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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金蟬子身後跟著一頭老虎,為了不驚世駭俗,他們並沒有直穿沆城,而是繞了個圈才回到青雲寺。

不過即使這樣,那頭老虎依然將路上遇到的幾個行人嚇得面無人色、倉皇而逃,等唐鍾和金蟬子一行人到青雲寺的時候,守門的僧人遠遠見了,也嚇得立馬關緊了寺門,任唐鍾如何敲門解釋都不開門。

“金蟬子,你看這怎麼辦?帶著這大傢伙我們可沒辦法去住客棧。”唐鍾無奈地說道。

“無妨,我來。”金蟬子上前一步,“寺主,貧僧金蟬子,昨日聽聞這沆城南山有老虎為患,危害百姓,今日特地去降服老虎,現在這頭畜生已經皈依,為我坐騎,不會在傷害人命,寺主就放心開門吧。”

金蟬子說話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卻遠遠地傳了進去,過了好一會兒,唐鍾聽到有一陣雜亂的腳步聲,顯然是那寺主聽了金蟬子的話前來開門。

“吱——”

青雲寺門開啟之後,見一白鬚老僧領著一群和尚走了出來,見到金蟬子身後那比尋常老虎更加碩大五分的巨虎盡皆色變,有膽小的僧人“啊”一聲驚叫嚇得跌倒在地。

這一眾僧人只是遠遠地站定,並不敢靠前來,明顯對金蟬子身後的那頭巨虎十分忌憚。

領頭的那老僧雖然上了年紀,但是走路之間步履輕盈,臉色紅潤,唐鍾可以看得出這老僧也是一練家子。

唐鍾知道練武若是練到高深處,也可以像修道人一樣進入辟穀,祛除體內雜質,讓自己的**變得跟剛出生的嬰兒一般純潔無暇,散發著清香迷人的味道。

不過這個老僧明顯還沒練到辟穀的境界,雖然臉色紅潤,但是依稀可以看見面板上的一些淺淺的斑點,這就是毒素和雜誌的沉澱引起的,若是練到辟穀境界之後,將雜誌完全排除乾淨,身上的所有斑點自然會消失得一乾二淨。

那老僧向金蟬子和唐鍾打了個稽首,道:“阿彌陀佛,難怪連老僧的三個弟子都被吃掉了,原來這老虎長得這般巨大,沒想到金蟬子禪師竟然能夠降服這吃人的畜生。但不知金蟬子禪師用了什麼秘法能夠降服這畜生,莫不是金蟬子禪師會馴獸?”

那僧人身後的一干和尚探頭探腦地偷看著巨虎,聞言也多看向了金蟬子。

金蟬子搖了搖頭道:“貧僧不會馴獸。”

那老僧道:“那禪師怎地降服得了這頭老虎。”

金蟬子道:“這頭老虎已經修成了妖怪,得了靈智可以聽懂人言,貧僧不會馴獸,但是將這畜生打服了,它自然便會聽話。”

“啊?這老虎是妖怪?”

這下不僅那些和尚驚慌失措、狼竄奔突,連領頭的這白鬚老僧都嚇得面色蒼白,噔的一步退出好遠,顯示了良好的輕功造詣。

金蟬子道:“眾位莫怕,這畜生已經被我下了禁制,絕不會再逞兇作惡,如若不然觸發禁制,受罪的便是他。如今這畜生不在是那山中巨兇,而是貧僧一坐騎而已,寺主莫怕,眾位莫怕。”

聽金蟬子這麼一說,又見那老虎確實沒有逞兇,只是乖乖的立在一旁,顯得有些有氣無力,情知金蟬子所說不假,寺主同眾僧才鬆了口氣。

那老僧,也就是青雲寺寺主歎服地說道:“金蟬子禪師**無量,真不愧是靈山來的高僧,老僧敬佩。沒想到這老虎竟然成了妖精,只可惜我那三個徒兒只以為是尋常老虎,本打算為這沆城百姓除了此禍害,沒想到卻遭了橫禍,阿彌陀佛。”

那老僧因為死了三個弟子,心中傷痛,喃喃地念了幾句經文,平息了心中傷痛,才又說道:“金蟬子禪師,我們先進寺院再談吧,否則若是讓過往的路人,上香的香客見到這龐然大物,恐怕是遭驚嚇的。”

“寺主說的是,我們進到院裡再談吧。”眾人邊走邊談,只是除了唐鍾、金蟬子卻沒人敢靠近那老虎。

“金蟬子禪師,不知那位公子是何人?為何趴在老虎背上?”青雲寺寺主指著昏睡在老虎背上的張珙問道。

“寺主,這個問題還是讓我來回答吧。”唐鍾說道,“在下唐元辰,那位是在下的朋友叫張珙,也是這沆城眉山書院的書生,今日我倆二人本想上南山觀日落,沒想碰到了金蟬子伏虎,我這張兄雖然滿腹才華,但卻沒經歷過什麼磨練,今日一見這老虎兇惡,竟然昏死了過去,還好這老虎被金蟬子降服,一路將他馱了回來。本來是應該送他回書院的,可是我對這沆城人生地不熟的,也沒辦法把他送回書院,所以今晚卻是要打擾一下貴寺借間廂房了。”

“無妨,既然來到敝寺,便是與敝寺有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