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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部分

現在這裡靜修,只過著簡單而平淡的生活,跟以往的花天酒地無法相比,但我卻十分喜歡現在的生活。說起來,我還得感謝她呢?要不是她,我也不可能成為師傅的徒弟,在這裡專心學道。”

數年前的薛楚凡為了**與家人反目,為了金錢拿鋼管到表弟的公司興師問罪,但此時此刻他的言談舉止皆流露出與世無爭的灑脫,就像他的道號“忘恨”一樣,忘記了所有仇恨,拋開了一切的煩惱。

難道這就是道家的智慧嗎?一種能化解仇恨、解除煩惱的智慧,一種能使昔日放蕩不羈的浪子迴歸簡樸生活的智慧。

或許,“大道無為”便是如此。

“竟然會有這樣的事!這個叫阮靜的**能在床上把男人的精氣吸光?”梁廳長在聽過樑政的彙報後,目瞪口呆了好一會才說出這句話。

梁政似乎對身為自己上司的哥哥露出驚詫的表情感到很滿意,狡黠的笑著:“如果你不相信,可以親自試驗一下,我不會跟大嫂說的。”

廳長看著檔案上阮靜的照片,心裡略有些許心動,還真的有一點牡丹花下死的衝動。但他終究是浸淫官場二十餘載老狐狸,當然知道這是絕對不能做的事情,於是笑道說:“別開玩笑了,狡兔不吃窩邊草的道理是我教你的。還是說回這宗案子吧,你打算怎麼樣處理這個女的?”

“這還不好辦嗎?她本來是香港人,又在香港犯了類似的兇案,把她引導回香港,讓香港的同胞操心好了。”梁政擺出一副毫不在乎的表情。

“這樣也好,她怎麼說也是個香港人,不走法院的程式恐怕不行。而且要是她鬧起來,我們也不好辦……那就按你的意思,把她交給香港的警方處理吧!”廳長把檔案合上後,又從堆積如山的檔案中翻出其中一個,並將其遞給對方,表情從剛才的輕鬆突然變得非常嚴肅:“理南學院出了多宗命案,死者皆為男性,死後均被割掉生殖,而且死狀都非常詭異。”

梁政接過檔案,稍微翻閱後,陷在肉臉中的小眼猛然睜到最大,隨即更便露出愛恨交纏的笑容,“有意思,有意思,這宗案子一定非常有意思!”他激動得雙手也略為抖顫,而讓他如此激動的原因就在於檔案上的一行字――死者皆被不知名利器刺死,且全身血液被抽乾,如同乾屍!

這宗案子與兩年前的古劍連環殺人案太相似了,或許是同一兇徒所為,梁政為等這個洗雪前恥的機會足足等了兩年。而且更重要的是,在這宗案子裡,或許能發現與失蹤兩年之久的小相有關的線索。

【卷九完】

卷十 執念之劍

引子一

“大師,怎麼我們家老是出事啊?我老婆昨天從樓梯摔下來,把骨頭給摔斷了。我兒子也是經常生病,這次發燒都吊了一個星期點滴也沒有好轉。而我也是經常犯頭痛,打針吃藥一點效果都沒有,我們家到底是惹到什麼髒東西了?”一名三十餘歲的中年男人焦急地詢問身前那位一臉風塵的老者。

老者沉思不語,掐著指頭似乎是在推算些什麼,良久之後搖頭嘆息,語氣沉重地回答:“你的確是惹到不乾淨的東西,不過這都是因為你作孽太深的緣故,現在你們一家正是受孽債所困。化解孽債並非易事,而且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要解燃眉之急只能以靈符鎮壓這些可憐的冤魂,使她們暫時不能胡作非為。”

男人聞言馬上轉憂為喜:“好的好的,大師,你快用靈符幫我一把吧,我的兒子還在發燒呢!”

老者略現猶豫之色,但在男人一再催促下,終究是無奈地搖了下頭,當即從其細小但沉甸甸的包袱裡,取出硃砂、毛筆及黃紙,集中精神揮筆疾書。雖然他不消片刻即把靈符畫好,但卻像花耗費了大量精力,露出極其疲倦的神色。他輕閉雙目深呼吸一口氣,稍微作調息後拿起剛畫好的靈符,語氣嚴肅地對男人說:“此靈符能力有限,只能鎮壓冤魂一個月,之後她們就會再次出來作祟。”

男人剛剛才展露出的歡顏,因老者這句話立刻消失,憂心忡忡問道:“那、那有什麼方法能免除後患呢?”

“這些冤魂冤氣極重,已經到了無法化解的地步,只能用以暴易暴、以邪鎮邪的方法來鎮壓……”老者說著就沒有說下去。

“以暴易暴、以邪鎮邪……”男人喃喃念道,似乎並不明白當中的意思,焦急地追問:“具體該怎麼做才行啊?”

“這些冤魂的冤氣如此深重,只能以上古神器才能將她們長久鎮壓。”老者說著無奈搖頭,嘆息一聲又道:“但是上古神器乃可遇不可求之物,能否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