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古弘宇打斷溫萊尼的感謝,揮揮手說道:“別這麼說在我的度假中心出事我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現在慶幸這樣的結果看起來非常非常完美。”
“範伯斯先生,我能問一下,昨晚你在海里游泳究竟是遭到了什麼海洋生物的襲擊啊?”做完檢測看著範伯斯病情很穩定,特納心裡忍不住問道。
範伯斯在病床上回憶著說道:“最開始我也不知很清楚,但是當我被那東西蜇了一下之後才發現,在那片海水中存在著一小群水母,要是沒認錯的話還是箱式水母。”
“箱式水母?”特納自言自語,不過馬上堅決否定:“不,不可能,箱式水母在澳洲西海岸存在是沒錯,但是要是你被這種水母蜇了之後絕對不會是現在這個結果,因為你從被蜇到送往醫院這段時間早就超過半個小時,而箱式水母蜇人之後2…5分鐘就致人死亡,你絕對不是被箱式水母蜇的。”
“不對,不對,箱式水母我認識,昨晚蜇我的東西我絕對不會認錯,那就是劇毒的箱式水母,我當時以為我完了,結果我也非常意外我居然好好的,那真像是一場噩夢。”範伯斯堅定的說道。
看著範伯斯斬釘截鐵的樣子,特納主治醫生心裡面更加疑惑了。
“這怎麼可能呢,要是你們被箱式水母襲擊的話,那種毒素就連醫院其實都束手無策,而且我們醫院到事發地都已經半小時了,箱式水母的毒素早就致人死亡,而你們來到醫院體態特徵非常穩定,我們只用了一個普通的解毒製劑就解除了你們身體的毒素,這怎麼可能呢……”
“雖然我自己也感覺很意外,但是我真的沒有騙你,襲擊我的真的就是箱式水母,救我的這位先生應該清楚,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