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看不出這條小手絹內,居然裝了這麼巨大的一筆財富。
用力摟抱了渾身大汗的極樂天一把,林齊低聲笑道:“走吧,讓我們去看看,說不定能看到贏逸突然這麼底氣十足的真正原因。嘿,白天裡,他的語氣可是很不好聽呢。”
極樂天甜甜的一笑,乖巧的摟著林齊的手,兩人快步離開了這座規模巨大的地下庫房。
譁哩譁哩歪歪扭扭的坐 在一塊山石上,正警惕的看著四周,聽得林齊和極樂天的腳步聲,譁哩譁哩急忙竄了下來,乖巧的跑到了林齊面前低聲咕農道:“偉大而富有的主人啊,阿爾達剛才回來了一趟,他說那個定海王正在和一個漂亮女人說話!”
用力吞了一口吐沫,譁哩譁哩笑道:“阿爾達說,那個女人的腿很長,胸很大,面板很白,臉蛋很漂亮!是個極品女人,但是那個定海王似乎很怕她,而且,這個女人很強大!”
一個很漂亮的,很強大的女人?林齊抬頭看了看天色,雖然雨雲遮蓋了天空,看不到天空的星星,但是林齊依舊透過雨雲後閃爍不定的光線,大致判斷出了現在的時間。已經快午夜時分了,定海王還在和一個女人說話?這叮,女人要麼是他的妃子?但是他可能害怕自己的妃子麼?
按照阿爾達告訴譁哩譁哩的方位,一行三人小心的避開了幾隊巡哨,再避開了幾座開啟的小型預警法陣,來到了一座華麗的樓閣前。
這是一座三層的樓閣,第二層、第三層黑漆漆的沒有光線,唯獨第一層燈火通明,四周門窗敞開,一排宮女、一排太監侍立在樓閣外二十幾米的地方隨時等候召喚,但是在這個距離,如果樓閣內的人不大聲叫喊的話,這些宮女、太監是聽不到任何聲音的。
樓閣四周種滿了高大的金絲楠木,林齊一行人趕到的時候,阿爾達和驢子正分別趴在一根巨大的樹枝枉上,齦牙咧嘴的看著兩百米開外的樓閣中,那個絕美的長腿、大胸女人。
林齊湊到了驢子身邊,伸手將他往旁邊扒拉了一下,然後眯著眼向樓閣內望了過去。
贏逸正帶著一絲的謅笑坐在客位,正中的主席上,卻坐著阿爾達所說的那個女人一頭髮挽了一個男人式樣的髮髻,髮髻上插著三根劍形發管,乾淨利落透著幾分瀟灑之氣;身穿黑衣,而且是那種緊身黑衣,宛如面板一樣緊貼著身體的黑衣,女人兩條長而筆直的腿,纖細卻有力的腰肢,以及那一對驚心動魄的胸脯曲線,全部被這一套緊身衣物給勾勒了出來。…;
這女人身量極高,比坐在她下首的贏逸還要高了兩拳,這樣的身高在女子當中極其罕見,越發顯得她雙腿格外的長和筆挺。加上她絕美的面孔,以及那一對兒宛如柳葉刀一樣斜斜的插向鬃角的長眉,這是一個很有韻味,很好看,很讓人胡思亂想,卻又極少人真正敢付出行動的女人!
起碼坐在她身邊的贏逸甚至都不敢正眼看她一眼!
很拘謹的坐在那裡,贏逸雙手端端正正的擺在膝蓋上,滿臉堆笑的和那女人說著什麼。但是在林齊看來,分明是那女人偶爾問一句,然後贏逸就噼裡啪啦的說上一大堆話。
眯著眼睛,林齊凝神傾聽那女人和贏逸的井話,一個輕柔悅耳的聲音頓時傳了過來。
“熊家還在慶祝麼?”那女人端著茶杯慢慢的把玩著,輕柔的說道:“可真有精神呢!我還等著他們散場了,去熊家拜訪一下青黎公主,看看那公主生得到底有多漂亮呢。”
贏逸呵呵,笑了起來:“畢竟是東順王親自安排的慶祝宴,小王剛剛被東順王落了面子,那些人自然是要湊上去好生拍馬的,不到天明,估計他們今晚上不會散場。至於說青黎公主嘛,不過是生得美麗了一些,其他哪方面都比不上雲小姐您呀!”
林齊的眉頭皺起,這女人姓雲?她沒事找青黎公主做什麼?
就在林齊想事的時候,身邊突然傳來了一聲怪異的木頭斷裂聲。林齊駭然扭過頭去,正好看到驢子身體下面的樹枝,突然被戳開了一個拳頭粗細的窟窿。
驢子眨巴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很無辜的露出了兩排白生生的大牙,向林齊無比純真的笑著:“這妞兒胸部很大,大爺我只是一時沒控制住!而且,這樹也太不結實了,大爺只是稍微一用力戳了一下!”
樓閣內的黑衣女子已經縱身躍起,一步就橫跨兩百多米的距離,一劍向林齊和驢子藏身的大樹斬了過來。青濛濛的劍光帶著刺耳的龍吟聲撲面而來,尖銳鋒利的劍氣讓林齊的眉目生痛。
“來了,就不要走了,全部留在這裡吧!”
女人身後一道青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