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私人的獨立空間,但是要說遮風擋雨的功能麼,那就是一個笑話。
每一個茅草棚內都枯坐著一個形容枯槁的男子。在繼承了上位主神級的神職晶體後,維魯斯的實力也得到了極大的提升,隔開這麼遠,他能很清晰的看到那些男子的模樣。這些衣不蔽體、形容枯槁的男子,誰也說不清他們有多少歲。他們的身體很乾癟,簡直就是一層皮包裹著一具骷髏架子,維魯斯甚至懷疑他們是否還活著。
“教會第一代懲戒騎士團的精英?”維魯斯譏嘲的看著那些猶如殭屍一樣盤坐原地一動不動的男子,輕蔑的搖了搖頭:“我看不出他們有多強的力量。就他們,能夠對付林齊?”
跟在維魯斯身邊的人都沒吭聲,幾個身形彪壯麵容精悍的男子深深的看了維魯斯一眼,然後低下頭默然不語。一行人繼續頂著狂風暴雨向前行走,一路艱難的跋涉了兩個多小時,終於繞過了幾座山峰,跨越了一條正爆發山洪的山谷,來到了那一座孤峰下。
有人砍倒了幾株大樹,搭在了那條山洪肆虐的山谷上形成了一座簡陋的橋樑。無法動用任何神力,只能和凡人一樣步行的維魯斯剛剛走過獨木橋,橋頭邊一座簡陋的茅草棚內,一個面板呈青灰色,生得比殭屍還要難看,渾身透著一股子沉沉死氣的男子就緩慢的睜開了眼睛。
兩道金光閃爍,維魯斯驚駭的向後跳了一步,差點一頭栽進了洪流滾滾的山谷裡。
那男子的外形堪比殭屍,看上去不堪到了極點。但是他的一對眸子卻是那樣的驚人,他的眼珠就好像兩顆燒紅的黃金眼珠,金光燦燦還噴射出一道道銳利異常的紅光。他的瞳孔內一枚懲戒十字神紋正在緩慢的旋轉,一絲絲讓維魯斯的身體痛苦不堪的鋒利銳氣撲面襲來,一種自己的身體都被切開的劇烈痛苦令得維魯斯不由得發出了呻吟聲。
維魯斯氣急敗壞的尖叫起來:“大膽的凡人啊,你敢冒犯尊貴的主神維魯斯麼?”
維魯斯真的氣壞了,他可是歡愉女神的弟弟,他在神域一向橫行霸道。就算林齊剛剛給了他一點兒顏色,但是維魯斯在獲取了主神級神職晶體的傳承後,他又恢復了以往的叫橫跋扈。
這個外形枯槁猶如殭屍的男子,哪怕他是教會所謂的第一代懲戒騎士團的精英,他也只是一個凡人!區區一個凡人,他居然敢用這樣的目光傷害一位尊貴的主神,這就是死罪啊!如果不是這個男子的眼珠實在是詭異到了極點,讓維魯斯的心中充滿了恐懼,他已經拔劍而起,親自將這個膽大妄為的傢伙斬於劍下了。
氣急敗壞的盯著那男子,維魯斯手按劍柄,哆哆嗦嗦的呵斥起來:“你,凡人啊,你想要做什麼?”
“凡人?”眸子裡散發出的光焰越發熾熱,簡直有如兩輪小太陽一樣噴射出狂暴的熱力,將四周雨水都蒸發成霧氣的男子語氣乾澀的冷笑了起來:“尊貴的神啊,你來這裡,有何貴幹?這裡是禁地,沒有得到允許的人,不能踏入這裡一步,違令者,死!”
遠遠近近的數十座粗陋的茅草棚內,一對對金色的眼眸亮起。熾熱的金色目光凝注在維魯斯的身上,他被雨水弄得澆溼的斗篷和貼身衣物被高溫迅速烤乾,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他的衣物就燃燒了起來。那件普通的斗篷也就算了,但是維魯斯的貼身衣物可都是附加了各色魔法的魔導器!
這些品階堪比半神器的衣物都燃燒了起來,維魯斯驚駭不已的看著這些茅草棚內的男子,再也不敢說出一個字來。而他身後的一名精悍男子上前了一步,無聲無息的出示了一塊巴掌大小的紅色令牌。
這些所謂的第一代懲戒騎士團的精英們向那令牌望了一眼,然後同時閉上了眼睛。維魯斯罵罵咧咧的將身上的大火撲滅,氣急敗壞的掏出了備用的衣物更換了起來。他一邊更換衣物,一邊駭然卻又憤怒的看著這些男子。他們的力量實在是太詭異了,他們的力量也強得超出了某種極限,維魯斯弄不懂,懲戒騎士團,這個阿蝕爾神族在世俗界的打手組織,為什麼會有這麼強的力量?
這些傢伙,只是一群凡人啊,他們為什麼會這麼強?
眯著眼向這些形容枯槁的人打量了一陣,維魯斯無比詫異的瞪大了眼睛。這些男子當中,一部分人帶著明顯的西方人的特徵,比如說他們高聳的鼻樑和深陷的眼眶之類。但是其中還有很大一部分人,他們看上去分明是東方人!教會第一代的懲戒騎士團的精英成員,居然有東方人存在?
“他們,到底是什麼人?”維魯斯的這個問題,充分的詮釋了一個阿蝕爾神族的紈絝子弟應有的嘴臉。在太古神戰中,僅僅留在後方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