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這東西?”蘇慕白搖了搖頭,然後有點了點頭,道:“巫的感覺,有。”我心中一動,難不成這還真是斗笠人的東西,說著蘇慕白伸手將那笛子撿了起來,我剛想阻止,蘇慕白對我做了個手勢,道:“放鬆,放鬆。”
他撿起骨笛之後,左右看了一眼,兔子和鄒陽也圍了過來,但是蘇慕白眼神越來越不對,骨笛居然是慢慢的朝著他的嘴邊送去,我知道這他肯定是遇到了跟我一樣的情況,我想拿著手電給他打下來的時候,從他身上突然鑽出一個巴掌大小的古曼童,一下子子衝到了那笛子之中。
蘇慕白身子猛的一動,然後將那個笛子猛的扔到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吸著氣,手足舞蹈的坐著一個奇異的動作,不知道在祈禱著什麼,過了一會,小古曼從笛子中鑽出來,進到蘇慕白那個瓶子中,蘇慕白對我們道:“這是一個控蠱的器具,好強大的蠱術。”這蘇慕白臉上難得出現忌憚的表情。
聽見蘇慕白這麼說,兔子提議道:“乾脆我們將這個骨笛給砸碎了,那樣這東西就不會禍害人了。”兔子這麼說,我們幾個陷入了沉思,這倒不失一個辦法,但是我們現在畢竟不知道這是一個什麼東西,但是這東西對於斗笠人肯定是很重要的,或許留著,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能用到。
我問蘇慕白道:“你有沒有方法儲存起這個東西來,自己有不受到這東西的控制?”蘇慕白點了點頭,道:“放心吧,先放在這,這東西寶貝,不能砸。”說著他從自己的包中掏出一個畫著奇奇怪怪紋絡的布,小心的將那骨笛放包在其中,放了起來。
我問道鄒陽:“你知不知道有種什麼東西是長著老鼠頭嗎?”鄒陽想了一會,點了點頭,我連忙追問道:“是什麼?”鄒陽看著我道:“老鼠。”聽了這話,我們一群人差點沒集體噴血,你也太幽默了吧。
我拿著手電往下照了照,發現我現在居然是快到了谷底,這倒是因禍得福了,我對著兔子道:“兔子,你拿著那個手電,咱也別省電了,別再出了什麼情況。時候不早了,咱們趕緊往下面去吧。”兔子應聲稱是。
我們繞過這石頭,將腳橫過來,小心的往下走去,這幸虧是初春,要是趕上夏天草木茂盛的時候,山上佈滿了草,那可是比冰還滑,想要站住,那顯然是不切實際的想法。
我們小心的溜到谷底,這谷底是南北走向的,我們要爬上西面這座山,西面山上有我們找到的那個光影,我估摸了一下時間,這時候應該是到了凌晨四五點鐘,等我們爬上去的時候應該天就亮了,到時候護林的看到我們,肯定將我們送到局子裡面去。
所以這件事情必須要等到天黑在做,我看了一眼周圍的環境,這裡是個山谷,避風,且數目較多,很是隱秘,就算是白天在這裡也看不到,在這待到明天晚上再去,我給他們三個說了一下,都是沒意見,折騰了一宿,現在我們倒是睏倦的很,聽說要宿在這,我們幾個各自找了顆樹靠著,將大衣使勁的裹了裹,然後將領子立了起來,整個人窩在樹根處,開始合上眼睛。
要是在尋常地方我們還能生團火取暖,但是現在可是不敢,萬一要是在泰山上惹出火災,我們這些人,肯定會被當成人民群眾的敵人,活活被打死的。
腦子中亂起八糟的想了想,我的腦袋中昏昏沉沉的就睡了過去,鄒陽說是守夜來著,所以這一覺我睡得特別安心。
睡夢中我似乎是做了一個好夢,這個夢太難為情了,居然是跟左寒發生了關係,我不明白為什麼此時此地會做這種夢,但是的卻是很爽,夢中的人不知道自己在做夢,左寒親我的時候,我總覺的乖乖的,左寒的舌頭怎麼這麼長?
要說我還是有些定力的,一想到這裡,連忙想到事情不對,我一下子清醒了過來,猛地睜開了眼睛,映入我眼簾的是一張巨大的老鼠的面孔,要命的是,這老鼠的舌頭居然像是吊死鬼一般,耷拉著幾尺之長的溼噠噠的舌頭!
你說若是你自己從春夢中醒來居然看到這樣的怪物,會是什麼感受,我又驚又恨,感情我這是跟著鬼東西接吻了!那東西見到我醒來之後,舌頭一伸,衝著我的嘴巴伸來,我大叫一聲:“去你媽的!”然後右手極陽符狠狠的衝著這鼠面長蛇的東西砸去,那東西倒是識得厲害,趕緊往後退去,但是我的陽符還是掃中了這東西的舌頭,將其舌頭打斷一半,這東西發出嘿的一聲尖叫,猛的縮回到黑暗中,我在身邊趕緊摸索手電,朝著前面照去,發現那東西早就不見了蹤影。
兔子和蘇慕白被我一叫一照驚醒了過來,迷迷糊糊的問道:“秦關,你發什麼神經呢?”我現在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