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一起教匯出來的。
所以該隱含笑點頭,無比縱容。
一翁心中有著恐慌,但是卻在說服自己,這兩個人怎麼可能做到毀了元老院?難道他們真是該隱和一位女神?開什麼玩笑!他全然忽視心中隱約的答案,本能之類都被置之腦後。
而玖蘭李土,卻並不在意,他能在意什麼?唯一在意的……玖蘭樞的母親,已經死去的玖蘭樹理。呵呵……就算這兩人的身份是真實的,對他又能有什麼威脅?
絕對力量
= 房子當然是知道這兩個人的弱點的;一翁的弱點就在於他對於權力的在意;而玖蘭李土在意的或許只有已經死去的玖蘭樹理;但是即使是這樣;她就做不到報復了嗎?
她撇撇嘴;卻什麼都沒說,剛才直接使用暴力已經讓她的心情恢復了很多;而該隱在一旁的動作也幫助了她迴歸正常狀態。反正有的是報復的時間;她一點也不急。就算她不直接出手;還有該隱會幫她出氣的不是?
一個人最痛苦的事,莫過於他最重視的東西消隱無蹤,永遠再沒有得到的可能;而房子知道的手段雖然多,卻都沒有這個來得果斷狠毒。狠毒?對於房子來說;這可是一個誇獎的詞語。如果不狠毒,很多事情自然是做不出的,而她現在的身份,正好需要狠毒。
幾乎是無意識地把該隱的手拉過來擺弄,房子瞟過被該隱定在原地的一翁和玖蘭李土。他們身體上下都不能動,只有眼神才能洩露他們的秘密。然後她又看向門外,夜刈十牙已經快要徹底墮落成為level E了,錐生零這時候看過來,眼神中竟然帶了幾分祈求和無措。
還有躺在地上的黑主優姬……真是麻煩。
“不管其他的問題,先把這些不應該呆在這裡的人給丟出去吧。”房子側過頭,微微仰起頭看著該隱,說。她自己不覺得,但是在該隱看來,那雙眼睛裡有著撒嬌的含義。咳,好吧,或許除了他而沒有人能看得出什麼撒嬌。
該隱是按照自己的想法理解的,加之他對於房子的要求根本是有求必應,所以他抬了抬眉,看上去好像只是看了這些人一眼,之後這些人就消失了。包括黑主優姬和錐生零,現在剩下的只有夜之寮的人以及房子、該隱。
唯一留下的痕跡,或許只剩下門外走廊欄杆上被強力撞出的凹陷,還有夜刈十牙墮落時在地上的抓痕。
而這個時候,玖蘭樞才對著該隱一躬身,“父親。”
夜之寮的其他貴族也陸續進入了房間裡,靜默地對著該隱和房子行禮,然後立在一旁。
冷靜下來,房子突然發現自己在之前做了某些很出格的事。至少在她和該隱的關係還處於曖昧不清階段的時候,是不是在暴露她內心的某些心思?。
剛才,她竟然站在玖蘭樞母親的立場上說話了,這不就是在變相承認她和該隱的關係?似乎在不知不覺之間,她預設了很多東西。
該死的!
還有剛才,該隱到底是不是故意就著自己喝過的地方喝茶的?房子想著,心裡有點亂糟糟的,不知道該是欣喜還是混亂。一直以來他們之間都處於一種近似於戀人,卻更像是知己的關係中,而最親密的舉動也不過就是擁抱牽手,她以為就這樣了,誰知道會發生這麼多的事情呢?
這樣想著的房子,眼神往下放,卻見自己把該隱的手放在膝蓋上,當成玩具一樣的擺弄。似乎是不知不覺間自然而然的動作。
她突然覺得有些尷尬。
房子處理尷尬的手段是轉移話題,她假咳一聲,眼神微微飄向一邊,然後說:“該隱,我覺得還是儘快解決幫樞解決了那些個威脅吧?”
該隱看著房子,她神色端倪很不明顯,如果是旁人根本不會覺得她的情緒有什麼大的波動。但是對於和她在一起數萬年的該隱而言,只要是房子的,無論是多麼細微的情緒變化,他都可以看出。他當然知道房子只是想要轉移話題解除現在這對於她而言或許算是不利的形勢,但既然她想,他就不會拒絕。
該隱唯一不允許房子拒絕的,只有那沒有說明的一點。
房子可以拖延,該隱有耐心,只是該隱再有耐心,總有一個極限。房子可以逃避,該隱不怕她逃避,因為她總歸是要面對這一切的。該隱比房子更瞭解她自己,他知道房子那些微妙的心理波動,更知道她藏在心底的忐忑,但是他的許諾只給她,也絕不後悔。
房子,會是他唯一承認的,血族的主母。
身在局中,房子看不清這一切,然而作為旁觀者的玖蘭樞卻是把一切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