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還要安撫她道:“這麼久了,你還沒消氣?”
磨牙幾次,等到那肉粒脹大,紅彤彤得讓人恨不得吃下去之時,她才道:“小女子報仇,十年不晚。”
唐烆忍不住悶笑,在她唇瓣啄了一口,那手部動作又大了一些。蜀玉本就只是好玩,可是男子這番已經來了興致,哪裡容得她半路放棄,索性抓著她另外一隻手塞入褲內,悶悶地道:“我忍了好多日了。”
這般神情,哪裡是個大男子,倒是吃不到糖的小男孩。蜀玉莞爾:“好吧,我今日就大發善心,替你排解排解。”
唐烆雙眸一閃,立馬就要來解她的衣裳,蜀玉攔著,唬道:“我是說我替你排解,可沒說讓你對我動手動腳。”
“這事不是兩人一起的麼?”
“誰說的。這方面的雜書我看得多,你只管享受就好。”
男子無法,只能悶聲點頭。蜀玉笑眯眯的,真是好騙的呆頭鵝啊!忍不住也偷香一個。隨手就抽掉了他的褲繩,褪了下去,再將衣襟都敞開,自己依然坐在他雙腿之間。膝蓋有意無意的磨蹭著他大腿內側,那手的動作倒是慢了下來。
說要“閉眼。”男子也乖乖聽了。沒了視覺,聽覺和肌膚上的觸覺就越發敏銳。
先是眼皮,再是鼻樑,然後是嘴角,唇間不深入,然後是耳際,還被她惡作劇的在耳廓裡面翻攪了一番,本來很平順的呼吸頓時升騰了起來。再是新長出來的鬍鬚,也慘遭毒牙,被她一根或者幾根的咬著,或上或下或左或右地拉扯了一番。然後是下顎,喉結,那溼潤的舌尖在上面滑行之時,就如上好的絲緞勾畫著喉骨。燕明山中,有女子善用絲綢殺人,就算是普通絲綢,一旦擦過最脆弱的喉部,也有可能瞬時身首異處。
不過,面前的這名女子是蜀玉,是他所愛之人。她沒有能力殺他,也不會殺他。縱然緊張,他還是控制好自己的行動,就怕一個性急就手刀給劈了過去,到時候,不僅蜀玉的小命玩完,他唐烆也會終身落寂。
他幾乎是帶著寵溺的神情,任由對方在自己身上種下一個個緋色的果子。女子在那平坦的胸前印一個吻,就戳一下,唸叨一句‘胸肌’或者‘肋骨’,到了腹部還仔細數了數肌肉塊數,肚臍也被她的尾指在裡面翻了個跟頭,然後……
那處的毛髮被她扯起幾根來,引得男子笑也不是,嘮叨也不是。
“我只聽說過有白虎,不知是否有青龍。”
“那是什麼?”
蜀玉幾根指頭都繞上了,笑道:“白虎呢,就是這處乾乾淨淨,沒有一點毛髮的女子。”
“哦,我們燕明山有。”
“啊?!”蜀玉眨巴眼睛:“你看過?”
唐烆點頭:“看過。”
蜀玉再問:“真的?”
“真,”話還未說完,那處的毛髮就被她硬生生拔了幾根出來,另外附在堅 挺上的纖手一巴掌抽在那龍 身上:“你還見過,找你的白虎玩去吧,別跟我一塊兒。”
那龍身來回彈了幾下,就這麼焉了。
唐烆開啟眼睛,看看自己的小兄弟,再看看蜀玉那明顯惡作劇得逞的奸笑,氣都不大一處出。一把撲了上去,就將對方給摁在了床榻上。
“啊,壞蛋發飆了!混蛋,臭蛋,皮蛋,鴨蛋,雞蛋,鳥蛋……”
“……”唐烆頹廢地爬起來,用毛毯裹著兩個人:“我從來都不知道你會這般罵人。”
蜀玉不服道:“我哪裡罵你了?我罵你你承認了麼?”
嘆息,再嘆息。清晨好好的興致就被她給這麼忽悠了過去,還不能發脾氣。只能頓在她的發頂上,哀嘆:“天底下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你就是小女子的典範。”
蜀玉眼眸覷著他:“你準備找蜀家退人麼?”
“不退。”唐烆笑道,還是覺得不解恨,手掌一滑,從褒衣下襬鑽入她的腰肢,開始在笑穴那處輕輕撓癢癢。蜀玉頓時嬌笑不止,在他懷中左右扭動,少不得又將對方那熄滅的火種給勾了起來。這次蜀玉是不準備給他甜頭了,立馬跑下床,踢開房門:“起來,剷雪幹活了。”
至此,唐烆才充分的明白,何為妖精!這蜀玉,不就是最會磨人的妖精麼?
雪連續下了三日,這山崖之下,到了冬日陽光也就難得照進來。唐烆將屋前的雪都鏟在了一處,蜀玉索性堆了一個雪人,拿著樹枝做了鼻子眼睛,又用一些枯草點綴成了衣裙。唐烆怕秘道入口會被山崖落下的雪泥給堵住,又搬了一些石頭過去,直接壘成了洞口,再在靠外的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