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之前,秦伊人一直都被關在韓宅,不可能有機會僱兇殺人。
宮彥卻是搖頭道:“此前我已問過韓銳的那些屬下,韓銳剛開始時對秦伊人極是寵愛,而秦伊人也表現得頗為柔順,所以韓銳對她看管得並不十分嚴,甚至還曾經讓自己的屬下陪著她出過幾次門。想來就是在這幾次出門期間,讓她找到了聯絡兇手的機會。”
劉捕頭仍是有些不太相信地道:“即便秦伊人有機會僱兇,但她又為何要這麼做?難道她不怕一旦事發,不但自己的性命不保,而且她的家人也會因此遭難嗎?”
“韓銳那廝只知貪財好色,以為殺人全家,還能瞞得過一位像秦伊人那般聰慧的女子,對其竟然仍不知提防,簡直是蠢到家了!”宮彥一臉鄙夷地道,半點也沒有為那位剛剛遇害的分舵主感到惋惜難過之意。
季如塵也忍不住提出了自己的疑問:“宮護衛怎麼知道秦伊人究竟是什麼樣的人?她被獨自關在韓宅,想來韓銳的那些屬下絕不會將她家人被殺的實情相告,那她又是如何獲知真相的呢?”
“看來季兄確是對隱族人知之不深,才會有這樣的疑問。”
宮彥似是對這位俊朗憨厚的年輕捕快印象頗佳,見他臉上那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樣,不由略帶了些優越感地一笑,向他耐心地解釋起來。
“我們忠義盟這些年來追捕了無數隱族人,卻仍是遠遠不能將大裕境內的隱族人剷除乾淨。其中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他們實在太過聰慧狡猾,極善偽裝,故而輕易不會被人發現。
比如那個秦伊人,她的一家就在這靈石縣安安穩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