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上全是鋪滿了花瓣。紛紛揚揚的花瓣好似置身在夢幻之中一般。邪王坐花轎出嫁,可是引來了多少人的觀望。
眾人則是在一路的驚愕之中,抬著花轎來到了宰相府,只是當花轎抬到宰相府的時候,只見宰相府大門緊閉。
“王爺,宰相府大門緊閉。”玉簫蹙眉上前稟告道。
“哦,上前拍門,就說本王嫁過來了。”風千塵清越話音盪漾而出。
玉簫華麗麗的紅唇惡劣的抽搐幾下,他們家王爺何時這麼好說話了。這王妃實在是太過牛叉了。竟然讓他們家王爺上花轎出嫁,這王爺邪門的竟然真的坐上花轎出嫁了,這宰相府竟然大門緊閉,額,這究竟是演得哪出啊?
玉簫狂汗無語啊,隨即上前拍門道:“開門,新郎到。”
玉簫拍了良久,陡然的從門內丟出一紙休書,但見上休書上龍飛鳳舞的寫著四字::“原轎返回。”
玉簫看著自己手中燙手的休書,整個人好似被雷擊中了一般,嗷嗷嗷,王妃,你……你太暴強了。強請王爺上花轎,這花轎臨門,竟然宰相府大門緊閉,這緊閉也就算了。竟然膽敢丟出休書。我勒個天啊。
他怎麼將這休書拿給王爺啊。從來強大的他,都有一種欲哭無淚的趕腳啊。
轎車的風千塵清冷的聲音盪漾出來:“玉簫,什麼東西?”
玉簫聽著自家王爺的聲音,艱難的吞了幾口口水,他想要哭爹喊娘求救。一會他家王爺要是發雷霆之怒,哪裡是他們這些人能夠抵擋的住的,成炮灰的趕腳啊。
“說……”久等玉簫不言,風千塵的聲音更是沉冷了幾分,玉簫但覺得自己好似置身在寒冬臘月之中一般,寒風冷冽刺骨啊。
“王爺,一張紙條。”玉簫抹了一把冷汗,狂汗道。
“念。”一個字透著嗜血的寒意。
念?玉簫是拿麵條上吊的心都有了,嗷嗷嗷,老天啊,你還是來道雷劈暈了我算了。糟心的王妃啊,你怎麼可以幹出這樣的事兒啊。
玉簫只能夠狠狠的深呼吸,他若是死了,一定要去找王妃索命啊。玉簫隨即強忍下心中的驚恐,艱難的吞了一口口水道:“休……休……”
“休什麼?說……”風千塵似乎耐性已經用盡了。
玉簫狠狠的又是顫抖了幾下,他已經能夠感覺到王爺隱忍的怒意,隨即雙眸一閉,狠狠的唸叨::“休書,原轎返回。”
玉簫的話音落下,抬轎的眾人華麗麗的暈啊,嗷嗷嗷,但感覺到天頂天雷滾滾啊,王爺第一次坐上花轎出嫁,竟然“未嫁先休”。
這一刻,他們可是恨死了自己為什麼要聽到這個訊息,嗚嗚,這是不是天要滅了他們啊,嗷嗷嗷,王爺一怒,這風雲大陸都要抖三抖啊。眾人隨即頭一歪,還是暈過去先算了。
玉簫看著這抬轎的人,氣得想要上前狠狠的踹死這些個混蛋,實在是太不仗義了。玉簫也想暈。風千塵絕冷的聲音傳來:“該死的小東西,本王一定要將你壓在身下,狠狠的教訓,叫你敢休本王。”
玉簫聽著王爺的話,他哪裡敢撞暈過去啊。
呵呵,大門緊閉就可以了嗎?本王今日可是坐上了花轎,就是你的人了。所以,風千塵陡然的一聲冷喝,花轎從四面炸開,風千塵整個人飛躍而起,向著宰相府海棠院而去。
話說宰相府內,雪天傲早已經被雪玲瓏這驚人的舉動嚇得整個人就好似浸泡在水中一般。面色煞白。滿心狂汗啊。放眼風雲大陸,做出這等驚人的舉動也唯有他的女兒。
風千塵飛躍進宰相府的時候,雪玲瓏正悠哉的在海棠院喝著茶。看見風千塵進來,眼中沒有絲毫的懼意。知道這個男人是來找自己算賬的,那又當怎麼樣?
反正自己已經做了準備,滿身都是毒。這個男人要是膽敢侵犯自己,那麼他這就是找死。
風千塵一臉冷然的小東西,心中暗歎,看來自家小東西有所準備。要讓這個小東西心甘情願的成為自己的王妃,只有強行的讓這個小東西成為自己的女人。而且現在來強的還不行。他倒是想要看看,這個小東西的心裡是否真的就沒有了自己。
他滿臉嗜血陰驁,深幽的黑眸之中染著狂怒,那眼裡的怒火就好似要將雪玲瓏給生吞活剝了一般,那黑眸越來越紅,越來越血腥,血腥的太過於不正常了。整個人的血腥都在沸騰。
“雪玲瓏,你膽敢休本王。你找死……”每一個字都森冷恐怖,透著肅殺之氣,一步一步的向雪玲瓏逼近,整個人就好似一個嗜血的惡魔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