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引的手勢,笑著說道。
旋即蘇御走出房間,跟著中年男子一同下樓,並往鎮武司的方向走去。
而下方正在全神戒備的眾人看到黃騰,臉色也不禁有些錯愕。
“鄭老弟,這是怎麼回事?”
又一名身穿金絲紋繪飛魚服的中年男子不由問道。
鄭老弟?
聽到這三個字,蘇御便知道了這個黑袍打扮的中年男子是誰了。
他叫鄭龍輝,是元州鎮武司的四位千戶之一。
迎著三位千戶的目光,鄭龍輝搖了搖頭,然後說道:“甲字號包廂裡的人,便是黃家主。”
聽到鄭龍輝的這句話,三人面色皆是有些難看。
“難道是有人在戲耍咱們不成?”
另外一位千戶大人面色陰沉的說道。
糾集了大量人手在這裡埋伏,但目標任務卻是黃騰
所有人都白忙活了一場。
蘇御不由問道:“能和我說說,是誰舉報甲字號包廂裡的客人就是年組織成員嗎?”
又一位千戶搖了搖頭,說道:“是有人密信向寇大人舉報,說今天晚上,年組織的成員會在天元客棧的甲字號包廂碰面。”
他嘴中的寇大人,便是元州鎮武司的鎮撫大人,寇玄策!
“我們糾集了人手等候在這裡,並提前知會了客棧掌櫃,若是有人住甲字號包廂,立即向我們彙報,然後黃家主便住進了這個房間”
說到這裡,四人的目光齊刷刷的看向了蘇御。
一位千戶大人幽幽說道:“黃家主,你為何不回自己家住,要在天元客棧開一個房間呢?”
蘇御輕笑道:“怎麼,難道我就不能住天元客棧了,還是說,四位大人覺得,黃某便是年組織成員?”
鄭龍輝道:“這件事咱們說了不算,黃家主,請你跟我們去一趟鎮武司吧,若是能證明你是清白的,自會放你離開。”
蘇御點點頭,然後跟著一行人往鎮武司的方向走去。
來到鎮武司鎮撫府會客大廳,蘇御見到了已經等候在這的鎮撫寇玄策。
寇玄策是一名看上去約莫五十歲左右的男子。
不過根據蘇御偶然將翻閱的各個鎮撫大人的卷宗,寇玄策真實年紀已經七十多歲了。
只是習武之人,再加上寇玄策多年來的養尊處優,年紀看上去自是會相對年輕許多。
“寇大人。”
蘇御抱拳一拜,打招呼道。
看到蘇御到來,寇玄策臉色不禁有些錯愕,然後馬上恢復如常。
“黃家主,你怎麼會在這裡?”
寇玄策笑意吟吟的說道。
“呵,這件事該是我問寇大人才是。”
蘇御輕笑道:“我在天元客棧開了一個房間,你麾下的鄭大人,說是你收到密信,今天天元客棧的甲字號房間,會有年組織的人接頭碰面。”
“我是有理也說不清啊,就被帶來鎮武司了。”
“寇大人,你說我是年組織成員嗎?”
“若是需要什麼驗證,黃某自是好生配合。”
年組織成員的鑑定方式很簡單,就是喝酒,然後看是否有血紋身顯露出自己的代號。
聽到蘇御這句話,寇玄策搖了搖頭,然後笑著說道:“誤會,這絕對是一個誤會。”
“黃家主,實在是不好意思,這大晚上的還麻煩你跑鎮武司一趟。”
“改天寇某在教坊司設宴,給黃家主賠禮道歉。”
“賠禮道歉就免了。”
蘇御搖了搖頭,輕笑道:“黃某就是想問問,究竟是誰在給寇大人提供的密信,說天元客棧甲字號包廂裡的人就是年組織成員的?”
寇玄策搖頭道:“此人並未表露自己的身份。”
“那好吧。”
蘇御點點頭,然後笑道:“那黃某就先告辭了。”
“黃家主慢走!”
寇玄策笑著招呼一聲,然後目送著蘇御離開。
“大人,為什麼不讓他喝酒,看看他身上是否有血紋身顯露?”
看著蘇御離開的背影,鄭龍輝不由問道。
其他三位千戶也齊刷刷的看向寇玄策。
迎著四人的目光,寇玄策目光一閃,輕笑道:“如果他真是年組織成員,他敢跟著你們來鎮武司接受調查嗎?”
聽到寇玄策這番話,四人皆是不由點了點頭。
就如寇玄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