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人我要把你碎屍萬段!”
東方霏雯窒了一窒,慄聲道:
“今晚我決不再讓你逃出劍下!”
“紫衣人”狂笑一聲道:
“淫婦,你在做夢,納命吧!”
劍芒一展,詭辣萬分的刺了出去。
東方霏雯芳心大震,她發現“紫衣人”的身手,已先後判若兩人,奇幻的令人難以置信,急劍迫擊。
“紫衣人”似知“金月劍”能切金斷玉,不待鋒刃交會,招式又變,五個照面之下,迫得東方霏雯險象環生,若非他顧及對方手中的上古奇兵,未能盡展殺手,東方霏雯在這五個照面之中,不死也得負傷。
“金月盟主”怪叫一聲道:
“這是‘地皇’的‘玄黃劍法’!”
“紫衣人”劍勢不停,口裡厲聲道:
“一點不錯,你知道再好不過,我險些疏忽,我代‘地皇’討這筆帳!”
“你……說什麼?”
“代‘地皇’討賬,你知道該如何付出的!”
“嘿嘿嘿嘿,本座知道!”
刺耳的冷笑聲中,“金月盟主”身形一欺,右手一揚一圈,沒有絲毫勁道,但手勢卻奇詭到了極點。
“紫衣人”身軀猛可裡一個踉蹌,慄吼道:“原來是你……到現在我才明白……你……”
“你早該明白!”
“好!好……”
東方霏雯乘機支擊,連施殺手……
“紫衣人”大叫一聲:
“弟兄們,撤退!”
刷!刷!刷!三招殺著,逼得東方霏雯步步後退,毫無還手之力。
隨行劍手已有兩名橫屍,而絳衣婢女卻倒了五人之多,剩下的幾名劍手,紛紛彈身飛逝。
“紫衣人”身影掠處,又有兩名絳衣人女橫屍就地。
東方案霏雯喝一聲:“你走不了的!”跟著彈身追了出去。
截至現在為止,除了那批絳衣少女之外,不見有半個金月弟子闖入內院,足見“金月盟”號令之森嚴。
院外的搏殺聲,也開始止息,看來已全部撤退了。
且說,斐劍醒來之時,發覺自己躺身在一間佈置得十分淡雅的鬥弦竹榻之上,頭仍有些暈眩。思想是一片空白,他茫然四顧,目光掠過每一件陳設,每一樣傢俱,逐漸,意識回覆……
難道是一場惡夢麼?
這又是什麼地方?
莫非自己……
心念之中,不禁脫口道:
“相公,你醒了?”
斐劍心中一震,要想坐起身來,方起得一半,攻心劇痛又使他倒了回去,目光轉處,只見一個絳衣少女正朝床前移近,心頭不禁又是一寒,自己被東方霏雯一掌震飛,以後的事就不知道。
首先,他想到了那柄與生命同等重要的“天樞神劍”,目光隨著意念四下掃去……
“相公在看什麼?”
“我的劍……”
“相公身後壁上!”
“哦!”他心頭落實了,又道:“這是什麼地方?”
“我們主母的一處臨時歇腳之處!”
“她人呢?”
“你在分壇……”說到這裡倏然住口。
斐劍追問道:
“分壇!昨夜交手的地方?”
絳衣少女無奈的道:
“是的,那是本盟第二分壇!”
“我急會來到這裡?”
“婢子奉命送相公來此調息!”
“你們主母為何不殺了我?”
“這……相公是知道的的,主母一生,只真正愛上一個人,就是相公。”
斐劍心絃一顫,沉默了徵刻之後,道:
“你們盟主呢?”
“就在相公昏迷之後,‘紫衣人’率手下突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