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武教主再次的詢問,除了那個年輕的莽漢沒有思索,其餘兩人都凝望著武教主,銀髮白鬚的老者還在考慮的時候,猥瑣中年人眼神一亮隨之誠惶誠恐的拉著正向接著說話的那個年輕莽漢:“奎娃子,趕緊閉嘴。”
“財叔,你這是幹嘛,我們混口飯吃不容易,可是剛才那人居然說我們騙人,還有這位有些嚴肅的老頭幹嘛管閒事,還問我認不認識他,我憑什麼認識他呀?”被叫做奎娃子的年輕人分明就是一根筋。
則猥瑣的財叔駁斥道:“讓你不要說你就別說了,趕緊給這位先生道歉。”
然後又在奎娃子沒有反應過來之前,那位猥瑣的財叔馬上轉身朝向武教主鞠了幾躬:“武教主,你大人不計小人過,我們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有眼不識泰山……”
“啊,這位大人就是武教主,奎娃子,你看你做的好事!”仙風道骨那位老者對著奎娃子就是一陣罵,不過從言語中又能感受到他對後者的維護。
武教主不為所動,看著眼前幾人冷笑一聲:“我就是武霸天,現在你們知道害怕了,早幹嘛去了?”
“這……”猥瑣中年人一個勁的陪著笑,但被武教主問著還是吶吶不知回應。
“哼,在我面前你們才知道道歉,那要是遇到普通人你們怎麼辦,就這樣目無法紀,光天化日之下做逼迫別人的事情?”武教主高聲呵斥。
銀髮白鬚的老者和猥瑣的財叔兩人都一副任打任罵的架勢,而莽漢奎娃子卻一臉不服氣的說道:“你這老頭,別以為你是什麼教主我就必須怕你,你現在就是以權壓人,我不服!”
“呵呵,這小子還真有一股牛勁。”不遠處的顧道長看著被成為奎娃子的莽漢微微一笑。
老怪在一邊點了點頭低聲說道:“那小子看著憨憨的,不過這體質卻不得了,要是我沒看錯的話他應該擁有赤子之心,這樣天性的人我都好久沒有見過了,不過對方不能修行法術,修行的話只能走非常困難的煉體之路。”
“煉體之路從古至今都非常不平坦,我現在有了曹鑫做徒弟,不然還真願意下功夫對他指導一番。”顧道長如是說道。
而老怪捋了捋鬍鬚:“你別看我,我有小子一個徒弟都嫌麻煩,同樣也不會再收徒弟,我看武教主也是有專門的煉體法訣,這兩人倒有師徒緣分。”
說到這裡顧道長再次笑了起來:“哈哈,現在那小子對武教主一點都不服氣了,等他知道這小子是個煉體修煉的奇才之時恐怕態度馬上發生一百八十度轉變。”
正值老怪顧道長說話之際,另外一邊的武教主已經被奎娃子的頂撞給氣得不輕:“好,那我們就有理說理,不然還真留下以大欺小以強欺弱的形象,不過要是你們沒理,這事怎麼解決?”
“武教主,別跟這小子一般見識,他年紀輕輕父母雙亡,人長得五大三粗,說話也沒定心,現在跟著我們混口飯吃,你就高抬貴手別跟我們計較如何?”這時候猥瑣的財叔為奎娃子求情,別看他外表猥瑣其實內心還是比較忠厚,有時候為了生存所有人不得不在外面蒙上一層面具來保護自己,財叔也許就是這種情況。
不過等著財叔說完奎娃子比翼擴張,仍然昂著頭堅持:“財叔,之前的事這老頭確實不講道理,你想剛才那位年紀輕輕的人怎麼說的,他說只要他願意那些人都會羅師傅的法術,這不是騙人嗎,我過去讓他給我道歉怎麼了!”
“奎娃子……!”銀髮白鬚的老者就是奎娃子口中的羅師傅,他內心充滿了感激,別看奎娃子莽莽撞撞,但是知恩圖報,一心維護這個小團隊的利益,更是聽不得被人說團隊成員的半點壞話。
然而這一次羅師傅知道奎娃子冒失了,在他面前的不管是年紀輕輕的古弘宇,以後後來出面的武教主,他微弱的修為連一點反抗的意識都生不起,雖然處於整個修真界的底層,但是穿梭於很多城市,羅師傅總會知道很多大能的力量,以他的法術水平別人興許真的能叫一遍就會。
“羅師傅你也別打斷我,我就是要讓這個老頭給你道歉,你看我們跑江湖辛辛苦苦掙不了多少靈幣,今天你的法術受到大家的歡呼但是一點靈幣都沒收到,全是因為他們造成的。”奎娃子認死理,今天犟脾氣犯了。
“武教主,剛才奎娃子說的一切都不算,我這就拉著他離開。”財叔走到奎娃子身邊不過憑他的身板拉了一陣還是讓後者紋絲不動。
不過被一打岔武教主心裡氣也消了不少,但是他卻再次被奎娃子的倔強給氣惱了,馬上冷笑著說道:“今天我非要讓這小子見識一