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雜役私會的妾室,還有兩個富戶半夜換妾,甚至還有兒子和爹的妾室耍的火熱咱們這幾天真是什麼都遇到了,就是沒遇到郭遠濤”
陳北疆不解道:“真是奇怪,這郭遠濤難道是知道我們來了安遠縣,然後故意躲著我們?”
多個晚上的巡視和駐守,讓他們早就沒了最初的新鮮感,枯燥和乏味漸漸成為了主旋律。
沒有遇到不是更好嗎?
蘇御心頭不由腹誹。
就在三人今晚又會無功而返時,不遠處的蓮花路的方向,寂靜的夜間突然有訊號彈升起所發出的刺耳呼嘯聲。
“砰!”
訊號彈在半空炸響,響聲朝著四面八方席捲而去。
蘇御三人愣了片刻,然後猛地回過神來。
“郭遠濤出現了!!”
三人急忙躍下房頂,直奔蓮花路的方向掠去。
當三人趕至蓮花路時,空氣中已經散發出淡淡的的血腥味,甚至還隱隱伴隨著龔開文三人淒厲的慘叫聲。
來到聲音傳出的富戶家,龔開文三人已經宛如煮熟的大蝦般匍匐在地,面色皆是有些煞白,疼的直打滾。
“龔大哥,葉大哥,薛大哥,你們怎麼樣?”
陳北疆迎了上去,急忙問道。
“哎喲,真他孃的疼啊。”
在陳北疆的攙扶下,龔開文吐出一口血水,憤憤不平的罵道:“瑪德,差點就以為今天要死在這裡了。”
“郭遠濤呢?”季龍城滿臉戒備的望著四周,不由問道。
葉凱強忍著劇痛說道:“他往西面方向跑了。”
“西面?”
蘇御三人不由一怔,西面好像是陸澤暗中鎮守的街道。
果然,就在這時,一道清亮的金鐵交擊聲突然在眾人耳邊響起,緊接著便是武者陷入纏鬥的聲音傳來。
聽到這動靜,眾人立即明白,應該是陸澤攔住了郭遠濤。
薛潛急忙催促道:“你們快去幫忙,不用管我們。”
這幾天的駐守,終於等到郭遠濤再次出手。
若是被他跑掉,還不知道下一次得守到什麼時候。
“那好,你們先撐一會兒,我們去幫忙。”
季龍城點點頭,道:“走,我們過去!”
旋即三人躍上院牆,直奔西面的方向掠去。
街道上,正在各個街道巡視的鎮武衛皆是直奔這邊而來。
當蘇御三人趕至時,陸澤正和一名面容陰翳的青年男子陷入激鬥,兩人看上去倒是鬥得有來有往。
就在這時,林滄瀾也從遠處趕了過來,並加入戰圈,原本勢均力敵的局勢立即出現了變化。
其他趕來的四支小隊,皆是面容戒備的守在外圍,防止郭遠濤在不敵後選擇逃遁。
“根據卷宗上的內容介紹,郭遠濤只是銅皮境初期武者,現在卻能在陸大人和林大人的手下撐這麼久,恐怕已經是銅皮境中期的武者了啊。”
季龍城根據場中的戰鬥,立即就作出了分析。
“他就是郭遠濤嗎?”
蘇御眉頭微微蹙起,心頭暗道。
這人的戰鬥方式,明顯就是抱著一命抵一命的換命打法,讓林滄瀾和陸澤顯得有些畏手畏腳。
畢竟陸澤和林滄瀾若是受了任何傷勢,都需要一段時間去療養。
但郭遠濤則不同,所受的任何傷勢都可以不去理會,反正身死就能重生。
不過他似乎並沒有學武技,只是簡單的用刀劈砍挑刺,根本不在乎自己是否會受傷,全然一副搏命的姿態,反觀陸澤和林滄瀾,為了將郭遠濤生擒,招式也不敢太過激進,看上去有些束手束腳。
“鏘!”
伴隨著一道金鐵交擊聲響徹,場外的眾人不由驚撥出聲。
剛剛那一刀,赫然是陸澤利用右手擋開了郭遠濤直取他咽喉的一刀。
“嘖,那就是陸大人賴以成名,並在困獸場連勝十八場的血手刀嗎?”
陳北疆面露震撼之色,失聲喃喃道。
以手去擋敵人的武器,還能毫髮無傷,陸澤的右手得多硬才能做到這一點?
“上古武技血手刀,想必也是一種需要持之以恆的橫練功夫,陸澤能將這門武技練到如此程度,恐怕是吃了許多苦頭啊。”
蘇御看出了陸澤所施展的血手刀底細,心頭暗道。
血手刀,便是一種讓自己的手掌變得如同刀一般的鋒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