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你算了。”
“你捨得不見我?”白安州的聲音溫柔的很,“再說,連他都來找你了,你覺著我會不來找你?”
“誰知道。”裴柔柔的眼睛還是有些泛紅,“你又做不了主,辦了壞事一走了之,丟了我一個人在外面還不知道怎麼辦,現在全都在罵我,罵我不知廉恥,罵我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罵我醜,罵什麼的都有。你就算來找我又能怎麼樣,你喜歡的人又不是我。”
“那我喜歡的是誰?”白安州撥了下裴柔柔柔軟的長髮,“乖肉肉,我都坐在這裡任你使喚了,你還那麼多怨言麼?”
裴柔柔抱著他的脖子,聲音又開始有些哽咽,“可你只能晚上出來,我和他又沒什麼話說。你不知道剛才我和他就這樣坐著等到八點……”
明明是一個人,她就肯和他撒嬌,肯和他傾訴,而不知道和那個白安州說什麼。
或許是明顯能感覺到那個人對自己並沒有多少喜歡,那種疏遠的感覺令裴柔柔不知所措,甚而有時候他的禮貌都令裴柔柔下意識的拉開距離,就好像他們沒有那麼熟一樣。
“你就像和我說話一樣找他,他不會不理你。”白安州給她支招。
裴柔柔瞪大眼睛望著他,“我不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