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短刀將他身上的中衣慢慢劃開
公玉颯容雖然恨得快要吐出血來,卻只能那麼一動也不動地躺在那裡,任那女子在自己身上胡作非為。而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跟大多數遭遇到非禮時的女子一樣,無助地閉上了眼睛
“嘶”他的耳畔突然傳來一聲輕微的抽氣聲,然後就感到一隻手猛地按在了自己的胸膛上,甚至都能明顯地感覺到被指甲刮到的微微刺痛。
憤怒欲狂之下,公玉颯容猛地睜開雙目,若是目光能夠殺人,此刻那個正在非禮他的蒙面女子定是已被凌遲碎割了。
遺憾的是,他的目光根本沒有任何威力,那女子不但毫髮未損,而且當她看到公玉颯容正瞪著自己時,不由輕笑了一聲,竟是愈加放肆地將那隻本來遊移在他面龐上的手向下移到了他的唇上,並在那上面輕輕地打起了圈兒。
然後她竟是一把扯下了自己的蒙面巾,露出一張成熟而邪媚的臉龐。就在她向著公玉颯容慢慢俯下身來時,窗外忽然傳來一聲清叱,緊接著便是一聲慘叫,叫聲尖銳淒厲,在這萬籟俱寂的深夜裡聽起來,顯得尤為可怖
那邪媚女子明顯地一驚,立即將雙手從公玉颯容的身上撤了回去,同時抓起被她放在床側的短刀,起身快速向門口的方向移動。到了門前,她先是側耳聽了一下外面的動靜,然後又似是有些不捨地回頭看了一眼床上的公玉颯容,這才開門準備離去。
誰知她的腳方一跨出房門,一道劍光突然從黑暗中亮起,直奔她的左肋襲來。她靈活地向旁一閃身,同時舉刀架住了來襲的長劍,隨後便猛地一揚手,向那個偷襲者撒出一蓬白煙。
那個偷襲者連忙一撤劍,同時身體向後急退,及時避開了那蓬明顯有毒的白煙。那邪媚女子也不戀戰,尋機就向客棧外逃去了。
那個偷襲者見狀不禁跺了跺腳,卻並沒有隨後追上去。
此時客棧裡的住客們都被驚動了,但在外奔波行走的人,這點兒見識還是有的,一個個躲在自己房間裡,不敢出來。也有個別膽子大一些的,躲在窗戶後面向外看,可惜院中黑暗,只能看到幾個模糊的影子而已。
方才那個使劍的偷襲者站在那裡猶豫了片刻,終是忍不住推門進了公玉颯容的房間。
“嚓”地一聲輕響,屋中隨即明亮起來。
公玉颯容感激地看向那個應該是救了自己的人,卻在看清了對方的臉之後,立即羞愧地閉上了眼睛。
水泠洛手中拿著火折,走到公玉颯容的床前,隨即便被眼前所看到的情形給嚇了一跳!
“你不冷嗎?”
見公玉颯容敞著懷躺在床上,還閉著眼,似乎仍在睡覺的樣子,水泠洛忍不住問了一句。
“……”
公玉颯容繼續閉著眼,心中卻又有了一種要吐血的感覺。
“方才那個女人在你房裡做什麼?”
“……”
“你怎麼不說話?一定是沒做什麼好事,所以不敢說!”
“……”
“我知道你在裝睡,方才外面那麼大的動靜,你的耳朵又沒聾。那個女人是來救你的嗎?”
“……”
“哼!不但裝睡,還裝死!懶得理你!”說完,水泠洛便氣鼓鼓地轉身想離開。
誰知她人還未走到門邊,房門卻自己開了,水心英從外面走了進來。
“師父,你追上那個壞人了嗎?”水泠洛連忙問道。
水心英點了點頭,沉聲道:“這些人武功詭異,似乎不是中原人,不知他們為何會盯上我們”
她忽然將目光轉向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公玉颯容,若有所悟地說了一句:“或許他們的目標只是他”
“他?師父你是說他們是衝著公玉颯容來的?”水泠洛轉頭向床那邊看了一眼,又忍不住氣地哼了一聲,“怪不得他一直在這裡裝死!”
水心英卻是皺了皺眉頭,走到床邊仔細察看了一下公玉颯容的情況,隨後搖頭道:“不,洛兒,他不是在裝死,他這是中毒了!”
“什麼?”水泠洛頓時瞪大了眼睛,跑過來再次看了看公玉颯容,終於也發現情況不對了,“原來他們不是來救他的。那師父,該怎麼給他解毒呢?”
水心英搖了搖頭,面色嚴峻地道:“這毒應該是方才進入屋內的那個女子所下,我方才殺的那兩個男人的身上並沒有毒藥之類的東西,想必更不會有解藥了。”
“那,師父你看這毒會不會致命啊?”水泠洛的聲音裡不覺間竟多了幾分擔憂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