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式員工而準備的。
如今,廖紅英跟夏微一樣,都是這家酒館的服務生了。雖說是這樣,廖紅英卻跟這裡的老闆娘一樣,完完全全成為了這裡的指揮家。
她差使夏微做這做那也就算了,竟連這裡老闆的兒子也不放過。
垃圾沒倒,她嫌孟濤不長眼了。
把客人怠慢了,她怨夏微動作慢了。
客人走後。桌子沒收拾,她又怪夏微盡職盡責了。
一個禮拜下來,夏微跟孟濤也沒抱怨廖紅英什麼。畢竟他們上課的時候,店裡的事情都是她一個人在做。
可這天,店裡快關門的時候,孟姜來回把今天的賬目算了三四遍,發覺怎麼也對不上號。這賬裡怎麼平白少了四百來塊錢?
“濤,你過來,你拿賬單給我念,我再用計算機加一遍。”孟姜以為是自己的眼睛不好使,看漏了賬目。
“喔。”就算在孟濤的幫忙下,算出來的數字還是和之前的一樣。
“你今天從櫃檯裡拿錢了?”孟姜問。
孟濤想了想。道:“就拿了二十塊錢,不是買菜了嗎!”
孟姜也覺得奇怪,往常兒子拿錢就算買個冰棒兒都會向他請示。如果這錢不是他拿的,那這四百多跑哪去了?
這時候夏微和廖紅英都下班回家了,不如明天再問問她們吧。
孟姜把對不上賬的錢整了整,放進了包裡。只聽孟濤問:“爸,是不是短錢了?”
“短的不多。”四百多確實不多。只是這是他開張有史以來短的最多的一次,孟姜難免在意了些。
“多少?”孟濤覺得孟姜算賬的時候。神色從來沒有這麼惆悵過。
“四百多。”這店裡就這麼幾個人,懷疑誰手腳不乾淨都不好,孟姜雖然知道這會讓大家很難堪,可就是忍不住不去猜測。
“四百多!?”難怪孟濤會這麼驚訝,他從小到大,一次的零花錢還從來沒超過一百塊錢!
就衝他這反應,孟姜就知道這錢不是他兒子拿的。
孟姜的疑心病重,可這對孟濤來說根本就是想都不用想的事!
“會不會是微微……”孟姜的話音還沒落,就被孟濤打斷了。
“絕對不會是微微!”孟濤極力袒護夏微,在他心裡夏微幾乎接近神聖的地位,他怎麼會忍受別人褻瀆他的女神呢!“爸,我知道你怎麼想的。你看微微一個人生活,咱們給她開的工資又不高,就覺得她手腳不乾淨,對吧?微微不是那樣的人!”
孟姜懶得跟他爭辯誰乾淨誰不乾淨的問題,廖紅英畢竟是彭鶩介紹來的人,他能懷疑到她頭上去嗎?
“就四百多塊錢,算了吧。”
孟濤能讓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嗎?孟姜顯然已經給夏微打上了“罪惡”的烙印,孟濤一定會證明夏微的清白給他看!
當天晚上,孟濤一個電話打到彭家家裡,把這件事告訴了彭飛。
彭鶩閒著無聊,偷聽了彭飛的電話,心裡對孟濤說的這件事已經有了清楚的底。
第二天,夏微來做兼職,就覺得店裡的氣氛有些奇怪。
孟姜的腿腳不好,很少在這麼早的時候到店裡來,只有在人少的時候照顧一下生意。
而且今天是週末,他怎麼這麼早就來了?
“微微啊,生活上有什麼困難就跟孟叔叔說哈。”孟姜的臉上掛著難看的笑容。
夏微覺得莫名其妙,她見孟姜去搞櫃檯裡的衛生,自己就去打掃其他地方了。
彭鶩來了,他跟夏微打了一聲招呼,哪知對方就瞟了他一眼。彭鶩就知道她還在為他撮合她跟彭飛的婚事而生氣。
不理他正好,彭鶩掏出一個信封,推到孟姜跟前。
“什麼呀這是?”孟姜狐疑著開啟信封,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雖然他沒仔細數,但他一眼就知道信封裡的嶄新鈔票絕對不下一百張!
“你這什麼意思?”孟姜有些不愉快了,總覺得自己被彭鶩當成窮要飯的了。
“昨天我聽你兒子打電話給我兒子說你們店裡短錢的事,這些是給你的貼補,要是以後再短錢,就從這裡面扣。”
彭鶩這麼一來,孟姜反倒覺得自己小心眼兒了。他看了一眼夏微,禁不住開口,話裡還帶著警告的意味,“你就這麼幫著她?”
彭鶩笑了笑,沒說破,只道:“不瞞你說,我遺囑都寫好了。將來我要是有個萬一,我兒子跟微微各分我一半財產。微微這孩子心裡有什麼苦從來不跟人說,你就對照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