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凝心裡好氣又好笑,面上卻沒露出來,只是讓到一邊請幾人進來:“當然可以了。爸你進來坐,我剛好在拆包裝呢!”
三人就走了進去。
褚凝的房間雖然是個小單間,但是空間卻不小。房間裡用的窗戶是落地窗,在落地窗旁邊,還擺了一張小圓桌,旁邊有兩把椅子。
自打住進了這間房,褚凝就嚴重懷疑,這房間恐怕是專門給小情侶給提供的。
當然,若是有人在酒店辦公,也挺方便。
褚英略和孟東嶽各佔了一把椅子,時縉就只能乾站著了。
褚凝乾脆讓他坐在了一旁的床邊兒上。
時縉小心的坐了上去,臉上的表情雖然還繃著,可眼睛裡卻透著無比的興奮。
褚英略放在桌子上的手指抖了抖,什麼都沒說,卻瞪了孟東嶽一眼。
孟東嶽一臉無辜。
褚凝沒看見他們的眼神交流,給他們三人倒了水,就將放在床上的包裝徹底拆除,
那幅楓葉油畫露了出來,被褚凝小心的擺放在了小圓桌上。
小小的圓桌根本就放不下這幅油畫,好在這點桌面面積也夠用了,至少能讓油畫安穩的放在上面。
褚英略細細的看起了這幅油畫。
他在古玩行業浸淫幾十年,雖然最擅長的是瓷器和玉器,但對於其他的古董,顯然也是有一定造詣的。
然而正如孟東嶽之前所說,這幅楓葉油畫並沒有什麼值得誇讚的地方,甚至可以說是殘次品,褚英略一下子就看了出來。
和孟東嶽一樣,褚英略也不相信自己的女兒,會無緣無故買回這麼一幅油畫來。
可他左看右看,也沒看出這幅油畫有什麼蹊蹺的地方。
既然看不出來,褚英略也是個心性豁達的,乾脆放棄了自己搜尋,直接對褚凝問道:“褚褚,你為什麼會花九萬美元,買下這麼一幅油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