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自己竟然上了天?他驚慌地動了下手臂,想支撐著坐起來,卻只摸到一堆亂糟糟作響的東西,心中一怕,頓覺掌下一空,身體驟然失去平衡,向沒有了支撐的一側滾落下去!
當他的臉朝向下方時,才終於看清,自己原來竟是在一棵極高的樹上,而且此刻正在從這棵樹上向地面急速墜落!
他登時嚇得張嘴大叫,卻忽然發現一絲聲音也沒有發出來。眼看著距離地面越來越近,自己的臉馬上就要與那堅硬的土地來一次正面交鋒,浩星明勇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就在這時,一道人影飛撲而至,恰在浩星明勇的身體離地面不及三尺處一把抓住了他腰間的束帶,隨即便用力一抖手,竟是又將他拋向了上空。
那道人影也跟著向上一縱,在半空中追上了浩星明勇,再次伸手抓住他腰間的束帶,然後那人的腳尖在一根橫出的樹枝上一點,便帶著浩星明勇又回到了樹頂。
將浩星明勇那粗重壯實的身體往枝葉密集處打橫一放,那人嘿然笑道:“太子殿下覺得這種玩法可還刺激?要不要再試上一次?不過下一次能否及時接得住你,某家可就不敢保證了!”
浩星明勇自小到大何時受過這等羞辱!他怒視著坐在自己身前的黑衣蒙面人,卻是隻能幹張著嘴,連一句呼喝怒罵都發不出來。
那蒙面人又是嘿然一笑,“怕你那殺豬般的大嗓門嚇著了林子裡的野獸,故而某家點了你的啞穴。太子殿下若是覺得不便,也只好先忍一忍了,待某家與你談完了正事,再給你解開不遲。”
浩星明勇雖是怒火中燒,卻也暗自驚恐,不知這有著鬼魅一般身手的蒙面人,究竟會把自己怎麼樣。
“某家聽說太子殿下喜歡殺人,這一點倒是與某家有相似之處。只不過太子殿下想看的是結果,而某家享受的卻是過程。也就是說,某家最大的嗜好就是將人折磨至死。
像方才那種將人拋上拋下的玩法,某家已試過了幾次,雖然十分好玩,可惜不是一時失手將那人真的給摔死了,就是那人很快被嚇死了,而某家還未覺得過癮呢。
所以今日某家與你換一種玩法,這可是某家新近琢磨出來的最刺激的一種玩法,想來太子殿下也一定十分想見識一下。不過某家向你保證,這個玩法一時半刻絕不會讓你嚥氣,怎麼也得拖上個三年兩載,這樣某家殺人的記錄才會添上新的一筆。”
這番話剛一說完,也不管浩星明勇做何反應,那蒙面人便伸手從懷中摸出了一顆紅色的藥丸。他用空著的另一隻手猛地掐住浩星明勇的脖子,令他因喘不過氣來而張大了嘴,隨即便把那顆藥丸塞入他的嘴中,同時手上用力一推,強迫他將那藥丸吞了下去。
浩星明勇頓時驚得魂飛魄散,可是此刻身處搖擺不定的樹頂,已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更何況他還根本就叫不出聲來!
那蒙面人用粗嘎的聲音哈哈笑了起來,不停地搓著手,一雙精光四射的眼睛盯在浩星明勇的臉上,眼神中盡是興奮期待之色。
“太子殿下是不是覺得那藥丸極是香甜可口?那可是某家專為那些可愛的蟲寶兒們製作的糖衣,不過一旦那層糖衣在太子殿下的肚子裡融化掉,蟲寶兒們沒有了吃食,便會不高興地四處亂鑽……”
那蒙面人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虛點著浩星明勇的腹部。說來也怪,當他的手指在某處稍停時,浩星明勇就感到他所指之處傳來一陣鑽心的銳痛,直疼得他想發狂地尖叫,可偏偏又一聲也叫不出來,只能咧著大嘴,眼淚和鼻涕在臉上四處橫流。
如此這般地被那蒙面人指點了四、五處之後,浩星明勇便已疼得翻起了白眼,抽搐了幾下之後,終於昏了過去。可惜好景不長,他馬上又被那蒙面人粗暴地用幾個巴掌給打醒了。
如今這位太子殿下的臉上,早已不見了昔日的霸道威風,眼中除了恐懼,便是恐懼……
“此刻那些蟲寶兒都已鑽進了太子殿下的腸子裡,想來那裡的吃食不少,一時半會兒它們也不會再來煩你了。不過只要某家高興,隨時都可以招呼它們出來”
一邊說,那蒙面人一邊又輕輕抖動了一下手指,浩星明勇的腹中又是一陣劇痛,流著眼淚狂亂地搖著頭,似在乞求那蒙面人饒過自己。
那蒙面人又是粗嘎地一笑,拍了拍手道:“這些蟲兒可是某家的寶貝,自然是要給它們找個好地方住著。太子殿下終日錦衣玉食,想是不會虧待了這些寶貝。等過個三年兩載的,某家給他們找到了更好的宿主,便來找太子殿下要回它們。
不過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