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衣衫上灑了些酒之後,那股脂粉味兒果然被沖淡了許多,已經幾不可聞。
浩星明睿拍了拍寒冰的肩,這對甥舅用眼神給彼此打了一番氣之後,才一起走進了那間內書房。
蕭天絕一見到寒冰,本是佈滿嚴霜的臉上頓時露出了欣喜的笑容,上前一把拉住寒冰的胳膊,將他帶到燭火明亮之處,然後從頭到腳,將他細細地看了個遍。
想來結果還算令他滿意,蕭天絕這才開口道:“既是受了傷,怎麼還在外面亂跑?今夜便是你不來,我也會去看你!”
寒冰眨了眨眼睛,心知師父這是真急了,不由咧嘴一笑,“原來師父您也被騙了!我這一身的功夫,豈會被那幾板子給傷到了?不過是為了掩人耳目,才裝得下不了床。可是終日呆在屋中又實在憋悶得很,所以今日一大早我便溜了出來,去東郊與宋青鋒賽了一會兒馬,還一起去了孟家戲班學唱戲,方才又在酒樓裡多喝了些酒,結果就耽擱了來這裡的時間。讓您為我多擔了這半天的心,都是徒兒的錯!”
蕭天絕聞言不禁哈哈大笑了起來,“你們喝的定是寒潭秋!這天下的好酒為師幾乎都已嚐遍了,絕對不會辨錯!”
寒冰的臉上不禁露出了佩服之色,隨即又得意地一笑,道:“師父您只聞到了寒潭秋的味道?難道就沒有聞出還有另一種好酒?”
蕭天絕不由聳了聳鼻子,細聞了片刻,終於露出一種吃驚的表情,“你,玉兒你真的喝到了柳葉雪?!”
寒冰笑著點了點頭。
蕭天絕又是大笑起來,拉著寒冰坐下說話。
浩星明睿在一旁看得有些心驚,生怕寒冰的傷口受不了,可是見那小子毫不猶豫地往椅中一坐,繼續談笑風生,他那顆一直懸著的心總算放了下來,注意力也隨即被寒冰的一席話給吸引了過去。
“自從師父您告訴我孟神偷那裡有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