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服務員也正著急,剛才她硬是沒攔住那隻小白狗。她有些不耐煩,“那你們快點兒,一會兒我老闆來,該說我了。”
原來她是怕被老闆責備。
巫農和謝珊相視一眼。巫農迎合著她。態度顯得十分謙卑。“我們馬上就好!”
他們追著小奏去了。小奏在前面跑得賊歡,一路上還叫個不聽。
他每叫一聲,樓道里就會有一陣很大的回聲。聽上去有些滲人。
果然就跟那個服務員說的一樣,這家旅館被人包下了,這裡基本上沒有什麼客人,因為太安靜了。
巫農和謝珊一路暢通無阻,就算他們人進來了,卻不知道該往哪走。
謝珊駐下足,細細的聆聽。除了小奏的叫聲,她聽不到任何的響動。“這一樓沒人。”
他們快速轉移到樓上,這時候謝珊聽到開門的聲音。
不止謝珊,巫農也聽到了。
那開門的吱呀聲一時間充斥了整個樓層。而且離他們如此之近。
小奏在那房門口停了一下,然後吐著舌頭進去了。
見他的身影就這麼沒入了房間,巫農有些慌了,他不顧謝珊警告的眼神,快步向前去。
站在房門口,他愣住了。
緊接著到來的謝珊,也傻眼了。
房屋裡有兩個男人,一個是杜海溟,一個是“林澤西”——也就是杜海清,他們千防萬防的人。
杜海溟的神色有些緊繃,小奏在他腿邊撒著歡,對杜海清也沒有敵意。
巫農百思不得其解,這也太奇怪了。杜海清是怎麼到這裡來的?還有,難道包下這個旅館的不是巫族的人,是杜海溟。。。。。。
實在想不通——
巫農靠近杜海溟,小聲的問:“他怎麼在這裡?”
“我在這裡等你們啊。”至於這個問題,杜海清已經跟杜海溟解釋過一遍了。他還是不厭其煩,尤其是嘴角掛這耐人尋味的笑容,實在刺眼。
杜海清究竟為什麼這麼自信滿滿?
在謝珊進來之後,杜海清往門口看了一眼,神情中帶著困惑。他們都在這裡了,那夏微呢?
杜海溟顯然也注意到了這點,“微微呢?”
巫農和謝珊同樣是茫然,巫農更是把問題丟給了杜海溟,“我以為她跟你在一起。”
杜海溟快速回頭,他有些驚慌的看著杜海清。杜海清也是一樣的神色。
見氣氛一下子變了,謝珊有些提心吊膽的問道:“怎麼了?”
杜海溟看了她一眼,緊張的神情依舊沒有舒展。想起剛才杜海清告訴他的,如果端木夜真的也在這附近,夏微跟那個男人碰著的話,不見得會有好事發生。
雖然巫農也很擔心夏微的安危,但是他更想知道眼下到底是什麼情況。
“到底怎麼回事啊?我姐呢?”巫農不由自主的拽著杜海溟的 ;,他甚至大膽的去質問了杜海清一眼,“不是我姐他們包下這座旅館的嗎?”
杜海清的嘴緊緊地抿成了一條線,他手下的人告訴他,血協中有端木夜的內應,還看到巫族的人與血協碰頭。
如果真是這樣,血協就是四面楚歌。
杜海溟對血協虎視眈眈也就罷了,畢竟他和夏微組合起來也是勢單力薄。但是端木夜的頭腦似乎很好,他聯合了狼人的勢力,再加上巫族的援助,只怕血協在劫難逃。
杜海清的眉頭挑了一下,他輕笑起來,心裡似乎是有了想法。“怎樣,海溟,要不要來幫舅舅?”
杜海溟眉頭緊鎖,杜海清大概是看清了眼前的局勢,所以才會想著拉攏他和夏微。
就算他們有親戚關係,杜海清是怎樣的人,杜海溟還是略知一二的。他的神經質和他的無情,指不定什麼時候就翻臉不認人了!
“我可以答應你,不過我有條件。”杜海溟跟杜海清做起了交易,就算是親兄弟之間還要明算帳,何況他跟杜海清的關係還不至於那麼親切到讓他可以為他赴湯蹈火的程度。“首先是要保證微微的安全。”
“只有這麼簡單麼?”杜海清忽然有些同情他這個小外甥了,他的世界裡除了夏微之外,就沒有其他值得他守護的東西了嗎?
杜海溟看著身後無助的巫農和謝珊,從現在開始,已經是不是營救誰的事情了,這可以說是戰爭的響聲。“讓他們走吧。他們還小,不該經歷那些。”
杜海清有些猶豫,他知道巫農和謝珊都不知普通人。“你可是要想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