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非常清楚巨力猿的實力,別說是銅皮境武者,就算是鐵骨境武者遇上它,也不見得能輕易贏下。
它的肉身防禦,已經足以和七階妖獸相媲美了。
八品銅皮境武者,可能只要捱上它一拳,就能被打成血泥。
霍淵接著說道:“也正是因為那一場困獸,讓武家那個四少爺成功喘了一口氣,因為那天的人押注的都是巨力猿,各位想想,困獸場那天得賺走多少元晶?”
“而參與那場困獸之鬥的江湖武者,名叫王木,銅皮境初期,他雖然極力掩飾自己所修煉的武技,但還是被我看出了端倪”
“他擁有一門極其詭異的身法武技,能夠總是先巨力猿一步,險之又險的避開巨力猿的攻擊。”
“也就是憑藉這一項身法武技,他就已經能立於不敗之地。”
“而他除了那門身法武技外,還有一門拳法,能夠攻破巨力猿媲美七階妖獸的防禦。”
“他僅僅用了一拳,就將巨力猿給成功擊殺!”
一拳擊殺巨力猿?
吳疆和其他三位千戶瞳孔齊齊一縮。
讓他們以銅皮境的實力對上巨力猿,他們也自認做不到這一點,甚至還可能折在巨力猿手裡。
說到這裡,霍淵目光不禁顯得有些複雜,如果可以,他其實並不想將王木的一切都全部說出來。
可現在隨著對方能輕易擊殺百戶柳聞博,他終於感到了一絲危險,並決定將此事說出來。
否則自己當初對那傢伙所作的一切,極有可能在日後反噬自己。
對方知曉自己的身份,卻又躲藏在暗處。
若是等他日後擁有和魚躍境武者一戰的實力,再來報復自己,他如何抵擋得住?
之前對方實力低微,他才可以隨意拿捏。
現在對方實力以極其恐怖的速度攀升,再不作出應對,可能下一個躺在停屍房裡的就是他了。
霍淵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接著說道:“然後我就打起了他那兩式武技的主意。”
“只是讓我萬萬沒想到的事情發生了”
“我在他所落腳的客棧裡,輕易的就將他擒住了,並想要拷問得到他手裡的那兩門武技。”
“只是他就活生生的在我手裡消失了。”
吳疆和苗人傑三位千戶聞言,瞳孔猛地一縮,然後失聲道:“消失了?”
“不錯。”
霍淵點點頭,無比確定的說道:“就是消失了,而且還是在我將他制住的情況下,他就這麼憑空消失在我的手裡,只剩下一件衣裳留在我的手裡。”
聽到霍淵所說的這番話,吳疆和苗人傑三人心中不由掀起了驚濤巨浪。
他是怎麼做到的,一個銅皮境武者,在被霍淵制住的情況下,卻能憑空消失在一個魚躍境武者面前?
吳疆臉色顯得有些難看的說道:“你為什麼之前沒有和我們說?”
苗人傑,藏鋒,秦道陵三人不由大有深意的看了霍淵一眼。
能成為鎮武司鎮撫和千戶,他們哪有一個傻子?
拔下發絲來估計裡面都是空的。
恐怕這傢伙之前不把此事說出來,是想獨佔這個秘密吧?
畢竟不論是身法武技,還是拳法武技,還有那能讓人憑空消失的秘密,若是能夠將其得到,豈不是能讓自己的實力為之大漲?
只是他霍淵可能也想不到,對方的實力攀升速度竟然會如此之快。
一個月的時間還沒到,對方就已經擁有了擊殺鐵骨境武者的實力。
照這麼下去,頂多兩年,估計就能報復他霍淵了吧?
現在還不將這個秘密說出來,估計下一次遭殃的就是他霍淵了。
迎著吳疆陰沉的目光,還有三位同僚古怪的目光,霍淵老臉不禁有些訕訕。
他們四人肯定也想到了自己想要獨佔這個秘密的打算。
不過人都是有私心的,誰又願意將這樣的秘密拱手說出去呢?
“咳咳。”
霍淵乾咳一聲掩飾自己的尷尬,然後說道:“主要是這段時間太忙了,尤其是天魁城突如其來的瘟疫爆發,讓我一直沒有時間和各位說,現在回到太安城,因為柳聞博被殺,我才想起有這麼一件事”
聽到霍淵這句話,吳疆和其他三位千戶麵皮不由狠狠的抽搐了一下。
這傢伙真是信口開始胡編了啊。
這麼重要的事情,如果不是柳聞博被殺,讓伱感受到了來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