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嗯,這才是我們魔鬼的本性啊!”
沉沉的嘆了一口氣,奼皇將兩柄大斧頭掛在了腰間的掛鉤上,然後向林家始祖一行人肅然行了一禮:“我是奼皇!我會帶領我的孩子們和你們死戰到底!我希望,你們能夠用你們所有的力量來殺死我!”
驢子驚駭的看著奼皇,他大聲叫嚷了起來:“唷?這孫子主動討打嘛!”
林家始祖則是笑著扭了扭脖子。用力的活動了一下全身的關節。奼皇的這種態度,顯然是豁出去一切,認真的為陀詈來探路了。他的實力受到了太大的損傷,他已經無法和陀詈平起平坐。如果他以後還想在陀詈那裡獲取足夠的好處,他就必須表現出他的價值。
而現在奼皇能體現他價值的唯一方法,就是和林家始祖等十二古族的始祖豁出去性命的決戰,讓不知道隱藏在哪裡的陀詈評估出林家始祖他們的真正力量,方便陀詈做出應對的決策。
躺在奼皇下方,戀戀不捨的擦了擦嘴角的血漿,李鯉一骨碌的跳了起來,然後揮動著那柄奇形法杖大叫大嚷起來:“蠢貨!你幫他做探路石子,你會被我們圍毆到死的!喂,蠢貨,不如你和我簽署奴隸契約,成為我的戰鬥傀儡吧!”
奼皇冷眼看了看瘋瘋癲癲的李鯉,然後譏嘲的笑了起來。他搖了搖頭,根本就沒把李鯉的話當做一回事。高傲如奼皇,自認為可以成為人類之主,成為人類主宰,成為人類信奉的新一代神靈的奼皇,他怎麼可能認李鯉為主?
沉沉的咳嗽了一聲,一個穿著一條破破爛爛的紫色長袍,生得面如冠玉的老人慢條斯理的從林家始祖的身後走了出來。這老人的容貌極佳,年輕時顯然是一個絕代的美男子,奈何他的一把銀色的長鬍子卻是油漬狼藉,好似亂麻一樣纏繞在了一起,這就讓他的形象大打了一個折扣。
配上那條破破爛爛的紫色長袍,這老人看上去就好像一個在街頭要錢的乞丐,而且是一個生得高大健朗,面容俊美的老乞丐。
輕輕的拍了拍手,老人笑著向奼皇點了點頭:“我是雲三笑。唔,打落水狗,這是我的專長!你叫奼皇是吧?來,來,來,看看我能不能打死你?”
原本生得英俊瀟灑,而且因為年老顯得慈眉善目,只是有點邋遢的雲三笑眯起了眼睛,他那張俊美的臉蛋頓時充滿了猙獰的凶煞邪氣。他死死的盯著奼皇,牙齒咬得‘嘎嘣’直響:“你並非普通的惡魔,你是一隻極其罕見的惡魔,品種珍稀的惡魔!”
周身衣物突然炸得粉碎,僅僅在下身包裹了一條獸皮的雲三笑頭髮、鬍鬚宛如銀針一樣一條條繃得筆直。三尺長髮、尺半銀鬚同時輕微的震盪著,不斷髮出‘嗡嗡’的輕鳴聲。雲三笑宛如一頭髮現獵物的怒龍,兩隻眼珠子都驟然變成了金紅色。
“喂,少見的惡魔,來,來,來,我們過過手!看看你的本事怎麼樣!”
雲三笑體內的血液流轉的速度驟然飆升數百倍,他的身體內居然傳來了大海大洋上掀起海嘯時才有的海浪呼嘯聲。他微微佝僂下腰身,雙手很詭異的一前一後的擺在胸前。他的十指前方隱隱有一絲極細的紫色霧氣噴出,他的身後逐漸有一片氤氳的紫雲慢慢的升騰而上。
一聲低沉的龍嘯聲響起,雲三笑身後的紫雲中出現了一頭鱗甲清晰、栩栩如生的金色神龍。這條體長千米的神龍慢悠悠的在紫雲中展開了鱗爪,十二條長長的銀色龍鬚隨風飄拂,一對猩紅的龍睛死死的鎖定了奼皇的身體。
“李鯉,西門糊塗,雲三笑!”奼皇臉色極其難看的望著雲三笑一行人。過了許久,他才向林家始祖望了一眼:“剛才你那一聲虎嘯,你不要告訴我,你的姓氏,姓林!”
林家始祖愕然看著奼皇,然後他懶洋洋的笑了笑,認真的點了點頭:“我姓林!你怎麼知道的?猜出來的?那就真的太了不起了!唔,你是怎麼猜出來的?”
奼皇的臉色已經難看得無法形容了,具體的來說,他的臉色就好像一個被數千彪形大漢施加了暴行,然後又被逼吃下了三五十斤牛糞的倒黴娃娃。他面色陰鬱的看著林家始祖,那張傾國傾城的臉蛋上,居然流露出了一絲讓人忍不住心生憐憫的憂鬱。
擺開架勢正準備動手的雲三笑激靈靈打了個寒戰,他不由得低聲罵咧了起來。一個雄性惡魔,一個好戰如狂的雄性惡魔,居然生得比女人還要女人,有著這麼一張傾國傾城的臉蛋,還流露出這樣風姿動人的一絲猶豫,這讓雲三笑很想一拳就將奼皇打得毀容。
“你們都來自東方!”奼皇咬著牙,語氣陰鬱的說道:“你們,是當年東方戰區那些高階將領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