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出了一條深有兩寸的傷口,差點都能看到骨頭了。胡馨竹自幼也是錦衣玉食長大的,就算是年少時出門歷練。那也有家族打好的底子,他動動舌頭也就把歷練完成了。
確切的說,胡馨竹這輩子除了被林齊打過。還沒吃過什麼真正的苦頭。這一刀,是他這輩子受過的最慘重的傷!堂堂聖師級別的大能,被一群微不足道的家丁給砍傷了!
林齊搖了搖頭,他的車駕後面,坐著沙心月和幾個女性追隨者的馬車內,傳來了沙心月惱羞成怒的聲音:“讓他死在那裡吧!丟人現眼的東西,讓他死在那裡!被一群地位的暴發戶護衛給砍傷了,列祖列宗都是面上有光啊!”
沙心月的聲音氣憤到了極點,看得出來,她很有親自操刀將胡馨竹砍死的衝動。
胡馨竹可憐巴巴的哭喊著。他看了一眼沙心月乘坐的馬車,齜牙咧嘴的自己掏出傷藥給小腿上的傷口糊了厚厚的一層,然後灰溜溜的站起身,灰溜溜的竄回了護衛群中。他一邊踉蹌著行走,一邊低聲的抱怨著:“君子動口不動手,至理名言。切記切記!”…;
嘆了一口氣,林齊隨之冷哼了一聲,他憐憫的看向了熊富貴,陰沉著臉沉聲道:“剛才被你的家丁行刺砍傷的,是當今靈犀佑國王的嫡長孫,更是陛下的親近臣子胡馨竹胡大人。熊富貴,你真個算是膽大包天啊!一次招惹兩個親王,嘿嘿,有種!”
贏逸在一旁嘶聲吼道:“東順王!”
“呱噪!”青黎公主冷哼了一聲,她隨手打出了一朵拳頭大小的牡丹花,粉白色的花朵輕盈的飛起,帶著一股子難以形容的清雅味道輕盈的打在了贏逸的臉上。這朵牡丹花看似輕巧,實則重有萬斤。贏逸被打得倒飛出去,昏天黑地的一腦袋撞在地上,這一次,他是真的昏了過去。
“趕走他們!”青黎公主從車窗內伸出一隻手,慢條斯理的做了一個曼妙優美的手勢:“若是不退走,結陣,全部擊殺!任何人有不滿的,本宮自然和他去父皇面前分辨就是。”
青黎公主已經知道嬴政不是贏晸,她更知道在嬴政心中,林齊和林家的地位遠勝過贏晸的這些親生兒女。所以青黎公主現在行事也帶上了幾分肆無忌憚的味道——就算自己打死打殘了贏逸,嬴政那邊也最多打個哈哈吧?說不得他還會順水推舟將海城封給林齊!
三千禁衛同時拔出刀槍,整齊劃一的向前一步,向定海王府的禁衛步步逼近。
作為贏晸最寵愛的女兒,青黎公主受封青黎國,那可是比海城大了二十倍不止的一個巨大海島,幾乎可以用‘大陸’來形容的一座大島。而且青黎國富饒無比,青黎公主每年的賦稅收入都是一個天文數字,她身邊的這些禁衛無論是裝備還是個人實力,都比血秦帝國其他王爵的親衛強了一等。
雖然僅僅是三千人,但是這三千人清一色都是地位高階以上的實力,十人長最弱都是天位下階的戰力,百人長最差也有天位高階的戰力,三個千人將清一色聖徒巔峰的水準。這樣一支精銳禁衛大步向前逼近,陣勢猶如大山步步逼近,厚重威嚴,肅殺而不可一世。
定海王府的近衛則是步步後退,被林齊一腳踹飛的老太監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他再次吐了幾口血,然後聲嘶力竭的嚎叫起來:“帶上王爺,撤!這件事情,沒這麼容易完結!東順王,你擅自毆打親王,這官司就算打到陛下面前。。。”
極樂天突兀的從車駕內閃身而出,帶起一道長長的殘影,猶如幽靈一樣到了老太監的面前。她眨巴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很是純善的向四周的定海王府近衛嫣然一笑,然後一掌朝老太監的胸口拍下。
一掌而已,老太監‘轟’的一聲炸成了無數血漿噴散,可怕的掌力宛如炸彈爆發,老太監被炸得魂飛魄散,細碎的血漿最遠的噴出了兩百多米,定海王府的近衛全身被染得通紅,刺鼻的血腥味撲面而來,嚇得這些近衛齊聲吶喊,幾個小太監一把抬起贏逸,一群人狼狽的轉身就走。
林齊搖了搖頭,他轉過身子向青黎公主笑了笑:“是不是有點太跋扈了?在別人的封地上這麼做?”
青黎公主嫣然一笑,她輕輕的搖了搖頭:“就算跋扈一些又怎樣?夫君有這樣的底氣呢。”
林齊大笑了幾聲,然後轉過身子,一把按在了熊萬金的肩膀上。用力的晃了晃熊萬金的肩膀,林齊向面無人色的熊富貴冷聲道:“熊萬金,本王一起出生入死,一起被人追殺,一起被人打傷,一起掙扎逃命的交情。他雖然偶爾紈絝一些,但是本王覺得,他比你,還有你另外幾個兒子好得多!”…;
熊萬金傲然挺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