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頂斷崖邊的極目亭邊呼吸新鮮空氣,然後爬到山頂為蘇墨卿和我遠在另一個是空的親人敲響祈福鍾,做完這一切我在下山去。
我還抱有一絲希望,也許蘇墨卿只是受傷了,他並沒有死,有一天他一定會再出現在我面前。
出了庵門我躲到一叢茂密的灌木後,將罩在外面的裙衫脫去、頭巾解開,露出裡面的男裝,片刻便變身為一位翩翩公子,在這個男尊女卑的社會,我還是伴為男人行事方便些,更何況我實在不知睿王的勢力的觸角能不能伸至容國京城。
這日清晨,集市上還沒有太多人,我剛擺好攤坐下便有一位老者上前來將我的招牌仔細打量了一番,低頭問我:“這位可是會作招牌畫的華公子?”
我禮貌一笑:“正是在下。招牌作畫、廣而告之。這布幌上都寫著。”
那老伯隨即抱拳道:“老朽姓方,是德昌酒肆的當家,可否請公子移步詳談。”
我心裡暗自高興,又是一樁生意!連日來京城盛傳有一位很會作畫的華公子來到鬱陵,其所作招牌畫風格獨特、構思新奇。其實我的起步也很坎坷,最初是主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