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貓沉默不語，事情的發展讓他有些猝不及防，原本認為這次對王小峰進行網路攻擊可以大獲全勝，沒有想到竟然敗了。

“我們中間有內奸？”老貓掃視一眼在座的十個人，每個人都一臉懊惱，他的這個團隊有五六年的合作，哪一次都能夠攻堅克難，都能夠較為成功的完成任務，別管任務多麼艱難。但是這次跟以往不同。

“老貓，這裡面有蹊蹺。”有人道，“我懷疑我們的行動被人洩密。”

“是啊，我們的行動應該是個秘密，但是現在卻輸了，一定是有人洩密。我建議，徹查這件事，如果這件事查不清楚，我們以後的行動還會受阻。”

老貓安撫大家的情緒，道：“大家彆著急，別激動，這件事我會跟令狐商議，等做出決定之後，第一時間通知大家，如果說我們大家真有人洩密，一定不姑息。”說完，老貓在每個人的臉上掃一眼。

老貓一向沉穩，甚至是陰險，他的一雙貓眼盯著人看，被盯的那個人一定是毛骨悚然，惴惴不安。

“老貓，咱們一起幹了很多大事，每一次這麼窩囊過，如果真是咱們中間的人出了內奸，不用你動手，我們就活剝了他。”每個人都義憤填膺。

這次行動，讓這些高手們鬱悶不已，除了行動失敗帶來的挫敗感，更重要的是錢啊，如果行動成功，每個人至少是一百萬。一百萬，不是小數目。

老貓去找令狐揮。

令狐揮對行動的結果已經知曉，他眉頭同樣鎖著，一臉的鬱悶，公司的下屬最怕看到令狐揮這個苦大仇深的表情，所以人都躲著他走。他一個人坐在辦公室，等老貓來。

老貓到了樓下，給令狐揮打電話，告訴令狐揮老地方見。

到地下停車場取了車，令狐揮開車，副駕駛坐著老貓，兩個人在車上不談公事，談一下無關緊要的問題，河海市的冬天跟北方的冬天不同，溫度在嶺上十多度，穿薄毛衣剛剛好。老貓搖下車窗，手伸到外邊，閉上眼睛。

“又再感受E罩杯？”令狐揮笑著道，笑的有些陰鬱。

老貓回了句：“你開車這麼慢，頂多B罩杯。”

令狐揮道：“讓你感受一下E罩杯。”說完，猛踩油門，蹭的竄出去，速度極快，瞬間飆到一百二。

只聽到旁邊的車，前面的車，一陣罵：“狗日，急著去投胎！”“操，一頭撞死！”“超車，超個**。”“媽蛋，有病吧呢。”

“有人罵呢。”老貓道，“罵的挺帶勁。”

“罵？哼，除了罵一罵，還能有什麼本事？！”令狐揮不屑的道，“都是一群傻逼，有本事超過來！”

當然像令狐揮這樣瘋狂的行為，像他一流的車技，像他的神車，只能讓被超的那些人罵一罵，還真沒誰敢跟他一較高低。

“哈哈，確實是一群傻逼。”老貓道，“這世界真他媽的傻逼多。”

平常看老貓也好，看令狐揮也罷，這兩個人穿的都是西裝革履，一副楚楚君子的風範，不過現實是他們都是“衣冠禽獸”，在人看不到的地方，才顯示出他們本來的面目。一派瘋狂，一派輕佻。

兩個人到了曾經夏宇清在酒吧。

坐到經常坐的座位，兩個人點上經常喝的酒，當夏宇清在這兒的時候，他們是常客，往櫃檯前面一站，不需要說話，夏宇清就知道他倆喝什麼，夏宇清走了之後，兩個人就感覺少了很多東西。

不止老貓和令狐揮感覺缺了東西，來這裡喝酒的人都覺著少了不少東西。

一個酒吧最核心的調酒師走了，這個酒吧便丟了自己的魂兒。

新來的調酒師總是活在夏宇清的傳說陰影裡，來這裡之後，聽到最多的就是酒神故事。每個人來之後，看調酒師換了，便說一句：“酒神要是在，那就美了。”

酒神到底還是走了，沒有再回來。開始的時候，大家都在懷念酒神在的日子，互相說著酒神的那份怪脾氣，時間可以讓人忘掉一切，一個多月過去，只是偶爾再說起酒神，懷念酒神調出的那份美酒。

老貓和令狐揮坐下來，面對面，望著吧檯前的那個調酒師。

“學，能學出個屁啊。”老貓看著吧檯前的新調酒師，“不知道模仿是最沒出息的行當？”

“誰都不願意模仿誰，不想成為別人的影子，看他一臉無奈，皮笑肉不笑的，不是他要學夏宇清，實在是他被老闆逼的，這個酒吧之所以能火起來，不就是因為夏宇清，丫的，夏宇清拍拍屁股走了，老闆傻眼了，他不得找個形似的人來模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