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越發出李小龍似的經典叫聲，彈簧棍夾在腋下，做出酷酷的動作，地上躺著的兩個人只能欣賞他的收尾表演。

“要不要幫忙？”劉越活動了活動胳膊，渾身也是疼的要命，這種以傷換傷的打法是不是得改一改了，是把敵人給幹倒了，自己不也受了傷，長此以往身體肯定扛不住，“這傢伙怎麼這麼不要臉！”

劉越甩開彈簧棍，飛奔著從後邊攻擊藤野。

藤野不過是比山田和鳩山厲害，但也沒到逆天的地步，已經應付不了王小峰，現在又冒出劉越，以一敵二雖然很酷，但那是拿命開玩笑，是自殺式的玩花樣。像他這種間諜，最會的一項技能便是逃命，所以他準備逃。

“別讓跑了，他要使詐逃跑！”劉越從藤野的小動作看的出來，提醒王小峰道，“這種傢伙，陰險……”

劉越的話沒說完，砰的一聲，眼前一陣煙霧，日本鬼子似乎很擅長用煙霧彈，他不停的揮手，驅散煙霧，然後再去找藤野，哪裡有影子，早他媽的逃了。

“就這樣跑了？”劉越憤憤然，不甘心的道，“狗日的鬼子，打不過就跑，真他孃的沒勁。”

“的確沒勁。”王小峰似乎並不在乎，走到躺在地上的山田和鳩山的旁邊，蹲下身，道，“我想知道你們是什麼人？”

山田和鳩山把腦袋別在一旁，硬氣的道：“打死我，我也不會說。”

“嘿嘿……”王小峰笑了笑，笑的很沒有英雄的感覺，手裡多了把刀子，明晃晃的很鋒利，刀子上面有濃濃的血腥味，應該之前進入過許多人的身體，“不說就不說，反正總有一天，事情會自己水落石出，你們背後的傢伙會主動來找我。”

“你想幹什麼？”山田和鳩山感到後背發冷，“要殺就殺，別……”

一通嘰哩哇啦的亂罵，用的是日本話。

如今的電視劇，尤其是抗日劇，雖然許多情節誇張了些，但是有些橋段的設計還是很叫人爽快的，比如把那些欺凌婦女的鬼子給廢掉，讓他們一輩子當不成男人。

“想沒想過當太監的滋味？”王小峰的語氣極其的平常，就像是跟朋友聊天，但刀子卻貼在山田的臉上。

山田臉都白了，太監這兩個字他明白，不由得往後退了退，雙腿夾了夾，驚恐的望著王小峰，在他的眼裡，王小峰化身成了魔鬼。

“別怕，就疼那麼一會兒。”王小峰笑著道，像是安慰山田，“別怕，很快！”

對於敵人，王小峰從來不認為應該抱有同情或者憐憫的心態，他發現在骨子裡，對敵人的冷漠是與生俱來的，跟傳承與否無關。

王小峰手裡的刀子在寒冷的月色裡發出森森的冷光，他猛地抬手，刀子徑直扎進山田的大腿。

出於本能反應，山田坐起的同時，手去摸傷口，然後兩條腿分開，把褲襠露出來。

王小峰的右手裡有塊石頭，圓圓的足夠結實，他衝著山田的那東西砸去，對，是砸，不是搗也不是敲，是實實在在的砸。

山田感覺整個人生完了，他聽到了世界上最可怕的聲音——蛋碎的聲音。

旁邊的鳩山的下身一緊，手下意識的往放在褲襠上，不能動彈，但得咬著牙往爬，嘴裡碎碎念，“我……我……”

王小峰對劉越道：“幫個忙，把他給拖過來。”

劉越搓搓手，蹲下身子，把爬著的鳩山的右腳抓住，像拖死豬似的把鳩山拖到王小峰的面前。

“你自己來，還是我來？”王小峰手裡的刀轉動著，問鳩山。

鳩山哆嗦著嘴唇，搖著頭，道：“你問什麼，我都回答，別殺我，求你。”

王小峰問劉越，“這鬼子嘰哩哇啦的放的什麼屁？”

劉越有很多朋友，其中有個日本朋友，跟著日本朋友學了點日語，大體約略能聽懂鳩山的話，“讓你別殺他，他會回答你所有的問題。”

“是個識時務的。”王小峰道，問劉越，“你覺著像他這個級別的這麼沒出息的傢伙，能有多少值錢的訊息？你幫我轉告他，說我對他的訊息沒興趣，我想讓他體會體會蛋碎的超爽感覺。”

鳩山眼睛一刻不離開王小峰的臉，竭力想聽懂王小峰的話，但可惜他聽不懂，見王小峰臉上有淡淡的笑意，以為王小峰要放過自己，心裡有種劫後餘生的快感。

劉越拍了拍鳩山的肩膀，用日本話告訴鳩山：“你的蛋蛋，要碎。”

鳩山當時嚇的臉色慘白，大哭大叫。

“殺頭豬也沒你這麼能叫。”王小峰刀插進鳩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