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叫了起來:“啊哈,負責指揮軍隊的,是來自高盧帝國的將軍麼?這真是讓人詫異,當然,這樣。。。”
法爾哈迅速的閉上了嘴,但是他那張原本繃緊的臉蛋上已經流露出了一副輕鬆、釋然的笑容。很顯然,高盧帝國的將領指揮龍山帝國的軍隊來援救黑靈帝國,這件事情對法爾哈或者他身後的人來說,都是一種意外之喜,而且是一種極大的意外驚喜。
默先生譏嘲的看著法爾哈,他當然知道黑靈帝國的這些權貴心裡擔憂的是什麼——龍山帝國取代了維亞斯商業聯邦,讓黑靈帝國成了無源之水。面對黑靈土著的威脅,雖然這些黑靈帝國的權貴們被逼無奈向龍山帝國求援,但是實際上,他們對龍山帝國的警惕估計不比黑靈土著來得弱。
所以當法爾哈聽到這一次負責指揮龍山帝**隊的,居然是來自高盧帝國的將領,法爾哈是真的喜出望外。高盧帝國是不會坐視龍山帝國吞併黑靈帝國的吧?高盧帝國的將領出現在龍山帝國的軍隊中,這其中的韻味就極其的深長了。
對這些貴族而言,他們可以從這裡面,體味出無數的滋味。
“那麼,我能有這個榮幸,覲見恩特?馬爾特將軍麼?”法爾哈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線:“我們曾經聽聞恩特?馬爾特將軍在黑鴉峽防線的豐功偉績,我們也聽聞了他的其他勇敢事蹟,黑靈帝國能夠得到他的援手,這是我們整個黑靈帝國的榮幸。”
默先生咳嗽了一聲,他指了指十幾裡地外還漂在海上的船隊,輕輕的問法爾哈:“那麼,請問貴國的陛下,還有貴國的議長,他們難道不想回到黑珍珠港麼?”
法爾哈有點狼狽的回頭看了一眼,然後他強行擠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這個,不好意思,我們尊貴的皇帝陛下和同樣尊貴的議長閣下,他們偶感風寒,所以暫時不方便隨意挪動。所以,我是黑靈帝國皇室和黑靈帝國議會的全權代表,請您相信我擁有決定一切的權力。”
坐在後面棧橋上的林齊瞪大了眼睛,什麼亂七八糟的。黑靈帝國有一個皇帝,還冒出來一個議長?那麼這個黑靈帝國到底是皇帝說了算呢,還是議會說了算?現在的西方大陸,有皇帝的國家就絕對不會有什麼議員之類的古怪玩意,唯一一個曾經擁有議會的國家維亞斯商業聯邦,那可是聯邦制的國家,可不算是真正意義上的帝國啊!
很有趣啊,如果黑靈帝國內部的權力鬥爭是這樣的精彩的話,那麼林齊就很有興趣給他們添把火了。
帶著燦爛的笑,林齊將一條又一條從昏迷中甦醒,此刻正在棧橋上瘋狂蹦躂的海魚丟回了海里。驢子則是伸出長舌頭,很不客氣的挑選了兩條肥美的大金槍魚一口吞了下去,然後滿足的打了個滿是魚腥味的飽嗝,吐了一大片的鱗片出來。
沉重的腳步聲傳來,一個大隊一千多名重甲步兵打著鮮明的旗幟,簇擁著恩佐緩緩向碼頭行了過來。猩紅的斗篷遮蓋住了恩佐身上的鎧甲,騎著一頭地行龍的他看上去煞是威武。大隊人馬行過林齊身邊的時候,恩佐齜牙咧嘴的向林齊拋了個媚眼,然後扭頭將一塊菸草殘渣吐進了海里。
林齊差點一腦門磕在了地上。驢子則是白眼一瞥,冷冷的哼了一聲:“恩佐這孫子,用古老的來自東方的諺語來說,他真是穿上了龍袍也不像是皇帝啊!呃,不過,我喜歡這種不虛偽的年輕孫子,我討厭那些假惺惺的老孫子,比如說,那個法爾哈?”
林齊看著邁著四方步,帶著一行隨從緩步向恩佐的大隊人馬迎上去的法爾哈,不由得咧嘴笑了起來。看看恩佐那肆無忌憚的本色動作,再看看法爾哈正兒八經的肅然表情,驢子的話突然顯得這樣的可愛。
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塵,將小板凳塞進了戒指裡,林齊隨手裹上了一件龍山帝國宮廷法師的制式魔法袍,混雜在了隊伍中,懶洋洋的向法爾哈迎了上去。
兩隊人馬在相距還有二十米的時候緩緩停下,恩佐跳下了坐騎,整理了一下身上的甲冑,然後大步向前走了幾步。法爾哈同樣整理了一下衣飾和頭上的銀白色假髮套,邁著四方步向恩佐走了過來。
兩人相距兩米多點停下了腳步,恩佐敲了一下胸甲,法爾哈則是向恩佐行了一個貴族禮,然後將手上的魔獸皮卷軸遞向了恩佐:“恩特?馬爾特將軍,鄙人法爾哈?金舵,黑靈帝國全權外交大臣,謹代表黑靈帝國皇室和黑靈帝國議會,向您不遠萬里前來增援大陸同胞的行為,表示最為真摯的感謝。”
深吸了一口氣,法爾哈上前了一步,壓低了聲音向恩佐笑了起來:“您遠道而來,辛苦了!我們已經為您準備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