齒沒堅持多久就被刀劉撬開,她象吞入一隻耗子般地難受。
林衛國的頭突然有些發暈,扶著身邊的椅子坐了下來。
秦小雨那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在林衛國眼前越來越來近。
這雙眼睛似乎將她心中的恥辱、絕望、悲哀注入他的體內,越來越多的冷汗從脖子、背脊冒了出來。
林衛國眼角的餘光掃到刀劉的手撩起她裙子,將她純白以的內褲拉了下來。
忽然只聽,刀劉又痛呼一聲,一把將秦小雨推到在地上,手到嘴邊一摸,又是滿口鮮血。
剛才極度驚恐的她不由自主地狠命一咬,咬破了刀劉的舌頭。
一連兩次被咬,刀劉象雄獅般從沙發跳了起來,踢得她在地上亂滾,“我宰了你”
刀劉從長褲裡掏出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單腿壓著她的小腹,匕首橫在她的頸上。
“不要。”
林衛國剛想撲上來,肥龍與猴子一左一右將他挾住。
“刀哥有數的,你別插手。”猴子說道:
刀劉手中持的是把好刀,泌人寒氣連遠遠站在一邊我的都是感覺到。秦小雨象被嚇呆了,泥雕木塑般一動不動盯著那把刀。
匕首慢慢劃過,一道細細的血痕猶如一條紅線,出現在她如凝脂般的頸子上,這條紅線開始慢慢滲出血絲。
“不要,不要殺我”秦小雨驚恐地說道。
她的聲音很低。
“我最說一次,不想死就得聽我話,知道嗎”刀劉猙獰地道。
秦小雨費力地點了點頭。
剛過了花季的少女不會對死有多少感性認知,而死亡突然那麼逼近,那份恐懼足以摧毀一個信念,求生的望更超過一切理性的思維。
刀劉稍稍地離開了些,
“現在願意和我睡覺了吧”刀劉問道。
秦小雨點點頭,她已經徹底沒有勇氣再反抗了。
“大聲點。”刀劉喝道。
“願意。”秦小雨被迫說道。
“我聽不清,再大聲點。”刀劉又一次說道。
他要讓她徹底拋棄自尊。
“我願意。”
這次雖然比剛才聲音響了許多,說完之後秦小雨又掩面而泣。
刀劉收刀入鞘,仍然坐後到沙發上,那把刀就放在身側。
他向秦小雨招了招手,示意她過來。
秦小雨手撐起想站起來,但也許因為受了過度的驚嚇,雙腿發軟,沒能站穩又倒在地上。
“站不起來,就爬過來。”刀劉看著她無情地說道。
在靜穆中,秦小雨四肢著地,慢慢地朝著刀劉爬去。
在死亡的陰影中,她不得不為生存而承受一切屈辱。
“今天你咬了我兩口,我要你補償。”刀劉對著跪在身前的秦小雨說道。
秦小雨惘然不解。
當著秦小雨的面,刀劉將身上僅剩的
林衛國知道刀劉乾女人非常厲害,在同來的北京的路途上他已經領教過了。
秦小雨終於知道他想幹什麼了,蒼白的面容湧起一陣紅霞。
要做這種事她一定想都沒想過。
刀劉粗壯的大腿夾住了她兩邊的臂膀,令她無路可退。
林衛國身邊的肥龍已經,象熱鍋上的螞蟻般地,來回地踱著步,連一貫沉穩的猴子也沉不住氣了。
“肥龍、猴子、衛國,你也一起來吧,大家有福有享。”刀劉哪會不知道自己幾個兄弟的心情。
肥龍一陣歡呼,第一個衝到秦小雨的身側,張開大手捏拄秦小雨的雪峰
猴子也不甘落後,一顛一顛小跑上來,在另一側伸出手來。
“阿文,你怎麼不過來”刀劉扭頭道。
“刀哥,你看肥龍哥與猴子哥都沒地方下手,我哪插得進手。”林衛國思路急轉,答道。
因為秦小雨大半個身體陷在刀哥的懷中,加上肥龍一左一右夾著,的確沒有插手的空間。
“是這樣,這好辦”刀劉一皺眉道。
說著一把抱起秦小雨,將她放在那長床頭櫃上。
“這小妞的嘴現在還歸我一個享用,等我完了,你們怎麼完都行。”說著將秦小雨的頭移出櫃外
秦小雨平躺著,長長的床頭櫃兩邊足可站下四、五個人。
林衛國再沒有理由推絕了,他邁著沉重的步子走了過去。
刀劉之所以這麼做,不僅僅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