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麼難練啊?明明是按著秘籍上練的嘛,為何總是控制不好方向?”飛進來的是住秦弋離左側的雲瀟瀟,一個總是夢想著成為武林高手的小夥子,也許飛的太急,撞到牆上又反彈到地上,一時收不住勢頭摔了個餓狗吃屎。
當然,他所謂的飛與電視裡那些武林高手的輕功完全是兩個概念,說穿了不過就是比普通人跳的高點竄的遠點罷了,但他總認為自己一定能練的象武俠小說裡描寫的司空摘星那樣自由自在飛簷走壁,沒事便趁夜深人靜在旁邊草坪上表演飛天術,經常摔的鼻青臉腫。
雲瀟瀟罵罵咧咧狼狽爬起身,看到碎了一地的玻璃片,滿臉沮喪拍著腦袋自言自語:“媽的,完蛋了,要是秦醫生看到我撞壞他玻璃,肯定拿手術刀把我閹了不可……”
夭月忍俊不禁“噗哧”失笑。
雲瀟瀟衝過去撩起桌布,正好與夭月的兩隻大眼睛對上,嚇的他矢口驚呼:“夭月,你躲在桌子下面幹什麼?”
夭月頗為尷尬訕笑:“嘿嘿,桌下涼快啊,你要不要進來乘乘涼?”
雲瀟瀟不屑的撇撇嘴:“謝了,本大俠可沒有鑽桌底的習慣,還是你自己乘吧!”
夭月斜眼望著雲瀟瀟,唇邊漫上一抹狡黠詭笑,懶洋洋說道:“是麼?不過我覺得某人還是鑽到桌下比較安全一點,秦醫生很快就要進家門了,我終於可以親眼欣賞一下中國的太監究竟是什麼樣嘍!”
雲瀟瀟臉色驀然大變,“嗖”的竄進桌子底下將桌布拉的嚴嚴實實,神色驚恐道:“夭月,你不會這麼毒的向秦醫生告狀吧?那個冷麵殺手可是我最害怕的人,只要與他的目光對視一秒,我都會覺得自己掉下了十八層冰窖,你可不能出賣我啊!”
夭月似笑非笑道:“那,如果我說是一隻野貓飛進來撞爛的,你覺得他會相信嗎?”
雲瀟瀟語塞,隨即耍賴道:“我不管,總之你不能見死不救,我可是親眼看見秦醫生用手術刀射死一隻瘋狗的,一刀斃命,而且中的還是腦門中心,太可怕了,我懷疑他就是一個潛伏在都市裡的武林高手……”說完還打了一個寒戰。
夭月不以為然笑道:“他要是有你形容的這麼厲害就不會窩在這個小城市的小醫院做整容師了,他啊,是拿手術刀拿的太久,自然而然練成了一手絕技,沒什麼好奇怪的。”
雲瀟瀟下意識點點頭道:“你這麼說也有道理,所謂的熟能生巧應該就是這個意思,不過我還是覺得秦醫生挺可怕的,難道做醫生的都這麼古怪?想想他那手術刀我就覺得毛骨悚然,渾身都涼嗖嗖的!”
夭月撇嘴嘲諷道:“虧你還是武術教練,有你這麼膽小的大俠嗎?”
雲瀟瀟臉一紅,瞪著眼強辯道:“誰規定大俠就不能有怕的人了?你不覺得秦醫生很古怪嗎?沒準他就是一個吸血鬼變的……”
夭月忽然伸腿狠踢了雲瀟瀟一腳,彷彿被激怒的小老虎般惡狠狠威脅道:“姓雲的,你要再敢說秦醫生壞話,信不信我給你好看?”
雲瀟瀟不解的望著夭月道:“喂,夭月,你有必要這麼維護秦醫生嗎?”
夭月似乎也意識到自己有點過於激動,趕緊收斂情緒道:“他是我的老闆,我不維護他難道還維護你嗎?”
雲瀟瀟搔搔後腦瓜道:“也對,畢竟他是你的衣食父母嘛!”
夭月估摸著秦弋離快到家了,好心提醒道:“你如果不想被秦醫生閹掉就趕緊走!”
雲瀟瀟問道:“撞爛的玻璃怎麼辦?”
夭月語氣涼涼道:“涼拌!”
雲瀟瀟急了,放低聲音懇求道:“夭月,你就幫幫我嘛,我保證下次再不飛錯方向了,要不我明天請你去南昌路新開的那家餐館吃飯,如何?”
夭月假裝極不情願道:“好吧!”
雲瀟瀟這才如同得到赦令般飛快逃離了秦弋離的家,惹得夭月望著他落荒而逃的背影笑的喘不過氣。
沒過多久,秦弋離踏著輕快的步子出現在大門口。
夭月立即換上一臉清純的笑容迎上前,頗為體貼問道:“弋,你回來了?餓了吧?”
秦弋離望著笑靨如花的夭月,目光裡情不自禁多了一抹連自己都沒有發覺的寵溺,語氣更是變的低柔:“是有點餓了。”
夭月樂顛顛拉著秦弋離跑進飯廳,諂媚的掀開桌上的圓形碗罩,指著幾碟製作非常精美的小吃道:“看,全都是你愛吃的東西哦!”
秦弋離冷酷的臉上迅速浮出淡淡笑容,洗完手優雅的坐到桌邊,開始津津有味消滅夭月的勞動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