銳以待來年的日子。但是這條小狗在吃下那塊黑麵包後,已經變得精力充沛無比,它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呆滯的充滿血絲的雙眼死死的盯著剛剛格朗先生座椅上的一塊軟墊,嗷嗷叫著撲了上去。
一個虎躍跳上了座椅,小小的臘腸犬嘴角彎起,帶著一絲詭異的笑容,四肢抱著那個用東方來的絲綢和中東的長絨棉製成的軟墊子,身體劇烈的起伏起來。
格朗先生張大了嘴,他也曾經在某些力不從心的時刻服用過某些奇怪的藥物,但是沒有一種藥物能有這樣的神效。短短三五個呼吸而已,這條小臘腸狗居然變得這麼衝動,這樣虎虎生威?;
格朗先生的心臟劇烈的跳動起來,他小腹一陣灼熱,他眼前突然閃過那個吉塞人流浪劇團領舞的吉娜小姐嬌俏的面容,還有她那青春的、矯健的,宛如一頭雌豹子的美麗身體。
“噢,這種神奇的藥劑!”格朗矜持的背起雙手,壓低了聲音說道:“好吧,學員林齊,這一瓶藥劑,你覺得它價值多少呢?”
‘噗嗤’一聲傳來,那條小臘腸犬已經將軟墊戳破了一個窟窿,白淨的棉花紛紛揚揚的飛了起來。
格朗先生的嘴角抽了抽,他對這藥劑的興趣更加強烈了。如此的霸道,威猛,他突然想起了他的青春歲月。
“一瓶?”林齊驚訝的看著格朗先生:“您開什麼玩笑?一瓶?不,不,不,這種神奇的藥劑配製困難,原材料極其稀少,在神秘的東方,只有他們的國王和貴族才有資格享用。這藥劑怎可能一瓶一瓶的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