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東西碰到了一起,恐怕是會發生什麼極其恐怖的事情,到時候肯能真的會跟大長老說的那樣,我們一個都活不了!
偏偏在這個節骨眼上,兔子衝我喊道:“秦關,快看鄒陽,鄒陽他不行了!”我一聽兔子這麼說,頭皮都炸了,鄒陽死了!我趕緊推開Gina朝著鄒陽跑去,這大長老也沒有阻止我的意思,只是冷冰冰的看著我,對著那些斗笠人道:“趕緊施法,快,要不來不及了!"說完這話,他拿著骨笛死死的盯著那躲在一旁的旱魃和慕白。
我走過去摸了摸鄒陽的脈搏和鼻息,發現沒事,衝著兔子道:“鄒陽這不是沒事嗎,你叫喚什麼?”兔子道:“你傻啊,這不是暈了嗎!”我剛才光顧著看鄒陽死沒死,倒是沒有注意到鄒陽居然是暈了過去,我衝著那大長老喊道:“你用了什麼妖術對鄒陽怎麼了!還有這些不死村的人你是怎麼帶出來的!”
大長老這時候沒空理我,只是看著前面的慢慢走來的旱魃,我又重複了一遍,可就在這時候,我突然聽見頭頂山傳來‘未哇’的我抬頭一看,居然是看到一個人像是蛤蟆一般從上面我和鄒陽呆的地方落了下來,我連忙躲開。
砰的一聲,這人四角著地的落在了地上,那人臉上起了一層的手指肚大小的白色疙瘩,看起來很是噁心,不過這依稀能看清楚,這個人居然是剛才消失不見的李寶寶!他這是怎麼了,成了蛤蟆精了嗎?
大長老瞥到這落地的李寶寶大驚失色,訝聲道:“你把老疥吃了?”那李寶寶轉動了一下身子,衝著大長老怨毒的看著,嘴中道:“還不都是因為你!”本來李寶寶的聲音還是那種比較磁性的聲線,但是現在聽起來無比的低沉沙啞,彷彿就是那燉鋸條拉木頭一般的難聽。
李寶寶衝著那大長老怨毒的一看,道:“待會再給你算賬!”說完這話,李寶寶艱難的轉動了一下自己的腦袋,衝著兔子陰鷙的一笑道:“我最恨別人比我俊了,還有剛才不是打的我很爽嗎?”
說完這話,李寶寶雙腿一蹬,衝著兔子衝去,他這一條快若閃電,根本不等我們反應就撲到了兔子的身上,我見狀,手上的尖刀狠命朝著那李寶寶刺去,只不過等我刺到他的身子之上時,就發現這貨渾身滑不溜秋,居然是刺不進去!
兔子被這東西單手卡住,臉一下就紅了,我大吼一聲,拿著尖刀衝李寶寶的眼珠子刺去的時候,突然被他抬起的一腳踢到了旁邊的斗笠人身上,我艱難的抬起頭來,看到這些斗笠人居然是快要完成儀式了,我心中一狠,既然死,那就大家一起死吧!
我衝著慕白喊道:“慕白,將旱魃帶過來!我們頂不住了!”慕白早有此意,將旱魃重新催著過來,殭屍妹作勢好要撲過去,旱魃這次倒是沒有胡亂逃竄只是咩的尖叫一聲,然後往前下意識的掃了一下胳膊,想要阻擋一下這殭屍妹!
可就這輕輕的一下,就將殭屍妹的胸部給按了下去,咔哧一聲,眼看著是癟了下去!慕白呆了一下,大長老見狀笛子猛吹,將那殭屍妹不要命的衝著慕白和他身下的旱魃砸去。
這時候我看見那張人臉就要鑽到九州鼎中,衝著旁邊的一個斗笠人就是一巴掌(他們施法階段不能亂動),將其給扇到一旁,走到那陣法之間大吼大叫,那本來要衝到九州鼎中的鬼臉猛地轉過臉來,死死盯著我,我被她盯得心中發毛,轉身就跑。
李寶寶這時候正在折磨著兔子,我撿起地上的尖刀重新衝著李寶寶衝去,可是還不等我衝過去,就是又被他一腳踢開,我衝著旁邊一直被狂打的慕白道:“慕白,我操你大爺,你麻利的!”
慕白一聽這話,又看到兔子和我現在的處境,衝著底下的旱魃罵道:“寶寶,你倒是站起來打它啊!”那李寶寶一聽這話,以為是叫他,下意識的回過頭來,說巧不巧,這泥人還有三分土性,更別說這煞氣通天了旱魃了,旱魃不知道是被慕白這麼一叫還是怎麼的,雙手使勁的朝著殭屍妹的頭忽去,只聽啪的一聲脆響,一個黑色的東西就像是炮彈一般狠狠的砸在了李寶寶剛過的臉上。
李寶寶被這東西一砸,頓時眼前一暈,鬆開掐著兔子的手,然後咧咧蹌蹌的朝著一邊暈去,我看著前面那頭被扇沒的殭屍妹,心中一陣戰慄,這就是旱魃嗎?果然不是一個級別的啊!我迅速的將鄒陽和兔子衝著慕白拉去,邊跑邊道:“慕白繼續,將這些狗孃養的都打死,對了,他們就是中國的巫師!”
慕白一聽是中國的巫師,立馬眼睛放光,催著那胯下的旱魃往前趕去,大長老這時候面色不好,看著那沒頭的殭屍妹,嘆了口氣,然後骨笛聲音一轉,又將雨飄雪給控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