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沒有害處的揉搓,已經是將他的臉揉的又紅又腫,不過幸好沒有出現血跡。
只不過還不等我慶幸完畢,結巴抬起手來,在我目瞪口呆之中,一把抓到了臉上,在慘白的燈光照射下,結巴翻著白眼痴狂的摸著臉,他歪了歪脖子,臉上露出欣喜的表情,他擠出一個笑容道:“臉,我有臉了!”我看著這結巴,說道:“這位朋友,這臉不是你的,是我結巴朋友的!”
我這話剛說完,結巴渾身一震,然後猙獰的說:“這不是我的臉,這不是我的臉!”說著就瘋狂的用指甲抓撓起自己臉來,本來結巴的臉就被揉的充血腫脹,他這麼一撓,立馬見了血光,臉上出現一道又一道的撓痕,這結巴根本感覺不出疼痛,那隨著克嗤克嗤的聲響,這結巴臉上佈滿了鮮紅血跡,其中一道撓痕是從左眼皮經過鼻子一直劃到右耳的下方,觸目驚心,並且這被撓開的面板都是皮肉外翻,下手極重。
這一切都發生在很短的時間內,我剛說完這是我朋友的臉,可是結巴就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貓兒一樣,瘋狂的自虐起來,我趕緊上前,想要拉住結巴,要是照這樣下去,恐怕結巴真的就沒臉了!
我走上前去,想要用手拉住結巴,只不過我的左手剛拉住結巴的右手,就覺得他右手上面傳來一股無法形容的大力,我被他隨手一推,居然退後了幾步,現在的結巴居然跟外面的沒臉怪屍有的一拼!
既然接近不了他的身子,我立馬抽出一張符咒,嘴中唸唸有詞,什麼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什麼南無阿彌陀佛,說著將手中的符咒一揮,可是這符咒根本沒有祭出,只是飄飄悠悠的掉在了地上,這麼不給面子!
看到前面的結巴就要把自己的眼珠子扣下來,我立馬喊了一聲:“住手!”然後一個彎腰撿起地上的符咒,趁著結巴失神的那一小會,一把將手中的符咒貼到了結巴身上,這符咒是師傅走的時候精心給我畫制的,每一張都是珍貴無比。
被符咒貼上的結巴,立馬發出悽慘的哀叫,渾身顫抖起來,想要揭下符咒,但是每次手碰到符咒的時候都是被符咒上面發出的金光給擋住,這金光碰到結巴的手,結巴就發出一聲慘叫。
看到結巴如此表現,我心中略微安定了一下,至少現在他不會再撓自己的臉了,我對著前面哀嚎的那結巴道:“我再問你一遍,你到底是誰?為什麼附身在我朋友身上?”
結巴這時候已經意識到自己不可能拿下那張符咒了,只好用那慘白的眼珠子盯住我道:“我是誰,我也不知道我是誰?”我眉頭一皺,道:“你生前是誰,為什麼會出現在這?”
結巴重複著我的話語:“我生前是誰?為什麼會出現在這?生前是誰?為什麼會出現在這?”結巴一直重複著這些話,到了後來語速越來越快,臉上的表情也是越來越猙獰,我怕他在魔障了,立馬道:“你先冷靜一下,先說你為什麼上我朋友的身。”
結巴聽到我這話,不在想他到底是誰,為什麼會出現在這,他低聲道:“我要找臉,我要找臉,這人有臉,我找我的臉。”聽見結巴沒有沒腦的話,我心中一動,推出這件事情的大概,這鬼魂應該就是剛才我們遇到那沒臉怪屍的鬼魂,只不過兩千多年過去了,他一直放不下心中的執念,便徘徊在這個墓室當中,今天我們三個進來之後,他發現結巴長著臉,便以為那是自己的臉,就上了結巴的身。
思前想後,這鬼魂也是一個可憐之人,兩千多年來都是渾渾噩噩的靠著殘存的那點執念生存,想通了這點,我輕聲對結巴道:“你已經死了,你的臉也找不到了。”結巴道:“我已經死了,我的臉也找不到了,我的臉為什麼找不到了,我的臉在哪?”看著結巴又有種想要瘋癲的趨勢,我趕緊道:“這些都不是關鍵,既然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現在我覺得你還是趕緊離開我朋友的身子把,陰陽兩隔,你在他身上呆久了,對你們都不好。”
結巴顯然是沒有聽進去我在想什麼,繼續嘟囔道:“我的臉,燕姬,還我的臉,燕姬,燕姬是誰?”結巴這顯然是勾起了多面前的回憶,照他這樣說,難不成那燕姬就是上面壁畫的那團黑霧?
我拿起手電,往墓室的頂部照去,想要再看一眼那團黑霧,只是令我不敢相信的是,我們頭頂上面的那幅圖畫,居然沒了!看著乾乾淨淨的墓室頂,我一陣愕然,這鬧鬼鬧的太兇了吧,壁畫都自己長腿跑了!
我還想著繼續勸說結巴身上的那鬼,想要讓他下來,可是當我把手電照向結巴的時候,就看見結巴直挺挺的往前面砸來,看那樣子是失去了意識,我湊上前去,抱住他,可是沒等我站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