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他們跟我們當地的高官也是熟識的很,見到這男子焦慮,打趣道:“怎麼了,劉哥不是不相信鬼神嗎?今天怎麼跑我這來要高人了。”
劉哥愁眉苦臉的道:“你就別問了,趕緊帶我找他吧,晚了我們家就出大難了!”爸爸見劉哥真是心急,立馬關切道:“到底怎麼了,不瞞你說,我這那高人現在外出了,一時間也回不來,你這到底是出什麼事了?”
劉哥一聽爸爸這話,臉上苦澀之意更濃,他心急道:“跟你說有什麼用,你又不是老爺子!”老爺子是指的爺爺,劉哥顯然是知道爺爺的。
爸爸聽了這話之後沒有發怒,反而嘿嘿一笑道:“你還別說,跟我說真的有用,因為我的兒子還有旁邊這個小兄弟,都是你口中那高人的徒弟!”劉哥一看我和兔子,疑惑的看了我們一眼,他不相信的道:“這兩位是那人的徒弟?”
兔子一直以來就有做神棍的天賦,他站起身來,似模似樣的掐了掐手指,然後嘴中嘟囔幾句,然後對著劉哥道:“這位大叔,想必你家這劫難是跟子嗣有關,不知道我說的可對?”
劉哥一聽兔子這樣說,雙眼瞪得溜圓,然後怪叫一聲,衝著兔子就拜下,道:“高人!您真是高人啊!”爸爸不知道兔子有讀心術,以為兔子真是道法高深,驚異的看了兔子幾眼。
兔子衝我眨了眨眼道:“高人不敢稱,你若信得過我,我和我師弟,額,也就是秦關了,就給你去家中走走。”
劉哥一聽這話,頓時想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那能不應成,點頭如搗蒜,嘴中不住謝道:“那就有勞大師了,有勞了。”我見狀,衝著兔子使了使眼色,不想讓兔子多管閒事。
但是兔子沒有理會我的眼色,繼續對劉哥道:“你也知道,我們這種人做這些事都是折福的,所以這香火錢…”聽到這裡,我終於知道這狗日的兔子想要幹嘛了,上次從墓中帶回來的東西統統被師傅沒收了,兔子一直心有不甘,現在居然想用這個法子掙起錢來。
劉哥一聽這話,立馬從懷中掏出一沓百元大鈔來,訕笑道:“看我心急的,倒是忘了這件事,這裡是五千,事成之後還有一萬,有勞大師了。”
兔子見狀,眼睛中星星閃現,只不過強忍著,裝模作樣的道:“我可不是平白拿錢,你也知道,那人錢財,替人消災,這沒有錢財,自然不能消災了,多大的錢,就消多大的災,你先回去,等到了傍晚再來接我們倆,我想白天令愛應該很消停吧。”
劉哥現在是被兔子唬的一愣一愣的,立馬點頭,在千恩萬謝中離開。
劉哥走了之後,我衝著兔子喊道:“你小子搞什麼鬼,師傅又不在這,我們兩個能有什麼作為,再說,你還收人家錢財,這真是不道德!”
兔子這時候是少有的正經道:“那人錢財,替人消災,我們要是不拿這錢,誰能替他扛這樁災事?再說了,這種人的錢都是不義之財,我們拿了散給需要的人就好了,更重要的是,我讀到了,這人孩子真的招惹了那種東西,我們要是不救,那孩子活不過三天了。”
聽到兔子的話,我沉默了,爸爸走過來道:“徐匯說的對,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何況還是個孩子,要是真等大師回來,那孩子顯然是沒命了,你們既然有能力解決,為什麼不幫他?”倒不是我不想幫他,只是怕我和兔子沒有這本領啊!
事情既然已經定下來,我和兔子只好準備起晚上需要的東西,好在上次去劉紅家師傅買的祭臺道袍還在,這倒是為我們省去了不少事情,之後我們又置辦了兩把桃木劍,一些黃紙硃砂,糯米,麝香,普通的招魂鈴,兔子還不放心,又去弄來一直大公雞,直到這些東西準備停當,天色已經不早了,兔子乾脆穿上道服,背上桃木劍,手中拿著招魂鈴,等著那劉哥的到來。
天一和黑,劉哥準時到來,看到我們不禁眼前一亮。
別說,兔子俊美的面貌加上這身裝扮,真的像是一個仙風道骨的方士,只不過他那偶爾花痴的眼神將他的形象給毀了。至於我,只能苦逼的背起那個祭臺,提著那活蹦亂跳的大公雞,當一個道童了。
我和兔子坐上劉哥開來的車,繞來繞去,來到了他家,爸爸並沒有跟來。
車子在市區並麼有停留,一直到了郊區,車子緩緩停下,現在已經到了入夜時分,深冬的夜晚總是顯得那麼黑,在加上郊區這裡並沒有路燈,更是讓這個夜晚顯得死寂異常,劉哥的家就在前面,是一棟別墅,只不過這別墅周圍並沒有其他的房子,更是顯得孤孤零零,有些淒涼。
兔子現在只是穿了一身道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