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這群不速之客,他從鞦韆上跳下,然後一臉戒備的看向眾人,脆生生的說道:“你們是什麼人?”
只不過他說的話,也是上古語言。
在場的人裡,只有蘇御能聽得懂。
此刻眾人的目光齊刷刷的看向了紀靜春。
叫上紀靜春來此的目的,就是因為他懂上古文字。
現在自然是他發揮作用的時候了。
迎著眾人的目光,‘紀靜春’也是用上古語言笑著問道:“小傢伙,這裡除了你以外,還有其他人嗎?”
紫發少年搖了搖頭,說道:“沒有。”
‘任武侯’手腕一翻,手中已經多了一串糖葫蘆,然後將其遞給了紀靜春。
這串糖葫蘆自然是用來討好古董的。
不過現在嘛,則成了他拿來哄騙這紫發少年的東西。
‘紀靜春’走上前,將手中的糖葫蘆遞了上去,笑意吟吟的說道:“小傢伙,這是給你的。”
看著那紅彤彤的糖葫蘆,紫發少年眼中有著不可掩飾的渴望,但他卻並未伸手去接糖葫蘆,而是艱難的搖了搖頭,說道:“爺爺說了,不認識的人給的東西,不能拿。”
爺爺?
聽到紫發少年這句話,蘇御目光陡然一凝。
若是不出所料的話,這個被紫發少年稱之為爺爺的傢伙,想來就是這個陵寢的墓主人了。
眾人目光依然停留在紫發少年身上,想看看蘇御是否能從他身上得到更多的訊息。
‘紀靜春’舉著糖葫蘆在紫發少年面前晃了晃,輕笑著說道:“爺爺叫紀靜春,你叫什麼名字?”
紫發少年道:“我叫紫玉。”
紫玉?
難道是紫玉靈芝?
蘇御不由咯噔一聲,這墓主人真是給了自己一個大大的驚喜啊。
‘紀靜春’輕笑道:“紫玉,現在咱們算是認識了,喏,這串糖葫蘆是爺爺送給你的見面禮。”
“謝謝爺爺。”
紫玉接過糖葫蘆,黑白分明的眼睛裡滿是雀躍。
薛藝紅看向‘紀靜春’,然後急忙問道:“你和他說了什麼?”
迎著眾人的目光,蘇御道:“我問他叫什麼名字,他說自己叫富貴,獨自生活在這個山谷裡。”
“獨自生活在這個山谷裡?”
聽到這句話,眾人面色齊齊一怔。
這個上古武聖陵寢至今已經有數萬年的歷史,如果這個小傢伙一直生活在這裡,那他豈不是已經活了數萬年?
這怎麼可能?
韋冠直勾勾的看向‘紀靜春’,立即問出了自己的疑惑:“難道他已經在這個山谷裡活了數萬年的時間?”
‘紀靜春’搖了搖頭,然後說道:“這個老朽就無從知道了,反正根據他的意思,他一直生活在這個山谷裡,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如何來到這裡。”
一旁的‘任武侯’立即站了出來,說道:“想來這個小傢伙應該是被人拋棄,然後機緣巧合下來到了這裡”
聽到‘任武侯’這番話,眾人面嘴角扯了扯,眼神都顯得有些古怪。
機緣巧合下來到了這裡?
這話你都敢說得出口?
深達千餘丈的日冕湖,還有那成群結隊的九黎巨蜥,這小傢伙有‘機緣巧合’來到這裡的條件嗎?
既然‘任武侯’的猜測說不通,那就只剩下了一個可能,這小傢伙是一直生活在這裡。
只是這又出現了一個難以解釋的現象。
就連武聖的沒辦法活數萬年,這少年又如何能活這麼多年?
哪怕是到了此刻,幾人還沒有將紫玉往萬年份藥材上面去聯想。
畢竟這玩意屬於傳說中的玩意,確實很難讓人相信它的存在。
也正是因此,紫玉的身份,更是充滿了重重疑點。
看著眾人眉頭微蹙,‘紀靜春’輕笑道:“各位,老朽算是在這裡唯一能和它說上話的人,不如就將這個小傢伙交給老朽照顧吧,不知大傢伙意下如何?”
“不行。”
‘任武侯’立即站了出來,淡淡的說道:“這小傢伙疑點重重,在沒有弄清楚他的真實身份前,他不能屬於任何人。”
“不過,紀老若是能從他的口中,給我們打聽一下那個墓主人的訊息,這小傢伙由紀老照顧也未嘗不可。”
這擺明了就是唱雙簧了,主打的就是聲東擊西
在蘇御看來,墓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