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來行刺,但太后一定會讓獨笑穹跟著一起來,以增加成功的機會。
而獨笑穹這一次被我用離別箭傷得著實不輕,想必不會很快恢復過來。”
浩星明睿忽然看了寒冰一眼,語氣肅然地道:“寒冰,今後非到萬不得已之時,你切莫再使用離別箭!”
蕭天絕在一旁也立刻神色嚴峻地點頭道:“是啊,明睿說的對!”
寒冰自然明白師父和舅舅在擔心什麼。
自從左語松被離別箭刺殺之後,忠義盟已經發下武林貼,以重金懸賞離別箭的人頭。
這一舉動,便是向整個江湖宣佈,離別箭已成為忠義盟不共戴天的死仇大敵。
這完全是江湖恩怨,非關朝廷法度,必將是一個不死不休的結局。
所以,為了避免與忠義盟發生不必要的衝突,離別箭最好從此在大裕銷聲匿跡,無處可尋。
“師父和舅舅大可放心,我從此再也不會使用離別箭了!”
寒冰連忙也語氣肅然地做出了保證。但是,他的心裡卻清楚地知道,此事絕非如此簡單。
只不過師父與舅舅皆是出發在即,此時再與他們討論這種事情,除了徒增他們的煩惱之外,實是不會有任何的幫助。
故而,他便趕緊轉換了話題。
“舅舅,宮內搜捕天香教主鳳嫣的行動,可有了什麼進展?”
一聽寒冰問起此事,浩星明睿不禁雙眉緊鎖地搖了搖頭,“到目前為止,朱墨那邊還未取得任何進展。
自從今上移居皇宮之後,便遣散了整個後宮。那些浩星瀟啟所留下的妃嬪們,都已被妥善安置到了宮外。而原在她們各宮之中侍候的宮人們,也有一部分跟隨他們的主子一起出宮去了。
另外,還有一批宮人領了一大筆安置費,自願出宮另謀生路。
故而,目前宮中所剩下的太監和宮女,已不到原來的半數。但僅這些宮人,便也有千人之多。
對於留下來的這千餘名宮人,朱墨正命人對其逐一進行仔細的盤查。不過迄今為止,尚未發現有任何可疑之人。”
蕭天絕突然插口問道:“那些宮中的侍衛們呢?可都曾盤查過了?”
浩星明睿不由愣了愣,有些不解地道:“數月前大裕新君登基,重組了大內侍衛。當時,便已由侍衛統領朱墨負責,對所有新編的大內侍衛,進行了嚴格的核查。
目前的大內侍衛之中,當不會有北人密諜,或者是鄭庸的餘黨,自然也更不會有那個天香教主鳳嫣。”
蕭天絕聽了,卻冷哼了一聲,道:“除了鄭庸,怕是沒有人真正見過那個鳳嫣。你又如何能夠確定,那些侍衛之中就真的沒有這位天香教主?”
“可是”
浩星明睿再次愣了愣,才忽有所悟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這確是侄兒疏忽了!居然沒有想到,也許鳳嫣本就不是一個女子!如此說來,還應該提醒朱墨一聲,對那些太監也要進行仔細盤查,也許其中就藏了一個妖人!”
話音未落,他便猛地站起身來,匆匆奔到了廳外。
招手將一名心腹手下叫了過來之後,他便向其仔細交待了幾句,並打發那人趕緊去宮中給朱墨送信。
重新回到了廳內,浩星明睿一臉欽佩之色地看著自己的七叔,道:“七叔,說來還是您老人家思慮周全,完全沒有被‘鳳嫣’這個名字所迷惑!”
此時,蕭天絕的臉色也和緩了下來,聽到自己侄兒的這番讚譽,心中多少還是頗有些受用的。
但他的口中卻仍是帶著教訓之意地道:“你的謀算智計自是絕對不輸於七叔!只不過你的那些想法,皆適用於朝堂之上,卻不太對江湖的路數。
當年我帶著玉兒,呃,寒冰闖蕩江湖之時,可是見慣了這些江湖的詭譎伎倆。莫說是僅憑一個名字,便是一個活生生的人站在面前,也不一定即刻就能分辨得出,此人究竟是雌是雄!”
“咳”、“咳”
浩星明睿急忙尷尬地連咳了兩聲,想借此暗示七叔,尚有女客在場,實在不好說出諸如“雌雄”這般不雅的言語。
誰知蕭天絕正說得興起,根本未意識到自己的言語有何不妥,更是完全沒有理解自己侄兒的好意提醒,竟是衝著浩星明睿一瞪眼睛,不悅地問道:“你咳什麼?莫非是還有何不服之處?”
“侄兒不敢!”
浩星明睿頓時嚇得止住了假咳,一臉苦笑地看了看正抿嘴偷笑的水心英。
好在寒冰及時出來解圍,有意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