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同事相處也很謙恭,呂館長也不知道是出了什麼事才會讓周亦揚受傷。
就在這是,病房的門突然被敲響了,譚果走了進來,手裡頭還拎著廚師煲了幾個小時的人參老雞湯,給周亦揚補身體,也算是譚果的歉意,畢竟昨晚上週亦揚的確捱了好幾電棍。
至於小胖墩,因為是醫院,所以秦豫將小胖墩留在了車子裡。
一看到譚果來了,呂館長也顧不得詢問周亦揚了,立刻向著譚果迎了過去,“譚小姐,沒有想到把你也驚動了。”
“呂館長,昨晚上是周大使也是代我受過。”譚果回了一句,抱歉的看著靠坐在床上的周亦揚,將食盒放在床頭櫃上,“剛煲好的燙,趁熱喝……”
譚果的話還沒有說完,病房的門突然被人從外面給踹開了,一群荷槍實彈的衛兵突然衝了進來,而呂館長几個大使館的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卻都已經被衛兵給控制住了。
“崔內閣,那兩個暴徒就是打傷崔警監的兇手,也是暴力襲擊五個衛兵,導致五人重傷的兇手。”韓警監瞄了一眼病房,雖然看到了呂館長几人,但都是生面孔,崔警監也沒有在意,他詫異的是譚果竟然也站在病床前,這倒是巧了,正好將兩人一起抓捕歸案。
樸道成陪同崔父還有其他幾個部門來慰問的相關領導一起走到了病房門口,看到床上躺著的周亦揚和站在床邊拎著食盒的譚果,崔父眉頭皺了一下,沒有想到會是兩個年輕人。
譚果到達尼拉國的時候,雖然尼拉國這邊也在富麗宮舉行了歡迎會,但出席的都是尼拉國各個家族的嫡系後輩,目的自然是想要和華國譚家聯姻。
所以崔父雖然知道譚果這號人,但是他還真沒見過譚果,崔明正雖然是平江郡的警監,但根子上還是個紈絝,而且崔父知道這個小兒子的尿性,他絕對不會願意娶一個帶了拖油瓶的女胖子,即使崔家拍馬都趕不上華國譚家的權勢,但是崔父也不敢高攀,他更擔心崔明正過去了會適得其反,到時候不能和譚家交好,反而會因為他的脾氣而成了仇人。
至於一起過來的其他人,他們身份都不夠,自然沒有資格參加富麗宮的宴會,因此也不認識譚果,此時聽到韓警監的話,也都順著門口瞄了一眼,這兩個年輕人估計第盧東峻的朋友吧,只可惜被捲入到了崔家的陰謀裡,下半輩子估計就要在牢房裡待著了。
“還不將兩個暴徒拷起來!”樸道成威嚴的發號施令,畢竟這些人裡,他是警衛廳的總警,也是負責調查這一次案件的負責人,他自然有資格開口下命令。
呂館長几個大使館的人根本沒明白髮生什麼事了,此刻看到幾個衛兵凶神惡煞的要去抓捕譚果和周亦揚,呂館長心裡頭咯噔了一下,怒火蹭一下冒了出來,“我倒要看看誰敢動手!”
突然的喝斥聲讓站在門口的崔父幾人都是一愣,病房裡因為擠滿了人,所以剛剛他們都沒有注意被衛兵控制在角落裡的呂館長几人,此刻聽到他的怒喝聲,崔父和樸道成幾人不由側目看了過去。
“閉嘴!”看守的衛兵對著呂館長斥責了一聲,手裡頭的槍托隨即就要向著呂館長的額頭砸過去。
“住手!”崔父畢竟已經做到了內閣,雖然他負責的是最沒有實權的教育這一塊,但是他身份畢竟擺在這裡,崔父和大使館打交道的並不多,但是有些重要場合也會出席,自然也認識呂館長。
呂館長此刻鐵青著臉,直接推開面前的衛兵走了出來,憤怒的目光掃了一圈,“我倒是不知道我們華國大使犯了什麼罪,竟然出動崔內閣帶領警衛廳的衛兵來抓人!”
崔父和樸道成等人都是愣住了,看了看床上的周亦揚和一旁的譚果,估計都沒有反應過來。
“不過即使周大使真的犯了什麼罪,他也有外交豁免權,而且什麼證據都沒有,崔內閣你也沒有權利抓人。”呂館長冷著臉拿出手機,直接將電話打到了尼拉國的外交部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