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說不上，這個應該問問您兒子的。”

竇櫻略微僵硬的笑了笑，“你覺著莫行是能勸得動的嗎？”

“伯母，您覺著我和莫行哪裡不合適。”顧佳期沒有因為這句話而生氣，將水果茶替竇櫻沏了以後，才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如果你覺著我哪裡做的不好，我可以改的。”

“顧小姐，你浪費了莫行四年，你覺著你還有什麼資格回他身邊呢？”

顧佳期就知道竇櫻會拿這四年做文章，但她搖了搖頭，眼底浮現一絲悵然，“伯母，四年時間不僅僅是他，我也荒廢了。這件事不是我們其中任何一個人的問題，而是兩個人的問題……何況，我們之間已經有培培了。您是培培的外婆，難道你不希望培培開心嗎？”

竇櫻沉默著看自己的手，那是一雙已經失去養分的手，和顧佳期的鮮嫩相形見絀——裴莫行曾經和她說過，顧佳期是大家閨秀，是豪門千金，而她這個來自於窮困人家的女人，和裴永生的過往生下了裴莫行，而後的歲月裡，也曾做過太太，可也曾經落魄的只能淪為別人的傭人。

“可是，她終究只是孫女。”竇櫻忽然間咬咬牙，說：“如果你能給我家莫行生個兒子，像周容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