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書,每天努力的謄寫資料,努力的編撰一些完全沒有用的東西出來。不然的話,他很可能就會遭遇他的父親一樣的命運——堂堂帝國三皇子突然暴病而亡,甚至檢查不出是什麼疾病!
慢悠悠的順著蔭涼的長廊向前行走。從另外一條垂直方向的遊廊內,一個白髮蒼蒼的灰袍老人同樣抱著一本厚厚的典籍走了過來,恰好和拉圖斯走了個肩並肩。
“大師,您好!”拉圖斯帶著謙遜的微笑,向這個老人微微欠身行禮。
“您好,拉圖斯殿下!”老人笑著向拉圖斯點了點頭,一道無形無影的魔力波動從他胸口的掛墜上散發出來。將兩人四周的空間悄無聲息的封鎖住了。如果有人用魔法窺視他們,就會立刻被這個吊墜上銘刻的魔法偵測出來。
兩人笑呵呵的站在遊廊中,就好像兩個真正的學者在討論學術問題一樣,目露迷離的神光,手舞足蹈的爭論著什麼。但是他們的對話如果讓外人知道了。一定會引發軒然大波。
“在第六深淵,我們的人以三百名處女為代價。從一位惡魔領主哪裡,得到了確切的結果。”
老人沉聲道:“親王殿下心臟中提取的血液經過那個惡魔領主的分析,是一種變異的深淵瘟疫劇毒。原本產於深淵食屍蟲體內的瘟疫病毒,經過死靈法師的培養,將毒素加強了上百倍,然後用聖光淨化,就從瞬間置人於死地的劇毒,變成了在數個月內逐漸發作的慢性毒藥。”
“聖光淨化!”拉圖斯帶著笑向老人點了點頭,但是他的眼珠子已經變成了赤紅色。
“是的,只有晨曦神殿才有這樣的能力,淨化了病毒,讓它們的殺傷力從瞬間爆發變成持續發作的慢性毒。”老人陰沉的說道:“大皇子,還有親王殿下,都是被。。。謀殺的。”
拉圖斯深深的看了老人一眼:“那麼,我應該感謝他們,沒有趕盡殺絕?”
老人輕輕的搖了搖頭,他淡然道:“這是高盧皇室的血脈誓言,那個人可以殺死您的父親,殺死大皇子,但是。。。他不能針對您和瑪瑞斯殿下動手。就好像他不能對陛下動手一樣,某些血脈誓言約束了他的行為。”
拉圖斯眯起了眼睛,血脈的誓言麼?他突然想起了一些事情,曾經一些被紈絝的他丟在腦後的事情。
昏暗的殿堂,搖曳的燭光,那些老得渾身都帶著一股子死氣的黑袍老人。。。宛如噩夢一樣的場景,讓拉圖斯用最快的速度將這些事情遺忘,但是現在,他又想了起來。
“親王殿下是被謀殺的!”老人沉聲道:“我已經將這個訊息通知給了最可靠的幾位尊貴的閣下,他們已經決定,依附在您的身邊,繼續向您效忠,就和他們向親王殿下效忠一樣。”
嘆了一口氣,老人沉聲道:“殿下,你要振作起來。”
拉圖斯咬了咬牙,他面色陰鬱的看著老人:“我被軟禁在這裡,我甚至不能離開皇家圖書館一步,你說我能怎麼辦?我甚至不如瑪瑞斯,他雖然在諾曼戰堡拼命,但是起碼他擁有自由!”
老人笑了,他很深沉的看著拉圖斯,陰沉的說道:“或許,事情有了某些變故。”
用最快的語速,最簡潔的語言,老人將今早凌晨比丘斯、貝亞、施特隆恩、‘龍山伯爵’等人遇刺的事情一一告訴了拉圖斯。堂堂凱撒帝國的親王遇刺身亡,這勢必讓凱撒帝國和高盧帝國激發各種矛盾;貝亞被重創,鬥氣被廢,比丘斯身邊的一條惡狗就此被打斷了腿;比丘斯自己被刺重傷,他的氣焰在未來一段時間定然會削弱許多。
而這麼多的麻煩聚集在一起,聖光一世哪裡還有心情搭理拉圖斯?
這是拉圖斯做出一番事業的最好機會!為自己的父親報仇,將自己從這個危險而尷尬的境地中拯救出來,進而反戈一擊,將聖光一世趕下臺,獲得皇位!
“很不錯的想法,但是非常的困難!”拉圖斯坦白的說道:“就算有對我父親無比忠誠的諸位大人的效忠,我手上能掌握多少力量?他們的私兵加在一起,能有十萬人麼?他們的心腹死士湊在一起,能有一千人麼?他們家族的。。。好吧,限於某些密約,聖境以上的存在我們不考慮!”
攤開雙手,拉圖斯急促的說道:“我們不會是他們的對手,除非我們能找到強力的外援!”
老人狠狠的點了點頭:“您有最好的選擇!殿下,那位被重傷的龍山伯爵!他將成為您最好的夥伴!”
拉圖斯沉默了,他眯起了眼睛,仔細的思忖了許久,這才緩緩的點了點頭。
“可以試試,他被刺殺而成重傷,堂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