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擴張。
與其相較,原本在戰力與財力上均蓋過戎國一頭的南鄰裕國,卻逐漸地在走下坡路。
尤其是在其太祖皇帝浩星奇過世之後,裕國的國力更是每況愈下。
此消彼長,野心勃勃的宇文氏自然不會放過這一大好時機,開始不斷南侵,向一統天下的目標一步一步邁進。
裕國北部與戎國接界的疆土,開始接連失守。最終,裕國的軍隊不得不退守津門關一線,憑藉天險與戎國對峙,以圖苟安一時。
如此一來,所有大戎的子民,便全都堅信一點,這座曾給太祖皇帝託夢的天橋,對大戎實在有著無可比擬的神聖意義,堪稱是大戎國終將成為世間最強大帝國的一個神奇象徵。
然而令人遺憾的是,如今這位大戎國的皇帝陛下,戎帝宇文罡,卻是與那些不明真相的戎國百姓們的想法截然不同。
因為他的心裡十分清楚,這座天橋確實是赤陽王獨行所建,但除此之外,那些所謂的各種傳說,竟全都是被人蓄意編造出來的謊言。
事實上,大戎的太祖皇帝宇文雄從未做過那個神奇的夢,更是從未打算過要耗費大量的人力物力,去修建這樣一座華而不實的天橋。
那時候的戎帝宇文雄,剛剛敗於裕國的鎮北王凌天之手,損兵折將,丟城失地,實可謂是狼狽之極。
而整個戎國,也因這次戰敗,陷入了一片慘淡之境。
軍隊士氣低迷,百姓人心不穩,甚至是連朝局也出現了不小的動盪。
朝臣們皆是心思各異,有的主戰,有的主和,更有的乾脆就想另立新君。
當時的皇后陰妙童覺察到情勢不妙,便去向赤陽王獨行求助。
結果,赤陽王給她出了兩條計策
其一,挑起裕國的內亂。
其二,穩定戎國的民心。
於是,陰妙童親自潛入裕國皇宮,給清平公主下毒,藉此逼死了裕國的第一猛將鎮北王凌天。
凌天一死,裕帝浩星奇也就此息了徵北之念,令戎國暫時得到了喘息之機。
而與此同時,赤陽王獨行打著戎帝宇文雄的旗號,在新京城中大興土木,開始修建皇室宗廟,以及一座連通皇城與宗廟的天橋。
雖然在動工之初,確有不少反對的聲浪,甚至有朝臣公然上書彈劾赤陽王。
但是不管怎麼說,人們的注意力似乎也都被吸引到此事上來。贊同者與反對者終日對此爭執不休,卻是少有人再去談論那場失敗的戰爭了。
而且,隨著那座令人歎為觀止的天橋逐漸成形,最終雄霸一方地屹立於新京城中,頓時引起了那些普通百姓的頂禮膜拜。
眾人皆把這一奇蹟的出現,看作為大戎乃是天命所歸的有力證明。
可就在這座神奇的天橋引來萬民歡騰之際,戎帝宇文雄卻猛然間發現,赤陽王獨行也隨之獲得了萬民的崇拜。
很快地,赤陽教便在整個大戎境內盛行起來,教眾越來越多,勢力也越來越大。
由於皇后陰妙童本人就是赤陽教出身,後宮中也相繼出現了很多赤陽教徒。
漸漸地,朝臣中也開始有人信教,甚至有人還大膽地提出,應該將赤陽教封為護國神教。
迫於壓力,戎帝宇文雄在無奈之餘,只好將新京城東郊的一大片土地賜給了赤陽王,並允許他在那裡設立教壇,廣收教眾,儼然是已承認了赤陽教的國教地位。
其實此時,宇文雄已經隱隱地意識到,自己引狼入室,為大戎招來了赤陽王這一極大的禍患。
但這位太祖皇帝又無法忽視一點,那就是赤陽王給他的皇權穩固所帶來的莫大好處。
於是,對於赤陽王乃至赤陽教徒的一些胡作非為,大戎朝廷便始終採取了一種容忍的態度。
正所謂姑息養奸!
不久之後,戎帝宇文雄便震驚地發現,他不僅僅是將赤陽王引入了自己的國家,更是將其引入了自己的後宮。
而正是那座神奇的天橋,成為了赤陽王**後宮的便捷之徑。
無數個夜晚,喬裝出宮的皇后陰妙童,都會悄悄地走過這座天橋,在那座猶在修建中的宇文氏宗廟之內,與那個天魔赤陽王苟合。
剛一發現這一大逆不道、**狂悖之事的時候,宇文雄實是氣得怒髮衝冠,咬牙切齒地要將這對狗男女凌遲處死。
可是面對自己的醜事被揭,皇后陰妙童不但未見絲毫羞恥驚慌之意,反而還鎮定自若地向宇文雄陳明瞭此中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