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放出了一個極度危險邪惡的東西。
我見狀不妙,將這東西衝著向我撲來的一個斗笠人扔去,那人見到我將手中的‘寶貝’扔了過來,顧不得追殺我,連忙用雙手抱住這東西,只不過他剛剛抱著這東西,那匣子之中就忽的一下就鑽出了一團黑霧,還不等這人有所反應,這黑霧就嗤的一下鑽進了這人的七竅之中,其它的斗笠人見狀都遲疑了一下,看著身邊的那人,我接這個機會,踢翻一個斗笠人和鄒陽他們匯合在一起。
我衝兔子眨了眨眼,然後問道鄒陽:“慕白呢,怎麼不看見他,是不是被那個大粽子給吃了?”鄒陽搖了搖頭,撿起地上的那把砍刀,對著那大長老衝了上去,我和兔子正愁著有一嗆怒火沒處發洩呢,只好也衝了上去,可是鄒陽剛跟那大長老交上手,我們這山洞之中平地之中捲起了一道陰風,這山洞中有十幾個火把,被這風一掛,嗷嗚的差點同時滅了。
而從這風中更是出現了一股血腥,腐爛的臭味一個勁的鑽進我們的鼻子,隨著這些氣味,我耳朵之中還聽著各種各樣悽慘的叫聲,眼睛中也是看到這山洞之中鬼影幢幢,一時之間,我感覺就像是來到了地獄一般。
我忍住內心的震驚,知道這是那匣子中的東西出來了,這東西想當年是侵華日軍殺殘殺了多少的中國人才彙集在一起的怨氣,開始的時候我還以為這怨氣是鑽到了那斗笠人的身體之中,但是等我現在仔細看的時候,發現那怨氣入體的那斗笠人,現在已經是眼圈發青,眼睛中絲毫沒有神光,那嘴巴中往外流著黃綠色的膽汁,看著尊榮就知道,已經是死了!
那大長老見狀從身上掏出一個骨笛,這個骨笛我見過,就是那夜貓子掉下來的東西,大長老看到那黑壓壓的怨氣臉上發慌,眼中狠辣之色一閃,衝著那些斗笠人一喊:“趕緊執行大陣,不然我們都要死!”說罷他將骨笛放在嘴邊,盈盈嗚嗚的吹了起來,這骨笛之聲聽起來有種別樣的感覺,就像是自己的心神完全會沉浸在裡面一般,鄒陽一聽這骨笛之聲臉上露出古怪至極的表情,身體似乎是不受控制的手足舞蹈起來。
這一幅場景不光是我們吃驚,就連那斗笠人都吃了一驚,但緊接著,從斗笠人身後傳一下子竄出了一道人影,看那身手,就像是一個靈巧的猴子一般,我定睛一看,這來的人居然是殭屍妹!斗笠人笛聲悠悠,那殭屍妹似乎是得到了什麼命令,衝著鄒陽殺來,鄒陽身體不知道找了什麼魔咒,一遍招架這斗笠人的攻擊,一邊還要壓制這身體上的不知名的那股力量,鄒陽一個不留神,就被殭屍妹抓到了胳膊,隨後那殭屍妹看似隨意抓住鄒陽的胳膊,狠狠的朝著一邊砸去。
這斗笠人怎麼變的如此厲害了,我沒有多想,看到形式不對,我放棄了想要將斗笠人陣法破壞掉的那想法,衝著殭屍妹撲去,好給鄒陽留些空間,可是等我和殭屍妹交上手之後,我才知道她居然是這麼厲害了,力量大的出奇不說,關鍵是我用尖刀和陽火都不能傷到她,加上我身上有傷,我們這一個照面,我就被殭屍沒給撂下了。
我忍住內心那翻騰的氣血,對著兔子道:“兔子,別他孃的追了,趕緊過來……”兔子現在正在追著那地上竄的李寶寶,想要報剛才的羞辱之仇,可是這殭屍妹居然這麼厲害,是我和鄒陽都沒有想到的,兔子聽到我的叫聲,衝著那在地上爬著的李寶寶吐了口吐沫,然後剛想衝過來,斗笠人就使勁的吹了一聲骨笛,那殭屍妹就像是吃了藥一般,猛地叫了一聲,身子像是貓一般猛地彎了下去,然後衝著兔子撲去。
兔子一見不好,猛地來了一個鐵板橋,閃了過去,我知道擒賊先勤王,爬起身來,衝著那大長老撲去,手中摸著幾枚鎮魂釘,也不管準頭不頭了衝著他打去,被我這麼一騷擾,大長老果然是顧不及吹那骨笛,殭屍妹的動作慢了下來,沒了那詭異的笛聲,鄒陽身子就像是彈簧一般從地上彈起,跳到殭屍妹的身後,抓住她的頭髮,砍刀一伸,衝著那殭屍妹的脖子抹去。
兔子叫了一聲痛快,以為這就結束了,可是鄒陽割了一下之後,竟是沒有將殭屍妹的脖子劃開,恰好這時候斗笠人躲開我的攻擊,又拼命的吹起了骨笛,場面又開始膠著起來,我用眼睛一瞅,發現那一眾斗笠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居然是將那陣法催動,而那鋪天蓋地的怨氣正在朝著九州鼎上撲去。
我心中大怒,九州鼎乃是神聖之物,怎麼能被這些邪祟的東西給汙穢掉,可我剛想纏住那大長老的時候,忽的感覺背後一軟,有個東西像是八爪魚一般糊在了我的背上,我這被嚇了一跳,連忙回頭一看,這一看差點沒把我嚇的魂飛魄散,我的身後居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