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著月色折返了回來。
“怎麼樣?“
媚姬急忙追問道:“是不是蘇公子。”
香香長喘了一口粗氣,小臉滿是不可置信的說道:“小姐,還真是巧了,真的就是那傢伙!”
“只是他怎麼可能會升任校尉一職啊?他不可能有銅皮境的修為啊,我記得想要升銅皮境,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她實在是想不通,那個傢伙看上去年紀輕輕,怎麼就會升任校尉一職了。
媚姬眸子猛地一亮,然後急聲道:“香香,你快去把我那件月袍和琴取來,我得去給蘇公子獻一曲,恭祝他升任校尉。。”
香香不由道:“可是小姐,我已經和蘭菊說了,你今晚染了風寒”
“那就當我帶病去各位官爺助助興。”
媚姬不滿的看了她一眼,繼續說道:“香香,幸福可得把握在自己手上,既然蘇公子不願主動,那咱們就得自己動!”
“哦。”
香香點點頭,然後按照媚姬的吩咐,去去她那身月袍和琴。
當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整個包廂裡的氣氛也變得異常融洽起來。
“老鴇,老鴇,老鴇人呢?”
季龍城像是想起了什麼,不由大聲嚷嚷道:“快把老鴇叫過來,讓她去喊花魁過來,怎麼這麼久了,一點信都沒有?”
“就是,快把老鴇喊過來!”
“老鴇”
包廂裡,立即就有侍女領命離去。
不一會兒功夫,老鴇便帶著侍女再次來到了包廂。
“各位爺,實在是不好意思啊,我剛剛已經叫人去請了,可是真不湊巧,四位花魁身子骨弱,都染上了風寒。”
老鴇一臉訕訕的笑道:“為了避免傳染給各位爺,四位花魁已經早早休息了,恐怕是不能出席各位爺今晚這場宴會了。”
眾人聞言,皆是面面相覷。
哪有這麼巧,四位花魁都感染風寒了?
這不過是花魁不想出席這場宴會的由頭罷了。
老鴇也是毫無辦法,四位花魁不願意來,教坊司方面也沒辦法強求。
當然,只要她明年不再是花魁,那麼就沒有不能強求這麼一個說法了。
“老鴇,你也不用給四位花魁找藉口。”
季龍城輕笑道:“哪有這麼巧,四位花魁都在今晚感染了風寒?”
“我看啊,她們就是瞧不起咱們蘇大人,覺得一個校尉大人,還不值得她們出席過來助助興,我說的對吧?”
老鴇語氣一滯:“呃”
“各位爺,實在是不好意思,各位爺想必也是經常來教坊司,應該對教坊司的規矩也有一定的瞭解。”
老鴇訕訕的笑道:“教坊司是不能強迫花魁做任何她不想做的事,她們如果不願意出席,那我也是毫無辦法啊,還請各位爺多多擔待,要不待會我讓去年還是教坊司花魁的青蘿姑娘來獻一曲,給各位爺助助興?”
去年的教坊司花魁?
眾人聞言,面色不禁變得有些古怪。
這去年的花魁,估計從她花魁的名頭不在後,今年就已經是變化成無數人的形狀了吧?
就連蘇御嘴角也不由抽了抽,也不想讓老鴇難做,笑著說道:“老鴇,讓青蘿過來助興就不必了,既然四位花魁姑娘不願意來,那就隨她們,你也去忙你的吧。”
“誒。”
老鴇笑道:“還請各位爺多多擔待,那我就先下去了。”
就在這時,包廂外的蘭菊卻走了進來,然後快速說道:“嬤嬤,媚姬姑娘來了。”
嗯?
眾人聞言,面色不由一變,包廂裡的喧鬧聲也不禁戛然而止。
媚姬姑娘?
現在太安城中風頭最盛的媚姬,其名聲甚至直接蓋過了其他三位花魁,被城中百姓口口相傳為當代太安城的第一花魁來了?
她竟然願意出席蘇御的這場高升宴?
就連老鴇也不由怔住了。
萬萬沒想到,媚姬會來替她解圍。
“那還不快快請她進來。”老鴇壓低聲音道。
“是。”
蘭菊再次轉身離開。
包廂裡的眾人,頃刻間便鬆開了攬住身邊姑娘的手臂,整理了一下自身的儀容儀表,正襟危坐,一副正人君子的的模樣。
蘇御看到這一幕,不由一愣。
這些傢伙不會是誤以為媚姬能看上他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