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倒提著砍刀往前走去。
我在後面和師傅跟了過去,在傳出那生意之後,白布那裡再也沒有任何反應,只不過鄒陽往那走了幾步之後,發現那白布微微顫動了一下,倒不是白布動彈,而應該是白布之下的那箱子之中的東西動了!
開始的時候那白布還是微微的顫動,但是緊接著,這白布突然高高的撐起,從那白布之上撐出了一個手掌的印記,鄒陽見到這景象,不退反進,腳下步伐加快,衝到那白布附近狠狠的衝著那高高撐起來的手掌砍去。
這刀的鋒利加上鄒陽的力氣,這裡面就算是一個黑毛粽子,也得被鄒陽將手給砍下,只是鄒陽的刀砍下之後,卻讓我們吃了一驚,鄒陽的刀居然是硬生生的被擋住了,只是將那白色的布給劃破,並沒有將那手掌給砍掉。
那裡面的東西受到鄒陽這麼一攻擊,在白布後面像是瘋了一般,瘋狂的舞動起來,那手掌在白布之上拼命的劃拉著,然後那白布之上出現了一個人形的影子,這個人形的影子似乎對於衝不開這白布極其的憤怒,不在掙扎,橫衝直撞的向著鄒陽的方向衝來。
鄒陽哪能讓它近身,抬腳就將那蒙上白布的人影踹去,那人影被鄒陽一踹,頓時後撤,將它身後的那箱子給撞翻,而蒙著它的那層白布也是這時候被揭了下來。
這個屋子之中的那些箱子都是被這一張巨大的白布給蓋著的,那個人影將矇住它的那小部分白布扯掉之後,這個屋子之中所有的白布都嘩啦一聲,掉了下來。
這場面有些壯觀,那些白布嘩嘩的同一時間在高高的箱子之上滑落了下來,落在地面之上,極其一地的灰塵,在這不大的燈光照耀下,將我們所處的環境在這一刻弄得似真似幻。
待到塵埃落定,那些箱子中的東西也是呈現在我們的面前,剛才看到這場景心中還有些舒緩,但是見到這箱子之中的東西,我們幾人都是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涼氣,這箱子之中,居然裝著一個有一個如同真人大小的,木偶!
這些木偶或男或女,這些木偶臉上表情都是不相同,但是歸結起來,都是猙獰恐怖嚇人,我看到這些木偶之上還有不少的下巴被卸開,臉上眼珠子被插瞎,跟那高博死相一樣的木偶,還有一些木偶都是舌頭伸出長長,臉上呈現出醬紫之色,跟那高家吊死的女眷一般死相,我心中起了一個詭異的念頭,這些木偶現在的表情,都代表著這個村子中的某一個人的死亡!
手電照的空間不大,但是我們能看到的就是各種稀奇古怪的死法,而我們現在所處的這個屋子之中,都是這樣的木偶,這樣算來,村子中的人數真的能和這屋子中的木偶差不多相吻合。
那白布被揭開之後,剛才掙扎的想要出來的那個東西現在已經跟鄒陽交上了手。
跟鄒陽交手的這個木偶一半邊的腦袋被砍開,木偶還是惟妙惟肖的雕刻出腦子的形狀,更讓人吃驚的是隨著這個木偶的動彈,這露出的半邊白花花的腦子,居然是一鼓一鼓的,那感覺哪裡還像是木偶,根本就是活人嗎!
只不過活人可不是這樣的賣相,也不可能禁得起鄒陽這麼狂暴的攻擊,鄒陽叮砍刀叮鈴鈴聲音響聲不斷,砍到那木偶身上,居然是隻能激起一連串的火星,根本沒辦法開啟這東西。
師傅見狀之後,抽出一枚鎮魂釘,衝著那木偶打去,叮的一聲,木偶雖然被打中,但鎮魂釘還是被其彈開。
那木偶雖然挺抗揍,但是活動較慢,那關節之處咯吱咯吱,一停一頓的衝著鄒陽打來,這東西好像是力氣挺大,掃到鄒陽居然將他打到一旁,師傅見狀,捏了一法指,在桃木劍上從底部捋到尖上,口中不知道唸叨了什麼咒語,飛身朝著那木偶跑去。
那木偶反應遲鈍,見到師傅過來,根本就沒有任何反應,還是傻乎乎的衝著師傅伸拳打來,師傅側身避過,手中的桃木劍巧兒又巧的點到那木偶的腋下,不見那木偶接下來有什麼反應,他的胳膊居然是耷拉下來,眼看著就是不能動了。
鄒陽見狀,手上的攻勢更猛了,將那木偶的注意力完全吸引了過去,師傅沒有了木偶的干擾,手上挑的角度更是刁鑽,專門向木偶的關節處刺去,在他們兩人的牽制之下,那木偶很快就沒了再戰之力,渾身癱軟的躺在了地上,只是那僅剩的一個眼珠子在不住的轉動,還是說明這木偶還沒有掛掉。
鄒陽將砍刀收起,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有些擔憂的看著周邊那些木偶,要是這些東西萬一都活了過來,各個都是打不死的小強,我們就麻煩了。
師傅走到那癱倒在地的木偶之前,手中拿著拿出鎮魂釘,小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