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跟你有什麼關係?”時縉嫌棄的看著丁博,“你這種單身狗,是不會理解我們這種一家人的感覺的!”
丁博胸口一痛,覺得自己遭受到了一萬點暴擊。
“別說話了,謝清容已經開始解石了。”褚凝小聲提醒道。
這話一出,效果非常明顯,丁博和時縉立馬看向了前方的解石機。
謝清容選擇的這一塊賭石的確表現得非常完美,它不但是典型的黃沙皮賭石,而且表面沒有裂痕也沒有蘚皮,更沒有小咎,一看就是容易出極品翡翠的賭石。
“這塊賭石,花了謝老弟足足三十萬呢!”丁博忍不住道,“要不是這塊賭石個頭太小了,這價格怕是往上再翻一番都打不住!”
謝清容的這塊賭石,比褚凝手裡那塊足球大小的賭石,還要小上一圈。
裡頭要是真有翡翠的話,體積的確很有限。
要是再倒黴一點兒,裡頭的翡翠只有一點點的話,那這三十萬可就虧大了。
除非謝清容撞了大運,讓這塊賭石除了表面那一層,裡頭都是翡翠,才能夠大賺特賺。
估計這也是為什麼這塊賭石的表現那麼好,標價才三十萬的緣故。
此時的謝清容,在賭石上親自劃了線,讓解石師傅照著他劃下的線,直接切下去。
看出年輕的謝清容是個行家,解石師傅也沒有多問,果真就是一刀利落的切了下去!
“出綠了!出綠了!”
丁博一陣驚呼。
褚凝卻沒什麼反應。
謝清容的這塊賭石表現的確很好,能一刀切漲,本就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謝清容對這一刀也很滿意。
看切面處露出來的綠色和水頭,這是典型的冰種翡翠啊!
冰種翡翠,屬於高檔翡翠的一種,非常難得。可惜謝清容這塊賭石還是差了一點兒,要是能更進一步,跨上玻璃種的等級的話,價格至少還可以翻上好幾倍!
解出了冰種翡翠,謝清容臉上的表情一直繃著,卻仍能看得出他的好心情。只是他往褚凝這邊一看,發現褚凝竟然對此沒什麼反應,頓時就跟六伏天被人兜頭澆了一盆冰水似的,心裡那點得意一下子就消散得無影無蹤。
雖然自己的冰種翡翠非常難得,但褚凝卻是解出過玻璃種翡翠的人,自己的確不應該太過得意忘形。
不管褚凝的賭石表現有多差,他都應該全力以赴!
謝清容及時的調整了自己的心態。
冰種翡翠的出現,一下子就傳揚了開來,引得無數人前來圍觀。
其中不少人,還是褚凝之前在那塊花青種翡翠切垮時見過的人。
這些人就這麼閒得無聊,哪裡有熱鬧就往哪裡湊嗎?
褚凝皺了皺眉頭,開始考慮自己是不是要在家裡放上一臺解石機。
謝清容將自己的賭石又仔細打量了一番,這才在賭石上又畫了條線,讓解石師傅從他畫線的位置切下去。
解石師傅此時也正是滿腔熱血的時候,聞言不敢大意,忙握緊了解石刀,順著謝清容畫出的線,又是一刀利落的切了下去!
“又漲了!又漲了!”
“還是冰種啊!”
“可惜這個頭小了點兒……”
“個頭小怎麼了?個頭小人家也是冰種!再說了,這個頭不錯了,怕是能做出兩三副鐲子來呢!”
“說得也是。話說,咱們這賭石街有多久沒見過冰種翡翠了?”
“怕得有一個月了吧?不然的話,哪兒能引起這麼大的轟動?!”
“誰知道這年輕人到底什麼來歷啊?竟然一下子就切出了冰種?!”
“不知道,以前沒在賭石街見過!”
“嘖嘖,現在的年輕人啊,可真是了不得……”
一群人嘰嘰喳喳的議論個沒完,但無一不是對解出冰種翡翠的謝清容各種羨慕嫉妒恨。
最終,謝清容解出來一塊水頭十足的冰種翡翠,看樣子,勉強能做出三副鐲子來,剩下的小掛件那就更多了。
算算價格,這塊冰種翡翠,市價應該在五百萬左右。
人群中甚至有人忍不住出價了,不過都被謝清容毫不猶豫的拒絕了。
他又不缺錢,當然不會這麼容易就把解出的翡翠出手。
再說了,這塊賭石是他和褚凝約定的賭注之一。就算他覺得這次賭石比賽是自己贏定了,也得等結果出來之後,才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