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贏芹突然哆嗦了一下,他驚恐的抬頭喝道:“哪個老不死的提起這個碴兒?鐵血十八重關,媽的,本王好容易這兩年才忘了這個茬兒,本王這輩子只求吃喝玩樂過一個痛快,那什麼鐵血十八重關,哪個老不死的大半夜的說這個敗興呢?”
氣沖沖的贏芹跳了起來,一把拉開了通往露臺的大門,然後撲面而來的寒氣讓他猛的打了個哆嗦。
“我的親孃嘞,這是怎麼了?”贏芹剛剛衝到露臺上,就猛的僵硬在了哪裡。熊萬金、熊千金兄弟兩也急忙竄了出來,然後他們和贏芹一樣,三個光溜溜一絲不掛的男人,就這麼赤身露體的站在了露臺上發起了呆。
高空中,一片奪目的光幕籠罩了整個雙陽赤龍城,在那光幕、烏雲的下面,數千座金屬魔輪散發出隱隱光輝宛如無頭蒼蠅一樣漫天亂竄。一團直徑數米的青白色光芒懸浮在高空中,贏政站在那光團中,整個雙陽赤龍城的人都能清楚的看到他的一舉一動。
這青白色的光芒有著極其神異的功效,那青光帶著某種不知名的神奇力量,能夠將贏政的一舉一動、甚至包括他臉上的每一根汗毛這樣的 細節,直接烙印進人的眼睛,甚至直接投影在旁觀者的靈魂上。所以只要是看到這團青光的人,都能看到贏政最細微的動作,不論他距離贏政有多遠,都能看清他身上最細微的細節。
在那一團青光下面,是被光幕分害成三百六十塊的雙陽赤龍城,大地在顫抖,城防法陣在轟鳴,無數可怕的元素攻擊在掃蕩著大街小巷中的叛軍!那些身穿金甲的禁衛平安無事,而那些身穿鐵甲,來自帝都外各大行省的叛軍士兵,則是在無數閃爍的強光中掙扎哀嚎,被各色法術砸成灰燼。
一條條黑影在高樓之間往來穿梭跳躍,數千、數萬名身穿黑色蟒袍的老太監帶著渾身的鮮血和汗潰,在青白色光芒的接應下,不斷的在贏勝下方的數百個巨型魔輪上出現。
一個小巧的青銅色魔輪冉冉向贏政飛去,一個頭皮光溜溜的,長鬚足足有數尺長,面容古樸,雙眸中熒光閃爍,通體上下透著一股子難以形容的睿智氣息的老人就站在魔輪上,冷冷的看著贏政。
除了這個老人,還有另外幾個小巧的魔輪從四處飛來,向著贏顯飛去。
這些魔輪上都站著一個頭皮精光的老人,他們身上氣息或者飄逸、或者凝重、或者空靈、或者肅殺,身後都隱隱有奇異的金色神像隱現,散發出讓人無比難受的壓力。
這些魔輪在距離贏政數十米的地方冉冉停下,其他幾個魔輪上的光頭老人同時向那個青銅色魔輪上的老人行了一禮:“妙聞師兄,想不到今夜師兄居然也出手了。”
天廟上院主持妙聞苦笑了一聲,他看了看那幾個光頭老人,無奈的搖了搖頭:“想不到我天廟上中下三院,以及下轄九寺的主持都到了。嘿,嘿,諸位師弟還藏在那邊做什麼?今夜吾等,怕是都中了陛下的計謀了。”…;
又有數十個魔輪從遠處飛來,魔輪上站著的,盡是腦袋颳得精光的男子。
他們一個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突然司時帶著一股子悲天憫人的勁兒向著贏政行禮長嘆道:“陛下,上天有好生之德,今夜的殺戮已經夠了,還請陛下關了城防法陣,放諸生一條生路吧!”
贏政的臉劇烈的抽搐了一下,化深吸了一口氣,突然放聲大笑起來。
“死賊禿,你們一代比一代不要臉麼?分明是爾等趁著朕身負重傷無法操持國事的關頭,蠱惑我血泰帝國諸多親王、權貴叛亂,以求爭奪皇位。
這無數死傷的亂軍,都是爾等罪孽,現在眼看朕已經掌控大局,爾等居然還有臉說出這種話來?”
“我血泰帝國《九族誅殺令》中第一條謀逆者九族盡誅!這《九族誅殺令》乃我血泰帝國開國時制定,雕刻於《殺人碑》上,我血泰帝國每一城池的城門前,都矗立著這麼一座兒《殺人碑》!”
“今日凡領外兵入京城者,皆為叛逆,當滿門盡誅!爾等居然有臉讓朕放人?”
妙聞輕咳了一聲,他腳下魔輪向前滑了一步,語聲隆隆的高呼道:“陛下,為了這無數士兵的身家性命,吾等只能秉承天道人心,盡力而為!若是陛下一意孤行,一定要殺戮這些無辜士兵”。。”
贏政粗暴的打斷了妙聞的話:“死賊禿,你有臉說無辜,二字?”
妙聞沉聲道:“莫非陛下以為他們有罪?就算其中二三人有罪,莫非這麼多人都有罪?”
贏政厲聲喝道:“天廟的賊禿,果然全身最精妙的功夫都在舌頭上!嘿嘿,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