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上澆油的。
待魏漣漪的馬車朝著皇宮的方向駛去時,蘇御笑著說道:“孫大哥,賀大哥,老弟我已經在教坊司設宴,給兩位接風洗塵,要不咱們現在就出發?”
聽到蘇御這句話,賀波鴻和孫西垂那被凍得僵硬的臉龐才不由和緩了幾分。
兩人對視一眼,嘴角有微不可查的笑容一閃而逝。
他二人打定主意,回來太安城,務必要痛宰蘇御一頓,以此來撫慰自己元州之行飽經風霜的心靈。
旋即一行四人,徑直往教坊司的方向走去。
在路上,賀波鴻和孫西垂選擇性的無視了梁玉軒這個落井下石的賤人,給蘇御說了一下涼州一行的經過。
大致情況和梁玉軒所說的差不多,不過在各種細節上更加完善罷了。
當四人邁步走進教坊司時,老鴇眼睛不由一亮,然後快速迎了上來。
“四位官爺,快快裡面請。”老鴇笑意吟吟的說道。
“老鴇,今天這教坊司似乎格外的熱鬧啊。”
梁玉軒看著教坊司這人頭湧動的畫面,不禁有些詫異道。
“官爺見笑了。”
老鴇笑道:“今晚飄絮和妃萱一同舉辦酒會,所以人才多了些”
聽到老鴇這句話,梁玉軒,賀波鴻,孫西垂三人眼睛齊齊一亮。
這飄絮和妃萱他們可是曾沾蘇御的光見過。
或許在名氣上,她二人不及媚姬和施施。
但在容貌身段氣質上,她二人並不輸被蘇御贖身的媚姬和施施。
自從媚姬和施施各自憑藉一首詩詞大放異彩後,飄絮和妃萱二人,便在太安城漸漸的沒了多少聲音。
甚至在後續兩人舉辦的詩詞酒會上,都會出現空座的情況。
這其中最主要的一個原因,是兩人頻繁舉辦酒會之外,但又不給顯貴一親芳澤的機會。
長此以往,這些顯貴們自然就不買賬了。
飄絮和妃萱無奈,只能趁著今年的花魁選舉還未召開前,想方設法的去給自己找個可以託付之人。
若是實在找不到人給她二人贖身,那等今年的花魁競出,她二人若是落選,則只能被教坊司強迫去前院接客。
在如此迫在眉睫的情況下,兩人甚至想出了一同舉辦詩詞酒宴的辦法。
估計等兩人一同舉辦酒宴的熱度過去,估計就是今年的花魁競逐了。
“呵,咱們今晚的運氣倒是不錯,能同時得見兩位花魁同臺獻藝。”
梁玉軒輕笑道:“那咱們今晚可有眼福了。”
一旁的蘇御不由感嘆,教坊司的競爭確實是殘酷啊。
像這種同時兩位花魁舉辦酒會的情況,就相當於是門票打折了。
以前一個花魁的酒會,就需要五十兩銀子。
現在兩個花魁同時舉辦的就會,也是五十兩銀子。
用五十兩銀子看兩位花魁舉辦酒會,那這些有錢人自然是蜂擁而至
“對了,老鴇,剛剛可有一位史大人來到教坊司?”梁玉軒不由道。
“史大人?”
老鴇先是一怔,思忖了片刻後,快速點頭道:“有有,就在半個時辰前,有一個大人說是蘇大人的客人。”
“他現在就在包廂裡,我這就帶你們過去。”
旋即老鴇扭著臀兒,走在前面給四人領路。
“史大人?”
孫西垂和梁玉軒對視一眼,面色有些不解。
“這史大人又是何人?”孫西垂看向蘇御,不由問道。
蘇御笑道:“這位史大人叫史俊卿,是雲州鎮武司千戶,新晉元州鎮撫,今天來太安城覲見陛下授封,老弟我在教坊司設宴祝賀他高升。”
“這不剛好就湊巧,賀大哥和孫大哥也從涼州回來了。”
“索性這場給兩位大哥的接風洗塵宴,和這場祝賀史大人的高升宴湊一起了。”
就在這時,老鴇已經領著四人來到了史俊卿所在的包廂。
“史大人,實在不好意思,我們來晚了。”
蘇御看向包廂裡的史俊卿,賠笑道。
“哪裡哪裡,我也才剛到不久。”
史俊卿搖了搖頭,笑著說道。
旋即蘇御吩咐老鴇道:“酒菜就按以前的老規矩上,再把教坊司的姑娘們都叫過來。”
“好咧,各位官爺稍等,小人這就去給各位官爺安排。”
老鴇說完,便扭著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