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斗笠人說完這話,我就覺得腳下一硬,那原本就要鑽到地下的身子忽的卡在了那裡,並且讓我有些驚恐的是,隨著我卡在地面上的時間加長,我身體之中似乎是正有著什麼東西飛速的流逝。
這次我算是作繭自縛了,鄒陽變成了這樣,我又被卡在了地面之中,被擒住已經成了定數,除非有奇蹟出現,我們兩個就會被斗笠人帶走。
這時候斗笠人又嘰裡咕嚕的跟那些匈奴騎兵商量了什麼,最後空氣中居然瀰漫出一股拇指粗細的黑線,這些黑線出現之後,迅速鑽進了那些騎兵身體之中,騎兵得到這些東西,立馬動手,刀槍衝著我和鄒陽砸來。
我手中沒有趁手的兵器,又不能束手就擒,趕緊拿著兵符迎去,這大小不成比例的東西在空中碰到,匈奴兵的那長長的槍居然是被我兵符一碰之下,碎了!這倒讓我有些意外的欣喜。
但是這欣喜還沒持續多久,其它匈奴兵的長槍就衝著我和鄒陽狠狠的刺來,我哪裡能顧及這麼多,身上頓時插了好幾把槍,現在我是魂體,倒是感覺不出疼,但是剛才身體中的那股流逝之感用增加了幾分。
我看了一下自己的身子,發現一開始凝實的身體居然是變得有些模糊起來,幾把槍插到我的身體之中,腳底下還夾在土中,我頓時就成了砧板之上的肉,等著斗笠人來宰割。
剛才被我打斷兵器的匈奴兵,見到我被困住,獰笑著揮著馬鞭衝我抽來,但是不等他馬鞭抽到我的臉上,我身後就響起一個炸雷一般的聲音:“孽畜!敢爾!”聽到這聲音,那些匈奴鬼魂就像是老鼠見了貓一般,掉頭騎馬就跑。
我將插在身體之上的那些槍拔了出來,朝著身後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