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腿,直接將我撂倒在地,然後又欺身過來,將我拽起,道:“你醒醒!”
左寒一見鄒陽真的動手了,立馬喊道:“鄒陽,你這是幹嘛,為什麼打秦關,他病剛好啊!”兔子皺著眉頭驚訝的道:“師傅走了!”兔子顯然是讀到了我和鄒陽的心。
被鄒陽這麼一打,我倒是清醒了過來,師傅既然想走,憑我怎麼可能找到他……
我將事情一五一十的跟兔子還有左寒說了一遍,左寒一聽,眼圈一紅,衝到師傅的臥室之中,兔子臉上的神態也不是很好,兔子突然衝著鄒陽道:“你提前就知道了師傅要走?”
鄒陽木然的點了點頭,兔子嘆了口氣沒有說什麼,只是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左寒又哭著跑了出來,邊哭邊道:“我要去找爺爺,我要去找爺爺。”我一把將其摟在了懷中,低聲道:“左寒不哭,師傅會沒事的。”
我將手中的信給兔子和左寒看了,兔子道:“師傅這也許是要另尋他法來自救,我們若是強行留他在這,反而是誤了他,不要傷心了。”這時候我也從那慌亂之中清醒了過來,擦了擦左寒眼睛邊的眼淚道:“好了,不哭了,兔子說的對,師傅這是自救去了,我們不要擔心了。”
話雖然是這麼說,但是我們幾個還是情緒很低迷。
到了下午那個時候,蘇慕白又來了,得知師傅走了之後,他倒是沒有吃驚,他道:“你師父,高人,沒事的。”聽了他這說,我心中略微放心一下。
師傅走了,我們接下來的日子還要繼續,左寒學校早就開學了,我將她送到了學校中,然後回來,這幾天,我已經從師傅走了這件悲痛的事情之中已經走了出來,只是偶爾還是習慣性的喊幾聲師傅,待到沒人回答的情況之下,才突然意識到,師傅已經走了。
我去我家將人皮圖拿來,挑了一張,對著兔子和鄒陽道:“這次我們就去這裡吧。”人皮圖山的地名倒是沒有看懂,只是上面畫著一個精緻的小鼎,不應該說是精緻,應該說是威武的鼎。
鼎自古以來就是王權的象徵,這人皮圖上的鼎雖是畫的較小,但是自有一股威風氣勢夾雜在裡面,再去這裡之前,我們要先去將上次沒有弄完的事情處理完。
我們回來的時候,就將玉瓶裝的小木偶之魂給了爸爸,讓其保管,現在,我和兔子,鄒陽要重新回到那木偶的村子,當時只顧著回來,沒有調查清楚村子裡面的人到底是怎麼死的,還有楚恆,他有沒有發生什麼事情,還有高博的棺煞,該是怎麼處理。
只不過這次我們隊伍之中加了一個新人,就是蘇慕白,一個南洋的巫師,人皮圖這幾機密的事情沒有跟他說,他倒是不好奇,只要是我們能帶他見到中國的蠱術,他就心滿意走了,這種人要是生活在古代,肯定就是那種只會跟人家比武的武痴。
師傅這次出走只是帶走了那桃木劍,其餘的百寶囊中的東西全部留給了我,在我仔細清點之下,發現少了師傅裝飼鬼的那個小玉瓶,想來是師傅怕我忍受不住這飼鬼強力的誘惑,將其帶走了。
我們四個坐上去河北的列車,重新來到了那高博的家中,可是高博家中已經是大門緊鎖,不見人的蹤影了,問了幾個鄰居,說是這姐弟倆早已經是離開好多天。
我們嘆了口氣,來到高博的墳墓附近,我們這群人中現在道法最高的就是鄒陽了,以前師傅在的時候,鄒陽一直是不顯山不漏水的,現在只能靠他挑起大梁了,我也拿著師傅給我留的那本厚厚的線狀書,使勁的學著,但這道術非一朝一夕就能學會,短時間見效,還是挺困難的。
鄒陽來了之後,拿著那陰陽鏡圍著高博的墳墓轉了一圈,我發現這陰陽鏡在四個角上的亮度不同,開始的時候我還以為是光線問題,後來才發現,這根本就不是,而是煞氣,這墳墓上透出的煞氣!
看來這高博的棺煞還是沒有解決,鄒陽悶聲不吭的自己在墳墓前忙碌著,不時的口中唸叨什麼,此時那蘇慕白也來了興致,將身上的古曼童放了出來,嘴裡嘰裡咕嚕的不知道說了些什麼,然後那小鬼迎風變大,鑽到了墳墓之中。
過了一會,古曼小鬼灰頭土臉的走了回來,顯然是吃了大虧,鄒陽這時候道:“開墳,曝屍!”我不知道鄒陽為什麼這樣說,但是目前來看,我和兔子兩人只能聽他的,鄒陽的脾氣我知道,別讓他多少一句話。
鄒陽和師傅的學習的道術不同,師傅是符篆,是正一教,而鄒陽卻是主修身,修命不靠外物,嚴格上來說這兩個道統沒有高地之分,但是鄒陽畢竟比不上師傅這浸淫了道法大半輩子的人,但是身手上,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