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不已
由於他始終把自己認這奸宦為義父之事,視作平生的奇恥大辱。故而,自從回到大戎以後,他便極少提及自己在裕國的那段經歷,更是從未向人說起過鄭庸。
這樣一來,自然也就不會有人,當然也包括那位霓裳姑娘在內,曾經從他的口中聽到過,他對這個變態老太監的極端憎惡!
而此刻,這老太監的那隻髒手,竟然仍沒有從他的肩上移開,正在不停地撫摸著他結實的肩骨,嘴裡還笑吟吟地道:“你我父子一別多日,義父對彥兒你自是時常掛懷,早就想走一趟新京,來探望你這位新任的總司大人。
可不巧的是,途中卻被另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給耽擱了。而這一耽擱,不但沒能早日見到彥兒你,竟連殺掉寒冰那個小畜牲的機會,都給白白錯失了!”
“這麼說來,義父您也是剛到新京?”
鄭庸點了點頭道:“不錯。若是能夠早些時候趕到的話,又豈會讓寒冰那小子的詭計得逞?可是話又說回來,此次彥兒你也實在是太過大意,怎會看不出這一切皆是寒冰那小子的一番設計呢?”
“義父責備的是,只因孩兒一時疏忽,沒有看穿寒冰的狡詐心思,才讓他”
話說了一半,公玉颯顏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不由頗感詫異地問了一句,“可義父您又怎會知道這許多的內情?”
鄭庸頗有些故弄玄虛地笑了笑,道:“具體的內情我雖不知,但只從聽人轉述的,今日分別發生於城中三處地方的那一場大混亂,我便猜得出,你定是被那個狡猾如狐的小畜牲給算計了!
若是沒有你這位總司大人的配合,寒冰他又怎會得到這場天橋決戰的機會?可你卻從未懷疑過,他進行這場天橋決戰的真正目的!”
公玉颯顏聽了,不禁苦笑了一聲,道:“義父教訓的是!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