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她的性別。
秦弋離的心非常矛盾,既渴望與夭月相守,又不願意沾染凡間的兒女情長,免強做了這麼久的鴕鳥,有點不敢保證自己還能堅持多久,如果不顧一切放縱一下感情會有什麼樣的後果?但想到自己終有一天會回九天宮繼承那該死的王位,心一下子又涼了,夭月只是一個凡人,無法跟隨他迴天庭,到時她又將怎麼辦?
秦弋離苦惱之中便更加堅持他的鴕鳥哲學,明明知道夭月十有八九就是個假小子,可還是一遍遍告訴自己愛上同性別的人是可恥的,硬是將洶湧的感情壓了下去。
“弋,冥曜這幾天又跑到哪去了?我覺得他好神秘噢!”夭月邊織毛衣邊瞟了旁邊看書的秦弋離一眼,如今的她已懶得再那麼辛苦假扮男孩,雖仍穿男裝理男式頭,但織毛衣繡花撒嬌耍賴,凡是女孩子愛乾的她都幹,只是暫時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將自己真實身份向秦弋離透露,下意識的希望他能主動詢問。
秦弋離隨口回道:“誰知道呢,他就是一個貪玩的小鬼,哪來的什麼神秘?”
夭月停下手中動作,歪著腦袋想了想道:“我還是覺得他很神秘,而且還有點詭異,不僅會輕功,那天放火燒雲瀟瀟的屁股也很奇怪,明明才剛一點火,可突然就變成了一個大火團,好象事先就在他衣服上澆了汽油似的,更讓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這麼大的火燃了那麼久居然毫髮未傷,僅僅只是燒爛了褲子,你不覺得太不可思議嗎?”
秦弋離暗自臭罵冥曜給他惹麻煩,沒事賣弄法術幹什麼?神情卻裝的不以為然道:“或許是雲瀟瀟的皮比較厚吧,再說我們也沒有仔細瞧他的屁股,可能燒傷了也不一定,冥曜出身於武術世家,會點武功是正常的,沒什麼值得奇怪!”汗一把,這種搪塞似乎有點牽強,不知道能不能糊弄過聰明的夭月,他要是再問下去,恐怕自己就得露出馬腳了,可千萬不能讓冥曜的真實身份曝光。
夭月瞪著黑玻璃球般晶亮的眼眸,半信半疑問道:“是這樣嗎?”
秦弋離生怕她這個聰明的小腦袋瓜再發現點什麼,決定三十六計逃為上計,彷彿突然想到什麼重要事似的一拍腦袋道:“哎呀,差點忘了,院長約我上醫院一趟,說是有事商量,我先走了。”說完趕緊溜走。
夭月納悶嘀咕幾句,埋下頭繼續織她的毛衣,忽然,從後面的陽臺傳來“呯”的一聲響,似乎是什麼東西撞到玻璃門發出的聲音,連忙放下手中東西跑過去檢視,只見冥曜正賊頭賊腦從窗臺跳下。
“喂,幾天不見,你改行做賊了?大白天的登堂入室可不行喲!”夭月雙手抱臂揶揄。
冥曜狼狽乾笑,隨口搪塞道:“嘿嘿,嚇死我了,有好恐怖的女色狼跟蹤我,還好我跑的快,否則就被吃幹抹淨了。”陳雨夕那個臭娘們真不是一般的難纏,奇*書網收集整理沒見過哪個剛死的鬼有她這麼厲害的,要不是使用法術還真甩不掉她,總算逃出來了,打死都不想再回去了,哪怕她再重要也不關他這個未來冥王的事,就讓現任的老冥王折騰去吧。
夭月“噗哧”失笑:“誰叫你一個大男人要長的這麼漂亮,色狼不追你追誰?我建議你以後出門把臉給蒙上,要不就乾脆在臉上劃幾刀,破了相自然就沒有人調戲你了。”
冥曜氣惱瞪眼:“喂,你什麼意思?長的漂亮是我的錯嗎?幸災樂禍真是沒有一點同情心。”
夭月扔下一句“是你媽的錯還不行嗎?”返身回客廳。
冥曜跟在後面得意洋洋道:“嘿,這你就猜對了,我母,呃,我母親可是我們那裡最漂亮的美女,自然能生出我這麼英俊瀟灑的兒子嘍!”好險,差點就漏嘴說成母后了。
夭月斜眼問道:“是嗎?那你父親應該是個英雄囉,要不就是個才子,俗話不是說英雄配美女,才子配佳人嗎?”
冥曜臉色一沉,頗為不屑撇撇嘴道:“那個死老頭子確實是個英雄,整親生兒子毫不手軟的英雄。”只要一想起被父王關進枉死城受罰,冥曜就恨的牙癢癢的,皮肉之苦倒放在一邊,最可惡的是那惡魔老頭瞅準他不安份,居然把他關在一個只有身體那麼大的空圓柱內,頭上還壓著一隻大鼎,除了能站能蹲能坐便無法再做其它動作,孤孤單單一關就是一年半載,差點活活無聊死他,天下還有比他更狠的父親嗎?
夭月哈哈大笑:“養出你這種兒子不想整都不行,所謂的養不教父之過,他要再不整你,憑你的貪玩德性,還不得把天捅破啊!”
冥曜“撲通”臥地,滿臉憤憤吼道:“夭月,你就是這麼看我的?”
夭月嘻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